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小声说道一阵,龙起冷哼一声转过身来,脸色缓缓缓和下来,看的走过来的狗子面露不解之色。
“怎么了?”
“没事!家里的老东西又联系我了!”
晃了晃手中一个绿色的石头,龙起面露苦恼之色,不由看的狗子靠着一边的大树坐了下来。
“又让你勾引无邪大哥去长安?”
“怎么能是勾引?顶多只是利诱和算计罢了!”
耸了耸肩,龙起拎着坛子痛饮一口,看的狗子靠着大树叹了口气来。
“你还有一个爹,我如今却是连个爹都没有!”
面露感慨说道,狗子抬头看了一眼月色,不由引得龙起好奇看了过来。
“不是有吗?”
“断绝关系了,大家以后不在一个世界,他们二老又各自另有新欢,原本生活在一起就是为了我,如今我修了道,他们就都……”
撇了一眼手腕上的镯子,狗子眼中闪过一抹无奈之色,看的龙起不由拎着酒坛往后者身边靠了靠。
“这么说来你和我差不多,我爹是龙轩,可我娘只是一个侍女,我爹醉酒之后和我娘发生了关系,等我爹得知我娘已然怀了孕,这才勉强将我留下,可终究是好景不长,我娘生我难产,我被皇后一手养大”
缓缓说道,龙起眼中闪过一抹别样之色,不由看的狗子好奇看了后者一眼。
“你被皇后养大,那怎么不见你和皇后有什么来往?对你不够好吗?”
不解问道,狗子接过酒坛痛饮一口,听得龙起捂着脑袋摇了摇头。
“皇后名叫凤小言,听说和凤鸣皇室有些关系,昔年时凤鸣皇室乱斗,皇后趁乱逃出遇到我爹,两人联手江湖上多位高手趁乱揭竿而起,经历百年打拼,这才有了如今的局面!”
“所以你说了这么多,我还是想知道你和皇后为何如今不来往了?”
撇了一眼龙起,狗子顿了顿嘴说道,听得后者无奈苦笑了一声。
“皇后一直都是我爹的禁忌,平常时候走在大街上有人偷偷看了一眼皇后,我爹都恨不得把人宰了,也因此,皇后觉得我爹是不想让她出门,时日久了两人之间矛盾很多,到了后来,皇后一直管着爹的钱袋子,管着他不让找女人,时间久了,两人的感情就这么磨掉了”
缓缓说道,龙起眼中满是感慨,听得狗子不知从何处拿了一个瓷碗舀起一碗酒水喝了下去。
“那我每次进宫找你,怎么感觉你爹挺怕皇后的?”
“是怕啊,你应该不知道皇宫内最强之人并非我爹,也并非我那两个干爹,乃是平日里最是看起来无害的皇后!她才是皇宫内最强的人,昔日幼时我曾见皇后一人独战我爹和两位干爹,你猜结果如何?”
撇了一眼四周,龙起伸出右手挡在嘴边小声问道,听得狗子面露不解之色看了过去。
“结果如何?”
“那一战后,我一位干爹在床上躺了半年,另一位干爹三个月没做饭,我爹更是拄着拐杖连着上了三年的朝!”
“嘶!这么恐怖!”
睁大眼睛看着龙轩,狗子倒吸一口凉气,听得后者点了点头。
“那可不!皇后从不干涉政事,后宫以她为尊,我爹没有亲人在世,我爹还打不过皇后,这后宫这么大就那么几个妃子,你也知道王公大臣家的妻女一个个有多嚣张跋扈,到了后宫就一个个老实的跟条狗一样!”
“那些妃子跟你也算是有亲戚,你这么说不会太……”
“我就这么说!我爹怕老婆,自己娶得小老婆自己都看护不住,我爹其实怂的很,别看他是个皇帝,你是不知道他每天晚上跪在后宫求饶的模样,哎呦喂差点把人鸡皮疙瘩给吓地上!”
一脸嫌弃说道,龙起撇了一眼一副看待傻子一样看着自己的狗子,不由回头看了一眼,见身后也没人,顿时伸出手来在后者脸上晃了晃。
“怎么了?”
“你这样说你爹会不会不太好?”
“有什么不好的?我就说,我爹很怂,还怕老婆,这种人做了皇帝就是耻辱,就是……你别捂我的嘴,我今日借着酒劲就是要畅言,你知道吗,我……”
一把扯开狗子的手,龙起一脸激动说道,听的后者指了指龙轩别在腰间的石头。
“你说的话好像都被你爹听到了?”
“我爹就是怂,我爹就……爹!父皇!我刚才只是酒后吐真言不对,是酒后失性,我……哎!爹!爹!!!”
手里拿着绿石一脸呆滞站在原地,龙起眨了眨眼睛,狗子拎着酒坛站在一边眼中满是别样之色,不由拍了拍后者的肩膀哈哈一笑。
“看来长城守卫军要多一个人了?”
“我……我……我下次在喝酒我就不不是人”
一把将绿石丢在地上,龙起眼中满是愤愤之色,不由听得狗子大笑了几声。
长安城
皇宫御书房内
“天盟明日就会过长城,相信依照史书记载的速度,应该没多久便会到长安,到时候咱们盛礼相待,不用于其交好,但也不能恶了其!”
手里拎着玉玺把玩,龙轩脸上满是严肃之色,却见两边做着的人却是一个个捂嘴偷笑。
“龙轩哥,你真不是个好父亲,自家孩子这般背地里说你,感觉如何啊?”
小声问道,花容歪着脑袋捂嘴偷笑一阵,听得御书房内的德总管和马厨子皆是忍不住笑了出来。
“哈哈哈……起儿酒后吐真言还真是和你这做父亲的一样!”
“是啊是啊!没想到起儿对你这亲生父亲如此不爽,哈哈哈……”
皆是忍不住大笑出来,德总管和马厨子点了点头,拿着一边的茶盏右手都是颤抖的,不由看的龙轩没好气顿时站起了身来,脸上闪过一抹无奈之色。
“好了好了都别笑了,如今这么乱,你们还有心情笑,今晚都留下来批改奏折,一个都不准……”
刷!
刷刷!
玉玺握在手中,龙轩话未说完,却见原本热闹的御书房顿时安静下来,滴水可听,就连门口的侍卫都一个个相继往墙后面躲了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