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杳杳现在可是清醒过来了,她往后缩了缩,姿态扭捏又动人。
江砚见状低低地笑了一声,他语调带着戏谑,“乖乖,昨天晚上我们都已经坦诚相见了,哪里没见过?你不是也看过我的吗?还玩过。”
施杳杳:“……”
她瞪着江砚
他怎么这么不知羞,怎么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玩过……
施杳杳顿时就觉得自己的掌心又有了那灼热滚烫的触感。看书喇
江砚凑近了施杳杳,绵热的气息喷洒在施杳杳的耳畔,激起一片酥麻,他问,“我是不是挺好玩的?”
施杳杳脸颊羞红,根本就说不出话来。
“嗯?”
江砚看着施杳杳脸颊通红的模样,眉眼间的笑意更深。
“你快别说了。”施杳杳伸手捂住江砚的嘴巴,生怕他下一秒又说出什么荤话来。
江砚倒是没说,只是嘴唇动了动,轻轻地吻了吻施杳杳的掌心。
痒痒的感觉让施杳杳的手忍不住轻轻地颤了一下,可下一秒,她眉眼却是皱在了一起,低低地喊,“疼……”
原来江砚在和她说着荤话的时候,灵巧的手就已经钻进了她的衣服里面,染着膏药的手触碰着她娇嫩通红的皮肤。
原本火辣辣的地方被一股清凉掠过,又疼又舒服,施杳杳眼里瞬间噙满了泪水。
江砚吻了吻施杳杳湿漉漉亮晶晶的眼眸,却只感觉到她的睫毛在他的唇上扫过,“忍一忍,再上一次药就好了,嗯?”
“嗯。”
江砚还想挣扎一下,“还想吃辣吗?吃辣的话可能会影响恢复。”
“……”施杳杳沉默了两秒钟,然后坚定不移地选择了想吃。
江砚失笑,倒也没有再说什么了,“那好,那就吃吧。”
施杳杳眨了眨眼,江砚答应得这么干脆,她怎么觉得有些不对劲呢?
事实上,施杳杳的直觉是很正确的。
因为江砚直接把榕悦庄的主厨叫了过来,然后让人家做了一桌的垃圾食品。
施杳杳看着那一桌用顶级食材做出来的垃圾食品,想到刚刚主厨离开的时候那难以言说的表情,忍不住伸手捂了捂自己的脸。
用这么顶级的食材做垃圾食品,这主厨应该也是头一回了。
“不能吃红辣椒,也不能吃辣椒油,我让他们给你准备的青椒和甜椒,你尝尝看。”江砚把两盘子菜推到了施杳杳的面前。
施杳杳饿坏了,她刚刚说自己想吃那么多,其实就是故意的。
她性子再怎么软,也都是有小性子的。
现在面对这么一桌的美食,她也的确是没有脾气,吃饱了就回房间躺着去了,把一桌子的剩菜给了江砚。
江砚倒是没觉得有什么,随便吃了一点就收拾了桌子。
从这天开始,江砚就开始堂而皇之地登堂入室了,直接和施杳杳住在了一个房间里。
两个房间的布局其实是差不多的,只不过施杳杳这边可爱软绵的东西会多一些,比如说抱枕和毛绒玩具之类的。
江砚知道施杳杳脸皮薄,所以那天之后,也没有怎么闹施杳杳,他有足够的耐心教她,等她。
转眼之间,就已经过去了一个月。
这一个月里,施杳杳几乎每天都会按照江砚给出来的锻炼计划进行着锻炼,她的体力的确是好了很多,身体也不像刚刚来到这具身体里的时候那么疲惫了。
可见江砚的计划还是很有用的,当然了,还有他给施杳杳吃的药。
那些药,在外面有钱也买不到,但是在江砚这里,他每天都会拿来给施杳杳吃。
如今已经入冬了,江砚没再让施杳杳去外面锻炼,而是专门腾出来了一个房间,改造成了健身房。
施杳杳锻炼完,走回房间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江砚正在慢条斯理地穿着衣服。
他们两个住在一起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她的房间里多了很多不属于她的东西。
粉色和黑色的衣物交叠在一起,看上去竟然有一种莫名的和谐。
施杳杳拿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水,她微微喘息着,“江砚。”
江砚听到声音转过身来,他身上的衬衫扣了一半,转过身来,那白皙的胸膛就这样撞入了施杳杳的眼底。
施杳杳的脸颊不由得有些红,她湿润的睫毛眨了眨,她询问,“已经十点半了,你要出去吗?”
“嗯。”江砚低低地应了一声,他的扣子被他一丝不苟地全部扣上了,禁欲的气息扑面而来,他低声道,“本来打算换好衣服去告诉你的。”自从那天之后,他不管出去做什么都会和施杳杳报备,就怕施杳杳等着他不睡觉。
施杳杳本身是不太懂这些在恋爱中才存在的细节的,但她喜欢这样的转变。
她在床沿上坐下,仰头看着江砚,“去医院吗?”
“是。”江砚点头,他打开衣橱拿了一条领带,“来了一个身份比较特殊的病人,病症有些棘手,他们都处理不了。”顿了顿,江砚补充,“帝都医院是商家开的,商家的继承人商淮与我关系交好,于情于理我都要去。”
他在解释这么晚还要出门的原因。
江砚开窍以后,除了某些方面禽兽了一些,简直就是男德班班长。
“你路上要小心一点。”
听到施杳杳这样的话语,江砚一点儿都不意外。
他每次出门,她都会这么嘱咐他。
江砚听在耳朵里,只觉得温暖。
原来被人牵挂的感觉,是这样好。
“乖乖。”江砚走过去,垂眸看着施杳杳因为运动而泛着红的脸颊,他把手里的东西递过去,语调温柔极了,“给我系领带好不好?”
施杳杳觉得江砚好像给她下了蛊一样。
她每次听到他用这样的语气说话,都会觉得心头微颤,痒痒的,酥酥麻麻的。
“我、我不会呀。”施杳杳拧着眉毛,犯了愁,“你医院那边的事情比较着急,要不我下次给你系?”
“不着急,他们虽然处理不了,但还是能控制住情况的,这点情形都控制不住,也不用当医生了。”江砚对自己手下的人,很有把握。
“我教你系领带,”江砚说着,柔柔一笑,然后耐心地教了一遍,完了之后他解开领带,递到施杳杳的手中,“学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