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整些幺蛾子,非要提前到在小雨的旅游季还选中了小雨。”
监司院中的任职人员看着那些为集训而忙碌的监司,躺着有些吐槽的意味到。
集训的驱散阵法难免会对小雨的旅游业造成影响。
更别提借去搜集这些监控摄像以及派人辅佐淮阴他们。
“要不然你去把‘智人’打一顿?”
甄堂瞥了眼说话的人,和她一样都是求缘境的存在。
那人闻言啧了一声,然后说道:“就不能晚一点吗?就平时的时间点都比这好。”
“过几天北玉的小节别被影响就好了,万一没了小雨的Gdp都会小幅度下降的。”
手指搬弄着面前的易拉罐,那人略显无奈的诉说着。
言语之中无非就是在暗示他们,这几天不要去北玉那块地进行演练。
过几天的小节是根据祈雨石衍生的,当地原本的庆祝日。
而后随着小雨旅游业的发展,将祈雨石的故事推向全国。
这小节也就不再是简简单单向家中小祈雨石祭祀小鱼和青果,成了营销圈钱的手段之一。
对于这,有人欢喜有人愁。
想要赚钱的人可以在当日趁着气氛,搞促销提高营收或小贩提高纪念品的价格。
那些游客大都会接受的。
但对于本身就心系这个小节的人,为其变了味也就有所悲哀的情绪弥漫于心尖。
就像在小巷之中的破旧瓦房之中生活的老妪。
哪怕和闻名的祈雨石相隔不远。
这里是现代化城市之中格格不入的一部分,建筑保留着过往的气息。
他们像是旧时代的残党,垂死却顽强的在这里扎了根。
也就是所谓的钉子户。
老人死活不愿搬离这里,也正好整洁不止于说有辱市容。
后续索性也就将这里宣传为保留传统气息,留了下来,命名为渔村巷。
而老妪此时正用满是皱纹的手,拿着一盘小鱼以及枣子等小果子。
颤抖的步伐轻轻的落在这青砖制成的楼梯。
一侧是流淌着脏水的水沟,一侧是长着杂草的土地。
在拐角处,有一个虽然没有铺制青砖,但看杂草生长痕迹都极其明显的路。
里面是几块早已腐烂生出苔藓的木板,一个无名的小墓碑。
没有名字,没有人际关系,什么都没有。
只有一个灰白石碑和前面装着祭品的盘子。
其他的盘子中,死去的鱼已经发出淡淡的臭味了。
毕竟这天的情况下,想要保证放置在外的鱼不臭是不大可能的。
不过那小果子倒是还好,虽然有些已经略微干瘪但仍算完好。
老妪将属于自己的祭品放在碑前,然后叹息这摸了摸石碑。
这块石碑较为顺手的地方,都显得比其他地方光滑。
光滑到老妪反应过来都不禁笑了起来。
然后又颤抖着站起身子,余光看着那发烂的木板。
笑意又化作叹息道:“这是你唯一的拥有的家吗?”
老妪其实也不是很清楚,毕竟自己小时候这木板就脆弱的搁在那里了。
这也只是根据故事而反推的猜测。
“再见了……,虽然就现在看来所谓的祈祷或许只是碰巧吧。”
“但万一呢,所以感谢这些年,曾经您的善念。”
最后老妪哼着从下学来的童谣,慢慢的回去自己家。
然后迎面撞上自己准备出去卖花的孙子。
“枫启啊,别急,奶奶在家给你准备好吃的。”
被称之为枫启的小孩闻言,笑着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小挎包对着自己奶奶示意没问题的。
现在游客多了起来,卖花正好可以赚点零花钱。
这般想着,想起昨天仅仅只是讲了几个人尽皆知的故事就轻松入账七八十。
脸上的笑意更甚。
然后擦着打量着这渔村巷的男人的腿,跑到客流量更大的地方。
“司子你干嘛来这?最近他们都要过节了,你来这里挑选祭品?”
被称呼为司子的男人,显然就是易容之后的司纸喻。
而与男人同行的另一个阴柔面容的家伙,也显而易见的是狐崽子。
“你还记得挑选仪式的时候吗?”
司纸喻故作神秘的反问到。
“呃……,虽然是七选一实则二选一?”
狐崽子思索片刻,然后皱着眉的反问试图验证。
“是只有一个选项。”
司纸喻出言进行纠正。
“我们在手握特权的情况下,这么可能会选择其他六个变种?”
狐崽子跟着司纸喻漫步于这渔村巷,思索着司纸喻的话语。
然后不可置信的反问道:“所以教官是给了我们一个隐藏任务?需要在这里完成?”
“不是,纯粹是我无聊想要说一些话斗一斗你这傻子而已。”
“主要是这里住的都是老人,死了的话可以隐瞒一段时间。”
司纸喻略带笑意的如是说到。
更别提他们或许会认为自己会因为节日而收敛,这样的话优势就更大了。
反正又不是真的杀人,那自然是要以胜利为条件了。
至于节日这种纪念意义的东西,不重要。
狐崽子无语于对方居然是这种理由。
但是也不免承认对方这的确算是最优解。
也符合对他的印象,谦虚的外表和偏执要强的内心。
这般想着他就陪着司纸喻在这里筛选可用的祭品。
而另一边的桔子。
知道他们所处的位置,所以远离他们在小雨的梅伤区游荡。
因为是烟雾弹,所以没指望她去完成仪式的部分。
她也就真的闲了下来。
陌生的地区,没有任何认识的人。
只有身上揣着的几万块余额的银行卡。
带着一脸的茫然,下了到达梅伤区的高铁。
不过这里距离凝脂区很近,都能遥遥看见凝脂枫林的一二。
所以摆了半天的桔子在思索是去隔壁凝脂区继续看风景,还是尽绵薄之力的寻找目标。
而站在岔路面前的桔子,摆出思索之色的时候。
她兀的向下看去,从外按住自己的口袋。
身后的男人脸色一僵,伸到桔子口袋里的手完全收不回来。
“给你一百,咱们私了如何,这位美女?”
男人有些尴尬的说到。
桔子看向了男人。
桔子静默思索片刻。
思索结束。
三息之后,男人倒地。
被桔子锁住的胳膊生痛,躺在地上痛苦的直央求桔子去找监司公事公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