锵!
刺啦!
“咳咳,你杀了我吧”脖子瞬间被人抓着揪起来,聂洛静挣扎说道,念邪饶有兴趣的看了看后者,掐着后者脖子走进一处密室之中,一把将其丢在地上。
“听说你融合之前是两个人,之所以追来妖城,是为了李无邪?”念邪淡淡道,靠着床边的墙上,腰间的系绳突然自主解开,看的聂洛静愣了一下。
“你要干什么?”
“回答本后的问题?”
聂洛静看了一眼念邪,扫了一眼后者妖娆的身体,咽了咽口水,点了点头“融合之前,她们两个喜欢李无邪,但我不怎么喜欢,我喜欢女人,不喜欢男人”
“呵呵,你说,本后漂亮吗?”念邪淡淡道,手指冲着聂洛静伸过去,后者似是突破了什么一般,一把抓住了念邪的玉手。
“漂亮,很漂亮”
“想要吗?”
“想!”
噗呲!
噗!
“你……你……”
看了看腹部之上伸过去的手臂,聂洛静愣愣看着念邪,后者将聂洛静抱在怀中,下巴搭在聂洛静肩膀之上,美目一转,小声呢喃道。
“本后只喜欢爹爹喜欢的人,想要本后,你不配,但她们两个配”
噗!
一口逆血吐出,一阵极热极冷感觉从怀中出现,念邪淡淡一笑,手化成刀两击而下,将两人打倒在床上,看了看分离成为聂洛灵和聂文静两女,念邪嘴角流露出笑容。
“一个,怎么会有两个好玩呢?”
“…………”
妖后行宫
狐落雨端着托盘脸颊微红的看着李有正,引得一旁的小花撇了撇嘴。
“狐狸精!”
“你是无邪的哥哥吧?无邪于我说过你喜欢和香茶,你就是狗公子和龙公子吧?无邪于我说过,你们两个是他的朋友,让我好好招待你们”脸上带着笑容看向眼前的四人,狐落雨笑了笑将茶水放下,轻轻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静静的看着四人。
“你是何人?为何无邪会于你说这么多?难不成你们把无邪关起来用了刑?”一拍桌子站起来,吓得狐落雨哆嗦一下,但细细一想自己比李有正境界高,又摸了摸小腹,狐落雨看了看李有正,猛的一拍桌子。
“你拍什么拍?”
“你把无邪怎么了?”李有正怒道,引得狐落雨眼神有些躲闪,随后猛的一拍桌子。
“坐下!”
“少主,此时我们势微,要不先忍一时之气?”小花见狐落雨大妖境界,赶忙拉着李有正坐下来,一旁的狗子和龙起看了看狐落雨,手中惧是魔气血气,纷纷轻微流转。
“这么说吧,李无邪如今在帮妖族做一件事情,办完了就回来,到时候你们想带他走就带走,我妖族亲自把你们送出去,但是现在都给我老实一点,这里可是他呆了好久的地方,不要给我破坏掉”狐落雨怒道,一拍桌子只听得桌子腿吱呀一声断掉,引得对面四人嘴角一扯。
“那你为何知道这么多事情?”李有正面色缓和一二,冲着龙起和狗子使了个眼色,后者心神意会,纷纷点头,拿起桌子上的茶水轻抿一口。
狐落雨看起来还算好说话,大家只是种族有仇,私仇倒是没有多少,还是可以和谈一二的。
看了看手边的桌子,狐落雨急忙摸了摸小腹,似是感觉什么东西还在,不由的松了口气,没好气的撇了一眼李有正四人,这才缓缓坐了下来。
“无邪在床上和我说的”
噗!
咳咳咳咳!
四道咳凑声响起,引得狐落雨好奇看了看一旁的茶杯“不好喝吗?无邪都不会吐的”
李有正一脸傻眼的看了看狐落雨,上下打量一番,脸上满是不可思议之色,一旁的龙起和狗子早已被震惊的说不出话来,一个个愣神起来。
“谁先碰的谁?”小花见三人愣神,赶紧问道,此事可大可小,关键就在于怎么说,说得好是英雄,说的不好便是叛徒。
“他先碰的我……好吧,我先碰的他……也不对,我们两个是心甘情愿的”狐落雨歪着脑袋想了想说道,引得李有正四人面色难看起来,看了看狐落雨,又在脑海中想了想什么,顿时一个个面色纠结无比。
“你们没事吧?你们不能出院子,但是这院子也不小,无邪在这里住了很久,现在用来招待你们也不错,我就先走了”狐落雨见四人被自己雷的不轻,不由的告退一声,起身离去,总觉得自己说错了什么,于是乎出了房间门就跑了出去。
得知这个消息的李有正愣神许久,狗子和龙起也是一阵愣神,这种事情不是很常见,但是在人族也时有发生,本来是没有什么的,但错就错在,李无邪和那个叫狐落雨的妖女,是在妖城做的这种事情。
本来在人族名声已经臭的不轻了,如今若是此消息再传到人族,那李无邪算是彻底被黑了个干净。
“少主,我,我刚才若是没有看错,那,那个……”
“说吧,本少主扛得住”李有正看了一眼小花说道,后者点了点头,嗯了一声,这才缓缓将一个更大的消息说了出来。
“那个姑娘,她,她好像要……要做母亲了”小花小声说完,却见李有正原本还只是一脸的沉思,此时听到这一句直接跳了起来。
“什么?你没看错”李有正失声道,一旁的狗子和龙起一个个睁大眼睛看着小花,咋舌不已。
“花姐,这话可不能开玩笑”
“是啊是啊,大哥不会这么没底线的”
“我自然没有看错,这种东西我都学过,你们没发现她一直在捂着小腹吗?不是因为自己察觉到了有生命之气孕育,她捂着做什么?”小花小声道,三个男人此时一个个说不出的喜怒,龙起抓了抓头发蹲在院子里,看向门口偷偷望着里面的两只小狐狸。
李有正深深点了点头,看了一眼整个院子,手中魔气翻涌而出,朝着地上狠狠打了一拳,却如同泥牛入海,消失的无影无踪,引得后者无奈重新坐下,不断在脑海中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