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招强,人也强,可惜你遇到了我,也注定了你要败在我的手上,想要超过我,再修炼五百年吧?”冷冷说道,黑衣人低着头沉默不语起来,任由落无双摸着自己的脑袋,丝毫没有不满的意思。
李无邪闻言,不由的捂着胸口干咳两声,缓缓深吸的两口粗气,这才将心境平和下来看向了落无双。
“她是谁?实力与你不差太多,你妙仙楼竟然有这么多高手?”
“我的妹妹,也可以说是我,也可以说是我的走狗”
随意耸了耸肩膀,落无双坐回床上翘着二郎腿,顿时引得黑衣人跪在地上往落无双身边走了走,不由的让李无邪多看了两眼后者,又慢慢看向了落无双。
“一个不到蜕变的大乘境圆满?”
闻言,落无双翘着的二郎腿停了下来,不由的看了黑衣人一眼,又看了李无邪一眼,脸上闪过一抹淡淡的笑意。
“眼挺尖啊!这都被你看出来了”
“刚才交手试探出的,用眼睛看不出”
收起双剑,李无邪走向落无双道,引得后者点了点头,指了指边上的茶壶和糕点“想吃自己拿!没人伺候你!”
“用不找你你们伺候我,她境界这般高,若换做中域一些中流门派中,少说也是长老或副掌门的位子,如今心甘情愿给你做暗卫,你倒是挺有手段!”
拿过茶壶倒了杯茶水轻抿一口道,李无邪看了一眼那黑衣人,不由的运转通天血瞳朝着后者看去,却见后者身上的黑衣顿时冒出一阵黑色的光芒,瞬间将李无邪的眼神弹了回去,不由的让后者好奇多看了两眼。
“怎么了?瞧见我妹妹漂亮,想睡啊?”
见李无邪直勾勾看着黑衣人,落无双不由打趣了一声,顿时引得李无邪将眼神收了回去没好气看了落无双一眼。
“没这个想法,我只是好奇她为何心甘情愿做你的暗卫?”
“姐姐没跟你说过吗?此暗卫非彼暗卫,她也不是心甘情愿,我也不是心甘情愿,这是妙仙楼的规矩,我死了!她便是下一个落无双,她死了,我还是我!”
看着李无邪的脸道,落无双随脚踹了一下黑衣人的脸,顿时疼得后者捂着脸跪在地上,但还是低着头不敢抬头看着落无双,不由让喝着茶的李无邪一口吐了出来,指着落无双的连忙一阵别样的神色。
“你怎么随便打人?”
“我心情不好呗!”
耸肩说道,落无双拍了拍手,跪在地上的黑衣人连忙自袖间拿出一张白纸,双手捧着白纸轻轻抬起看向李无邪,不由引得后者面色复杂看了后者一眼。
“你其实不必如此,你……”
“妖姬暗卫,诛杀不顺,接纸?”
直接打断李无邪的话语,黑衣人冷冷说道,仿佛对后者向自己说的话很不满一般,不由的让李无邪连忙将白纸接过,顿时坐在了床上。
“你退下吧,留意城中动静,有任何动静立即回来禀报,切记,我知晓的你需得知晓,我不知晓的,你更需得知晓!”
摆了摆手道,落无双看向一边,引得黑衣人连忙点了点头起身跳出了窗口。
“纸上面写的是归城进来状况,还有玄虎与几家门阀近来的动向,都是隐川境内的,你了解一下,省的到时候两眼黑?”
指了指白纸上的内容说道,落无双躺在床上瞬间拿过一边的枕头枕着,不由的让李无邪看了后者一眼,看向了手中的白纸。
纸上面的字迹倒是清秀漂亮,李无邪看着也很舒心,不由的轻轻点了点头,又回头看了一眼落无双,又看了看手中的白纸,不由的叹气一声。
“同样都是女子,为何你连衣服都不会穿?人家却能把字写得如此出神入化?”感慨一声说道,李无邪拿过一边的茶盏,顿时被床上的落无双弹指一下打断了开来。
啪!
“你什么意思?是觉得我不如她?”
顿时从床上直起身来看向李无邪,落无双满脸温怒道,李无邪轻轻点了点头,指了指手中的白纸。
“就是觉得你不如她,起码这字,你写不来?”
“切!我管你怎么说,反正现在做妖姬的是我,她就是一个没人知道的暗卫,早晚有一天死在外面,除了我们几个,也不会有人记得她?”
翘着二郎腿道,落无双撇了撇嘴,竟是没有因此生气,倒是让李无邪不由的高看了两眼后者。
“是我眼拙了,没想到你落姑娘被在下如此讥讽,竟然丝毫不恼怒,果真是宰相肚中能撑船!”
笑着说道一句,李无邪看向手中的白纸,却见一边的落无双嘴角微微勾起,不由的冷哼一声转过头去,却见坐在床上的李无邪一脸笑意看着白纸,不多时便面色黑了下来。
“玄清瑶于今早进了归城,林轻香突破炼魂,玄虎十二勇士大张旗鼓进了城主府,李赵两家离开中域,独孤家入隐川城大肆宣扬独孤绝命与归城城主夫人…………是姑侄!!!归城城主之女昨日清晨离城,天盟旧部儒二狗,萧乐月追出城去,疑似昔日盗圣烛月尾随?”
读着手中的白纸,李无邪顿了顿嘴,不由的回头看了看落无双,见后者冲着自己眨了眨眼睛,不由的一把将白纸丢在桌子上。
“玄清瑶与独孤家我能理解,可你们是怎么了解到,那些人是天盟的谁?”看着落无双一脸不解问道李无邪看了看自己的脚,不由的连忙退后一步,心中微微一慌,仿佛想到了什么一般,不由的咽了咽口水。
“哎呀!瞧把你给吓得,这些消息是能买来的,你只需要花一点点金钱,这些消息随处可寻!”耸肩道,落无双撇了一眼李无邪满脸惊讶的表情,不由的哼哼一笑,引得后者咽了咽口水慢慢坐了回来。
“那归城城主的女儿和烛月他们又是怎么回事?出城是要找什么吗?”看向落无双道,李无邪面露不解之色,顿时引得后者双手托着床榻直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