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知道姐姐对你好,你想献身啊?你现在是我弟弟,我兔子不吃窝边草,你走吧!”
没好气打掉李无邪的手,凤湘云转身看向一边,不由看的李无邪连忙来到后者面前仔细盯着凤湘云的眼睛看了看。
“你……你刚才给我吃了什么东西?”
“好东西!你们结拜兄弟几人,姐姐只给了你,别人可都没有,你就自己偷着乐去吧?”
不耐烦道,凤湘云撇了撇嘴拽住李无邪的手,见后者本能的想要抽回,不由没好气瞪了李无邪一眼。
“你都认我做姐姐了,我还不能拽你这做弟弟的手了?哎!你到底认没认我是你姐啊?”
没好气道,凤湘云用力一握李无邪的手腕,顿时看的后者无奈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认认认,我认你是我姐好了吧?”
“这还差不多!”
撇了撇嘴,凤湘云一把躺下翘着二郎腿看着李无邪,后者盘膝坐在一边静静看着凤湘云的脸,两人四目相对,皆是沉默不语,待得一时半刻之后,不由皆是苦笑了一阵。
“我没想到你这么有种啊?敢叫我姐姐的男人有很多,你李无邪是第一个敢主动咬我手指的?”
“叫我弟弟的人不多,女性当中,你差不多好像是第一个!”
歪着脑袋转过头来看向李无邪,凤湘云绣眉微皱,左手托着下巴眯着眼睛撇了撇嘴。
“你小子从小是不是父母双亡?”
“嗯!怎么了?”
“怪不得你小子这么招那些老女人喜欢,原来是既把你当男人看待,也把你当孩子看待?”
“胡说八道,男人就是男人,孩子就是孩子,你还挺能乱扯!”
撇了凤湘云一眼,李无邪靠着轿子看向窗外的夜景,眼中闪过一抹疲倦之色,折腾了一夜,李无邪保住了清白,凤湘云也没得手,两人算的上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眼看着太阳就要升起,李无邪苦笑一声倒在了轿子中,不由看的凤湘云没好气给后者盖了盖被子。
“弟弟!姐姐!李无邪啊李无邪,本将军该怎么说你好呢?”
眼中闪过一抹很铁不正常的神色,凤湘云无奈转头看向了一边,李无邪闭上眼睛一脸疲倦睡了过去,凤湘云见后者连腿都没伸就已经差不多把轿子占满,也是无奈叹了口气。
“年纪不大,倒是挺机灵,可是你偏偏遇到了我,真希望你明白真想之时,还能这般的镇定?”
小声说道,凤湘云直起身来打开了轿门,却见李有正龙起狗子三人站在远处一脸凝重的看向这件,当见到最先出门的是凤湘云后,顿时一个个脸上露出一副心痛的表情。
“完了!无邪大哥怕是已经被……唉!”
叹气一声,狗子无奈跺了跺脚,边上的李有正连忙跑了过去,脸上满是着急之色,引得狗子和龙起纷纷追了上去,却只见凤湘云一脸疲倦捂嘴打了个哈哈,撇了一眼满脸担忧的三人,顿时面露笑意拍了拍狗子和李有正的肩膀。
“你们兄弟很不错啊!”
“你……”
转过头去看向慢慢走向远处的凤湘云,李有正失声跳上马车,当见到躺在轿子中一脸疲倦睡去的李无邪后,顿时捂嘴转身拔出了自家宝剑指向前方。
“有正大哥且慢,且慢且慢啊?”
“就看在我的面子上,这件事情就……”
“那可是我弟弟的清白!我弟弟还未成亲,便被此女如此凌辱,若传出去了还怎么在天下立足?”
哆嗦着手握着宝剑,李有正一脸怒火跳下马车,持剑冲向前方,不由惊得身后狗子龙起两人纷纷追了上来劝阻。
“有正大哥且慢啊且慢啊,若是真的……”
“你们两个给我让开,被强奸的又不是你们弟弟,你们自然看不到事情的严重性?让开,我今日非要斩了此女?以泄无邪心头之……”
“狗星文,李有正,李无邪昨夜认我做了义姐,而今我就是你们的义姐,见了姐姐,不行礼还想动手伤我,你们是何居心?”
锵!
腰间佩剑抽出指向前方的李有正,凤湘云眼中闪过一抹温怒吼道,顿时惊得李有正和狗子纷纷嘴角一扯,一个个眼中带着震惊之色看向凤湘云而去。
“我呸!无邪会认你做义姐,有问过我这个大哥吗?你站住,我告诉你,即便是真的认了,我还是大哥,我和你平级!”
“少跟我厉害,你有本事就斩了我,看他李无邪待会醒来和你拼不拼命?”
原本寂静的马车队伍,此时渐渐骚乱了起来,本来也就是即将快要天亮的夜色,此时有李有正和凤湘云争吵不断,顿时将原本就快要醒来的护卫纷纷惊醒,待得见到自家大将军和李有正吵的脸红脖子粗的,不由一个个带着看好戏的表情将两人围了起来。
“我弟弟李无邪,再怎么说也是清清白白的公子,今夜被你如此凌辱,他日后成不得亲,你要负全责?”
“我呸!你自己都还在本将军怀里躺过,本将军不说他李无邪,就是说说你,本将军以后也不见得能嫁出去?”
双手掐腰一脸怒火将李有正的话给顶了回去,凤湘云趾高气昂,一副占够道理的样子,痛的李有正顿时气的肠胃一疼,不由捂着肚子指了指后者。
“你能嫁出去简直就是人道之祸,你本来就嫁不出去,你如今气急败坏拉我弟弟下手,你这女子果真心肠歹毒!”
“我呸!年纪不大口舌之利倒是阴毒,本将军生得如此美艳,身份地位也是尊贵无比,说白一点,我不比这个狗屁太子龙起差到何处,你说我嫁不出去,你影射谁呢你?”
“骂你还用得着影射?我说的就是你凤鸣皇室,我就说了你能把我怎么样?有种的你率兵攻我无邪天啊?不妨告诉你,我背后也有人,我不怕你!”
双手掐腰一脸得意说道,李有正不顾身后冷汗布满额头的两人,指着凤湘云就是一阵怒骂,听得后者冷哼一声一把抽出了腰间的佩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