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带着你来我家提亲,我见你英俊不凡,又是个沉稳的人,在我爹爹和皇上的劝说下,我今日下嫁于你,没……没想到你……你竟是这种冷毒无情之人,司马问天,我……我看错你了,呜呜……”
指着司马问天说道一声,那红衣姑娘,也便是曹迎,蹲在地上哭了起来,司马问天站在一旁静静看着后者,张了张嘴,想要开口劝解曹迎两句,却又觉自己没什么好说的,不由站在原地良久,顿了顿嘴转身看向了一边去。
“你速速起身,我带你回府,在这大街上哭哭啼啼,也不嫌丢人?”
“呜呜呜……我嫁给你第一天,你不说与我洞房,便是和我待在一起也行啊,堂堂一国大都督,对自家妻儿竟如此……”
锵!!!
“我警告你,这也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若再哭啼,小心我一刀斩了你?”
长刀拔出落在了曹迎肩膀上,司马问天皱眉说道一声,没等曹迎哭腔再起,便一把捂住后者的嘴将后者扛在了肩膀上,那锋利仿佛可隔空斩开虚空的刀锋近距离架在脖子上,可是把曹迎吓得不轻,呆呆趴在司马问天肩膀上,犹如鹌鹑一般老实,竟是连哭都不敢哭了。
司马问天静静扛着曹迎走在大街上,眼中闪过一抹无奈之色,回头看了一眼后者被自己扛在半空中,小脸上满是仇怨,小嘴还一倔一倔的,不由叹了口气看向了一边去。
“曹迎,我不知你看上我司马问天何处?但是我要跟你说,我一点都不喜欢你,若非皇姐和曹丞相,我断然不会娶你,你我之间不过政治联姻,从今往后,在都督府,你过你的,我过我的”
说道一阵,司马问天慢慢走在大街上,低头思索着自己的婚后生活,脑海中已经勾勒出来了婚后生活的模样,他和曹迎各过各的,等到玄虎内乱被自己终结,到时再想个办法和曹迎摘去了关系,让曹迎自己老老实实回丞相府,自己就又可以单着……。
“胡说八道,我既然嫁给你了,就断然不会有什么你过你的,我过我的,司马问天,从今天开始,我曹迎就是你的女人了,我今后会努力学习如何做菜,如何做饭,如何讨你欢心,我保证今后不会让你讨厌我的?”
“闭嘴!我说了,从今往后,你过你的,我过我的,你若再……呜呜呜……松手,安能如此?你……呜呜……”
生怕自己伤了曹迎,司马问天也没敢和后者动手,便见曹迎趴在自己肩膀上认认真真的点头,大有一副我来真的样子,直看的前者心中一阵懊悔用力跺了跺脚。
“你莫要觉得我是个良配?我不妨告诉你,我就是看上你们家家世了,若非你家的家世,我才不会……”
“你看上我家的家世了,可是没有看上我这个人,那我可以让你看上我这个人啊,夫君,你放心吧,我从今往后会做一个好夫人的,爹爹都跟我说了,夫君虽然年纪大,但是心肠却是不坏,只要我一心待你好,夫君就肯定不会欺负我的?”
不知道这年头的女子是不是都这么愁嫁,司马问天自袖间拿出一张纸来,却见上面写着几个秀丽的字体,却是直看的司马问天心下微微一急,顿时将肩膀上的人儿丢在了地上。
扑通!
“哎呦!夫君你怎么不背着我了?”
“自己走回去,遇到你,真是我一生倒霉的开始!”
“为什么?夫君你把话说清楚啊?街头算命的半仙给我算过啊,就是和夫君一样的仙人啊,他们给我算过命,说我旺夫呢?”
连忙从地上爬起来,曹迎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拽着司马问天的袖子一扯,引得后者本能一般转过头来,然后便又被司马问天一个眼神给吓的缩了回去,站在原地一脸怕怕看着司马问天。
“那你可知道你口中的半仙,前些日子刚死在我刀下?”
“哪……哪……夫君威武,诛杀逆党,夫君威武不凡,诛杀街头逆党,实乃我玄虎肱骨之臣,等妾身三日后回门,定要向爹爹说出此事,让爹爹在朝堂上给夫君在皇上面前美言!”
连忙说道一阵,那昧着良心说出来的话语可谓是将司马问天听得震惊转过身来,一脸不解看着曹迎那张俏脸,不由顿了顿嘴指着后者满脸的错愕。
“这你都能……”
“相门之女,这些事情妾身见的多了,自然也就会了些,夫君放心,那半仙就是逆党,夫君就是击杀逆党的大英雄,妾身一定会……呜呜呜……”
一把捂住曹迎的嘴,司马问天黑着脸往一边走去,今夜可是大为震惊了一把,没想到自己娶的这个便宜夫人,还能有如此超越他认知的思维,一时间也是让司马问天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你这个年纪,怎会有如此……”
“龙凤都男女平等了,夫君也该知道知道,其实女子也能很聪明的呀?”
“可以是可以,可是你不该有如此……你啊你,从今天开始,若没有我的命令,你不得出门!”
“那三日后,妾身回门怎么办?”
看着一副无奈走在路上的司马问天,曹迎双手捧着小脸静静看着司马问天的脸,那有些稚嫩的脸上,此时带着些许狡猾,却是听得司马问天没好气回头看了后者一眼,冷哼一声扛着曹迎快速往前方跑去。
“三日后我会回家一趟,剩余日子,你便自己老实呆着吧?”
“啊,妾身兜里没钱啊,爹爹说妾身嫁了人后,就能去街上买好吃的了,可是夫君,妾身的钱都用来贿赂皇上……不是,给皇上买礼……”
“什么?你这话什么意思?你说清楚?”
“妾身没说什么,夫君你不要急眼啊,妾身真的没有说什么,夫君你……”
扑通!
一把将曹迎丢在地上,司马问天傻眼看着面前坐在地上,双手抱着双膝一脸可怜兮兮看向自己的小姑娘,不由一把抽出长刀架在了后者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