强行将今瑶哄好,李无邪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不是个男人,自己做的每件事都不像男人,可自己的的确确又是个男人,是个男人,那自己为何在尹今瑶面前这么怂,李无邪就真的是不知道了。
“明明别人家的男人在家里面那么厉害,怎么到了我这……就这么弱了?”
跟在今瑶身后去楼下吃饭的功夫,李无邪在心中暗道一阵,看着今瑶的背影,李无邪总是有一种说不出口的意味,就仿佛眼前这个已经和自己在一起十多年的女人不是自己的女人,其实是自己的老娘一般。
“难道真的是因为她年纪太大了?我这么怂只是为了尊老爱幼?不对啊,我尊老了,她怎么不爱幼啊?”
一脸别样之色看着今瑶的后背,李无邪忍不住伸手戳了后者一下,顿时给今瑶戳的转过头来看了自己一眼,刚要开口言语,便见李无邪忍不住来到了自己面前,伸手抓住了自己的玉肩去。
“尹今瑶,我是不是男人?”
“夫君怎么突然会问出这种话来?”
“我问你,我到底是不是男人,你说不就好了?”
“是啊,夫君自然是男人,不然妾身为何会生出来婉儿呢?”
一脸认真看着李无邪道,今瑶伸手拍了拍李无邪的肩膀,一副老前辈夸赞后辈的模样和语气,除了话语亲切的紧外,就是看向李无邪的眼神带着宠溺和宠爱,直叫李无邪心中有一股说不出口的意味浮现而起。
“我……我……哎……尹今瑶,我既然是男人,也是你尹今瑶的男人,那……那你能不能在外人面前给我一点面子?”
猛的拦在今瑶面前问道一声,李无邪一脸认真看着今瑶,俏脸上满是一副小孩子在向大人要糖吃的神色,话语中带着一抹怯生生的感觉,可眼神却是十分的坚定,一副我问你要,你可以不给,但是我问你要了的神色,直给今瑶听得背负双手站在原地愣了一阵,不由歪着脑袋多看了李无邪一眼去。
“夫君这是……”
“你没觉得你在外人面前,一直都不给我面子吗?你叫了我这么多年的夫君,你……你就不能学着别的女人……”
“夫君的腿这会是不抖了吧?瞧夫君说话这么胆大,莫不是年纪上来了,想要和妾身掰一掰手腕?”
直接伸出手来一把掐住了李无邪的脖子,今瑶俏脸上闪过一抹平日里习惯性的询问之意,听得李无邪眨了眨眼睛,盯着今瑶的脸多看了两眼后,不由啊的一声摇了摇头去,伸手将今瑶的玉手轻轻自脖子上拿了下来,冲着今瑶微微一笑,脸上倒是平静,心中却是闪过一抹没来由的失望感来。
“我……就……就当我刚才突然想多了吧,我饿了,我去吃饭了!”
说道一声,李无邪看了今瑶一眼,转身便朝着楼下走去,话语一出,直接听得今瑶站在原地愣了一下,目送李无邪低着头走下了楼梯去,不由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先前那掐着李无邪的右手,心中忽然闪过一抹明了之色,俏脸上闪过一抹急色,猛的一拍小嘴朝着一边呸了一声去。
“尹今瑶啊尹今瑶,你刚才犯什么病?这么好的机会怎么就让你错过了,说什么不该说的,完了完了,这下夫君的心可就凉了,唉……暖了这么久,好不容易有点温度了,这么一下子,怕是凉透喽……”
一脸苦笑站在楼上看下楼去,今瑶见李无邪一脸平常入凉亭中落座,拿起筷子端起玉碗便扒拉起了饭菜来,不由苦笑一声跺了跺脚来,站在楼上一阵气急。
“等了这么久才等到他主动承认,怎么就错过了呢?唉呀…………”
五楼中心凉亭内
李无邪扒拉着碗里的饭菜,时不时的夹菜给坐在闻不语和落无双中间的聂洛静去,脸上的笑容很是平常,可在座的人却也都不是什么凡人,李无邪情绪的变化后者几女还是能感觉到的。
见李无邪一言不发吃着饭菜,众女相视一眼,不由齐齐看向了坐在李无邪身边的尹洛妃去,引得后者左右看了一眼,不由夹起一块青菜放在了李无邪碗中,转过头来看了李无邪一眼来。
“那个……”
“我叫李无邪!”
“我知道你叫李无邪啊,你……不开心啊?”
“没啊,尹楼主何须有此一问呢?”
转过头来看了尹洛妃一眼去,李无邪直接夹起后者给自己夹碗里的青菜一口吃了下去,话语一出,不由给后者听得笑了一声,伸手轻轻一拍李无邪的肩膀去。
“别叫的这么生分嘛,都是一家……”
“还有什么任务都交给我吧,我会尽快把赎身的钱尽数还清!”
说道一声,李无邪面无表情将碗里最后一口米饭吃进了嘴中,站起身来走向一边的地牢去,听得尹洛妃面露不解看了落无双和闻不语一眼去,不由抬手指着李无邪的背影睁大美目看了落无双和闻不语一眼来。
“谁又招他了?我怎么感觉他最近拿到了那个法宝之后,脾气个性格见涨啊?”
“没啊,我们都没和副楼主说上两句话,不是我们!”
“咕咚……咳咳……咕咚咕咚……也不是我也不是我,李无邪一路上很正常啊,怎么一回家就这样了?”
一脸不解问道一声,聂洛静强行将嘴里的饭菜尽数咽进了腹中,一时间四女坐在凉亭内皆是一脸呆滞看着对方,良久无语。
楼上
今瑶亲眼目睹了这一切的发生,不由扶额苦笑了一声来,站在原地急的跺了跺脚来,不由叹了口气一脸苦笑走下了楼去,跟着李无邪的足迹走入进了地牢中去,引得四女一脸不解看了过来,却也是没有跟上询问。
地牢内
折孤情身负重链盘膝打坐,腹中,四肢,脖子,皆是被很重的锁扣锁着,锁扣由极重的锁链紧紧系着,可谓是谁用谁知道,在外人看去也不过如此,可在使用者看来,那可宛若是一座座大山压在身上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