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无邪与我什么关系,跟你有什么关系?今日人不在我手中,你杀了我也没用!”看了一眼玄清瑶的脸,姻烟雨淡淡一笑,眼中闪过一抹冷然,手中的绣球缓缓消失于虚空之中。
“你藏起来也没用,朕今日势必得到李无邪,你听话一点把人交出来我便不杀你,若是不听话,那就别怪朕手下无情了?”
“废话这么多做什么,你若是有本事,早就杀了我,何必眼下如此与我说这么多?”
“朕不想为了一个男人杀了一个女人,你应该知道朕的喜好,我是在心疼你,你可不要辜负了朕的一番心意?”看着姻烟雨说道,玄清瑶话语突然一软,引得姻烟雨冷哼了一声。
“拖延时间没用,这里是归城的范围,不想被天盟旧部的人杀了,你就趁早离开?”
“呵呵,我大婶婶马上就要突破炼魂,到时配上诛神弓,你觉得朕会怕吗?”
脸色一黑,姻烟雨深深看了一眼玄清瑶的脸,不由的脚步轻移往身后退去,引得后者慢慢往前走了一步。
“做一个门阀夫人有什么好的?有钱是有钱,可头顶始终站着几个人,倒不如过来做朕的女人,要钱有钱,要势有势?”伸出手来看向姻烟雨,玄清瑶面露轻蔑笑意,引得姻烟雨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你也别嫌弃,朕是女人,你也是女人,与其怀胎十月偿受那生子之痛,倒不如与朕回玄虎来的快活?”一脸笑意说道,玄清瑶看着姻烟雨的脸,后者面色微微有些羞恼,但却还是那一副冰冷的神态。
“身为一国之君,竟然喜好这种东西,生不下孩子,你玄虎距离亡国也不远了?”
“这个就不需要美人你担心了,玄虎已经有太子了,眼下我不过为侄儿先把持朝政,你跟了朕,少不得你的好处?”冲着姻烟雨抛去一个媚眼,玄清瑶慢慢往前走去,却见后者脚步轻移,一副恶心玄清瑶的样子,引得后者脸上的笑意更加欲裂。
“你再敢过来,我便把绣球毁了”手中抓着绣球,姻烟雨有些忌惮看向后者,玄清瑶一身天子龙气,乃是修道之人的克制之物,尤其是姻烟雨这等修法的,遇到了玄清瑶,基本上讨不到什么好处。
“朕知道你的底气是什么?不过就是仗着独孤绝命那三个臭男人,可是你不要忘了,他们三个可不见得是我九位叔叔的对手哦?”嘴角微微勾起,玄清瑶一只手捂着耳朵歪了歪脑袋,引得姻烟雨脸色微变退后一步。
“独孤绝命已经带着那两个废物逃走”捂着耳朵说道,玄清瑶面露喜色看向姻烟雨,引得后者脸色难看了下来。
“你怎么知道?”
“玄虎盛产传音石,利用传音石做出来的小法器朕还是有些的,比如这个耳坠!”弹了弹耳朵上的绿色耳坠,玄清瑶慢慢走向姻烟雨。
“你眼下不降了我还想做什么?朕不是男人,也不会对你做什么?”手指微微一勾,姻烟雨背后突然多出两把弯刀,轻轻横在了后者脖颈间,玄清瑶瞬间来到姻烟雨背后伸出双手将后者抱在怀中。
“爱妃!将绣球给我?朕带你回皇宫?”
“你……”
“别挣扎,大势在朕这边,你们出门把高手全留在中域,带了些虾兵蟹将也就罢了,到了归城不联系家里人,被朕摘了桃子也是活该!”下巴抵在姻烟雨玉肩之上,玄清瑶一只手轻轻掠过后者手臂,轻轻抓住了那绣球,引得姻烟雨眼中满是挣扎之色。
“你身体有毛病?”另一只手抓着姻烟雨的手腕,玄清瑶面色突然一变说道,顿时拉着姻烟雨转过身来看着后者。
“说!我……”
“你肉身有瑕疵,所以生不出孩子,一直堵在蜕变这一环?”抓着姻烟雨的手分析道,玄清瑶不由的多看了两眼后者,引得姻烟雨玉手抬起却被玄清瑶一只手抓住。
“不过朕不嫌弃你!你我之间也不可能有孩子,跟朕回玄虎,我可以……”
刷!
手上一轻,玄清瑶连忙闭上眼睛屏住呼吸,却见姻烟雨一只手揽着绣球消失在原地,一捧白色的粉末撒在空中,引得玄清瑶周身血气爆发将粉末震开。
“好一个姻烟雨!有朝一日,朕一定要让你老老实实的上朕的龙榻!”缓缓睁开眼睛,撇了一眼四周腐烂严重的树林,玄清瑶右手玉指掐动,似是计算方位一般,不多时遁入了虚空之中。
不远处的荒山上,三个伤势惨重的男人躺在山顶,天边时不时的便有一两只飞禽路过,留下一两摊白色的粪便之后再次飞走。
“我好像感觉到烟雨在周围?”独孤绝命突然说道,引得李成疯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天上的太阳星,不由的将头转到一边。
“周围根本没有一点战斗的动静,独孤兄怕是伤势太重出现幻觉了吧”李成疯小声呢喃道。
他修炼的武道,这点伤势对其来说并不算严重,可就是血气消耗的太多,导致了他伤势恢复也不快。
“不对!这就是烟雨的气息!烟雨出事了,我……我得去找她”
扶着一边的大树站起身来,独孤绝命喘了口粗气,他一身伤势极其惨重,刚才虚空跳跃抽干了他身上全部的法力,此时哪怕站起来,也不见得能好到哪去?
“咳咳……”
干咳一声,李成疯跟着站起来,看了一眼独孤绝命那一副惨样子,不由的将手伸进袖间拿出了一个金丝黄布包裹着的小木盒子。
“这是……”
“我李家丹房炼出来的药,刚才见你吃过一次,若是再吃一颗,怕是接下来会……”
“多谢!”
抬手一礼,独孤绝命接过那小木盒子,连忙打开,引得李成疯咽了咽口水没有说话。
“等回了中域,我独孤绝命若还苟延残喘,定携谢礼,登门拜访!”
看了看小盒子中的丹药,独孤绝命闭上眼睛一口吞下,引得李成疯面露不解,眼中闪过一抹钦佩之色。
“一个女人,至于吗?”
“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