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将救世主推到台前,才能安抚巫师们的情绪,哪怕所有人都很清楚,这不过是一个刚出生不久的婴儿。
在动荡的年代,人们需要的不是事实,而是一个精神支柱,救世主的名头很好的证明了这一点,就像他自己一样,被冠上了第一白巫师的名头,真相有时候并不重要。
“这也是令我感到为难的事,或许是我真的老了,失去了年轻时的果决,为了大多数人的利益,我只能牺牲掉小部分人,包括我自己在内..”
“盖勒特又没死,你们两个不是和解了吗?”索利斯手指动了动,有点想大逆不道,非常想一巴掌糊在邓布利多的后脑,“不管是凤凰社还是巫粹党,包括我的正道之光在内,这么多人集结起来,还斗不过伏地魔和他的食死徒?”
深吸一口气,邓布利多板着脸对上那双灰眸,声线严肃平稳,“知道为什么我会这么谨慎吗,索利斯...我们和汤姆不一样,无论是你还是我,都存在着最大的弱点。”
“就像你无法眼睁睁的看着西弗勒斯受到伤害一样,我也是如此,因为我们有着各种的顾忌,所以无法像汤姆那样肆无忌惮,要是真的不管不顾的开战,你能确保你重视的人们,不会因此牺牲?”
“我们所做的每一个决定,不单单只代表着我们个人,而是要对所有站在我们身后的人负责,我们身上背负着的,是所有信任我们的人的生命。”
沉默的转着手上的戒指,索利斯垂下眼睑没有办法反驳,的确,伏地魔可以不在乎追随者的性命,可他们不行,只要想起曾看到过的惨像,他便无法保持冷静。
“我知道了。”索利斯苦笑一声,他可算是理解为什么阿布拉克萨斯会死了,自己唯一的弱点被亲手摧毁,还真是符合伏地魔的性格啊,“这就是你执意将盖勒特留在纽蒙迦德的理由?”
(纽蒙迦德可能位于德国或保加利亚,由盖勒特亲手打造的巫师监狱——哈利波特百科全书- -,)
低头盯着茶杯上方升腾的热气,邓布利多幽幽的叹了口气,周身弥漫着沧桑孤寂的气息,“那里关着的不仅仅是我此生的挚爱,也是我最美好的回忆,我曾经最真挚热烈的心,以及我永生也无法忘记的罪。”
“你不是一直很好奇我的过往吗?那去吧..”邓布利多从口袋里掏出记忆瓶,里面银色的流动液体是他的记忆,“冥想盆在哪,我想你很清楚。”
攥着瓶子不知道该怎么办,索利斯扫了眼出现在相框中,一言不发的黑巫师头子,这两人,没有一个让人省心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阿不思,要是一切结束,你会彻底挣脱套在你身上的枷锁吗?我不想我嗑的cp是bE的结局,要不..”索利斯舔了舔嘴角,扬起一个灿烂的笑容,伸手指着相框里的人,“我直接替你宰了他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