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谢谢姨妈,你要是再不来,我会被爸爸变成小鹿...”
一高一矮两个小家伙跟在后面,哈利拽着自己表哥的手,擦着眼泪打了个哭嗝,虽然他不是很明白。
为什么不能和父亲住在一起,不过他完全没有意见,甚至很是感激姨妈一家的收留!自从他有记忆以来...
不怎么靠谱的父亲,要么就是变成鹿带他出去狂奔,要么就是带着他骑着扫帚乱飞,他一点也不想承认自己是个巫师。
他这辈子都不会玩扫帚,总感觉在很小的时候,留下了很深的心理阴影,看见鹿角或者扫帚就想吐。
詹姆呲牙咧嘴的求饶,好不容易将自己的头发解救出来,揉着头皮看向自己的好友,“索利斯~ 好久不见!”
“你...刚才对你儿子做了什么?”
按住跳动的青筋,索利斯示意小崽子们离开是非之地,心累的坐在沙发上,这两个家伙...
到底是用什么心态和小崽子相处的,玩不死就往死里玩?果然没有危险的时候,父亲就是最危险的存在。
“哈哈~ 也没有什么!把他变成了小鹿~ 让哈利提前习惯一下阿尼马格斯! ”
干巴巴的笑了几声,索利斯感觉自己的青筋跳的更欢,连吐槽都懒得说,默默捧起杯子一口口喝着。
随便吧,反正哈利是救世主,世界之子应该没这么容易被玩死...
詹姆抓着头发坐到好友对面,有些奇怪小天狼星怎么还没过来,不是说好带小龙一起来吗?
“对了~ 莱姆斯最近和你联系过吗?怎么这么久没见到人?”
索利斯喝茶的动作一顿,皱着眉看向对面,“没有...他们两个吵架了?莱姆斯这是离家出走了?”
“没有,怎么可能...具体的情况我也不清楚,小天狼星只告诉我,莱姆斯有事要办,也不知道去哪了..”
眯着眼睛点点头,索利斯看了眼时间,忙了一天,也该回去了..
先是将罗伊送回对角巷,索利斯直奔校长室,“阿不思,你知道莱姆斯去哪了吗?是不是你让他出去办事了?”
正在品尝新口味蛋糕的人被吓了一跳,犹豫了两秒,从桌子上捡起掉落的蛋糕塞到嘴里,“三秒定律三秒定律...”
一脸黑线的敲敲桌子,索利斯很不想承认这是自己的老师,甜到发腻的东西,真的有那么好吃吗!
邓布利多清清嗓子,假装什么都没发生,“啊~ 你来了...以后记得敲门。”
索利斯:...
信不信我放火烧了霍格沃茨?
“再不说重点,我就给西弗告状,健齿魔药不想要了是吧!”
撇着嘴‘啧’了一声,邓布利多靠在椅背上,双手交叉放在膝盖上,“你没忘记我向你提起的人吧。”
“奎里纳斯要回来了,准备继续担任麻瓜研究,我对他再三改变主意有些好奇,莱姆斯很容易让人产生好感。”
“哈利再过几年就要入学,我们必须要排除一切潜在的威胁...”
闭着眼睛翻看自己的记忆,索利斯无数次懊悔,前世怎么就只看了高燃剪辑呢!连人名都对不上..
只有弹幕知道那什么斯是怎么想的吧!
“你不是准备聘请布巴吉?说真的...那位女士的论调有些危险呐,几乎要得罪整个纯血圈。”
“怎么?不打算将她划进保护圈?像西比尔那样拉进霍格沃茨吗。”
邓布利多翻了个白眼,这话说得有些刺耳,搞得跟他囚禁了什么人一样,除了盖勒特以外。
“西比尔的情况要复杂许多,你也知道她的每一个预言都会成为现实,哪怕表现出来的样子像是个疯癫的神棍。”
“汤姆不是照样吃了亏?而且当初他知道的预言只有前半段...那些坚信他们主子会回归的人,不会放弃立功的机会。”
“只有留在这里,才能确保西比尔的安全,她可是真正的先知...我想你明白这点有多重要。”
头疼,索利斯揉着太阳穴不想搭话,这位抱着雪利酒狂灌的同事,说实在的...很难相处。
或许是验证了太多无能为力的死亡,西比尔总是醉醺醺的,只有这样才能暂时遗忘那些痛苦。
不过...他和学生们一样,对这么同事感到十分头疼,谁会乐意领取死亡通知书?!
“来杯雪利酒,我要麻痹自己...”
好笑的摇摇头,邓布利多挥手从酒架取出一瓶雪利酒,“看来西比尔也昭示了你的死亡?”
索利斯瞪着死鱼眼端起酒杯,要是这样他还能接受,反正也没人真的会相信随口说出的话。
“不...我是被当成了瘟神,西比尔每次见我,恨不得绕道走,只有一次,我在有求必应屋门口碰上喝醉的她。”
“当时她看着我...说什么太阳之类的,我也没当回事...”
邓布利多诧异的挑了下眉,手指有节奏的敲击着扶手,他曾听到过西比尔的呢喃,多次提到了这个词..
‘祭祀..赫利俄斯...这代表着什么呢..’
看了眼陷入沉思的老头子,索利斯喝光杯子里的酒离开,今天有些心累,还是回去睡觉吧!
与此同时,西比尔抱着空掉的酒瓶,躺在有求必应屋里哼哼唧唧,曾经看到的画面又一次出现在脑海里。
想要彻底击碎黑暗,必须有人心甘情愿的献出生命,这是一场献祭,必须要有祭品才行。
“蟒蛇...重逢..Sol...Solis....”
‘黑魔头真正回归的时刻...隐匿的毒蛇重回主人的身旁...带着遗失的重要之物...拨开一切迷雾...无法阻挡的融合...会使虚弱的人更加可怕..’
原本以一种诡异姿势悬浮在空中的人,随着话音落下猛地摔回床上,西比尔揉着脑袋晃晃悠悠的起身。
从角落里翻出一瓶雪利酒,打开瓶盖后一阵猛灌,如果可以,她想学着某位同事那样,出口成脏...
真该庆幸她预言的时候没人在跟前,否则又要装傻糊弄过去,演戏也是很累的!谁会戴着酒瓶底一样厚的眼镜!
“呜呜...狗屁个先知,这明明就是最恶毒的诅咒!阿不思这个老蜜蜂,这辈子根本不会反攻!放弃吧你这个臭老头!”
“谁喜欢当占卜学教授了!这辈子最恨的就是占卜啊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