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暴雨梨花孤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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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声中,一个三十来岁,英气勃勃的青年穿着白色锦缎丝绸长袍,春风满面走了进来,他一进来就向群雄鞠躬作揖。?
众人一听正主来了,纷纷起来打招呼。齐逸风与丁如风有八拜之交,自然要过去寒暄一会,哪知前去打招呼之人太多,齐逸风竟然排在后面,不禁怅然若失。 后面丁如风过来,两人相视一笑,齐逸风却道:“丁兄,你的女孩出嫁了,你还这么高兴?”丁如风笑道:“那要看她嫁给谁了!”两人相视一笑,低声交谈起来。
杨仲恺这时发觉,这些来宾中竟然大多数是丁如风的知己好友,关系谂熟之人。
这时有人道:“丁兄弟,你请大家来,到底是参加结婚典礼呢?还是参加掌门接任大典?”丁如风笑道:“既是结婚典礼,也是掌门接任大典!”有人道:“原来真是双喜临门啊,那好的很!快叫你们掌门和班姑娘出来,和大伙见见面。我们武林婚礼,就不要扭扭捏捏了,……”有人说着大笑起来道:“岳老二,你想闹洞房了吗?哈哈……”那岳老二却道:“闹什么洞房,我只想多喝几杯新娘子的敬酒……”
丁如风笑道:“少不了大家的敬酒,稍等稍等!”这时杨仲恺走了过去,对群雄道:“诸位先休息一下,我与丁师弟有点事要谈一下?”群雄道:“你们好好筹备婚礼吧!不用管我们了,晚上有酒有菜就行了……”丁如风道:“那是自然,昆仑派已给各位备好房间,如果不嫌简陋,就在此休息一晚,晚上好酒好肉等着大家!”
杨仲恺听到丁如风如此夸夸其谈,连忙拉着丁如风到了一边,道:“师弟,你是怎么回事?怎么我们都不知道?”丁如风道:“什么事?”
杨仲恺低声道:“依轩突然结婚,这是不是依轩的意思?你们怎么也不跟我们说一声,好早做准备?这事何掌门同意了吗?昆仑派重开在即,可不能让众位朋友看笑话。”
丁如风却大笑道:“我们结婚何须何掌门同意!”杨仲恺没有听清,道:“你说何掌门不同意?何掌门性子倔强,他不同意,你和依轩就敢擅自发出请柬,邀请这许多群雄前来参加婚礼,万一闹腾起来,昆仑派在群雄前可就贻笑大方,颜面扫地了!”
丁如风却笑道:“师兄多虑了,我和依轩结婚关何掌门什么事?怎么会贻笑大方?”杨仲恺这才听清,几乎不相信自己耳朵,指着丁如风道:“你是说你和依轩结婚?”
丁如风道:“不错,就是我和依轩结婚!这事不须何掌门同意吧!”听到这里,杨仲恺和宁道伦终于听明白了,顿时目瞪口呆,就连在旁边偷听的郭襄也大吃一惊,没想到昆仑派婚礼竟然是丁如风与班依轩,而不是何足道与班依轩结婚。这简直太匪夷所思了,着实想不到。郭襄不知为何瞬间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心情瞬间轻松开朗。
杨仲恺大怒道:“你简直就是畜生,依轩是你侄女,我们看着她长大,你怎么能娶她为妻呢!”两人吵声越来越大,大厅中群雄都已听到两人说话内容。
丁如风早一料到他会这样说,道:“三师兄你是知道的,我虽是掌门师兄的师弟,其实却是他的徒弟,和依轩、一凡他们一起长大,一起习武,我们也说的上是青梅竹马,我只是比他们大十来岁而已。又没有血缘关系,为何不可?”杨仲恺道:“那也不行,她叫了你二十多年的师叔,昆仑派绝不允许有人做出逆伦之事来!”
要知汉人最重礼法,师徒间尊卑伦常,看得与君臣、父子一般,万万逆乱不得。群雄中汉人纷纷说正该如此,师叔娶侄女成何体统,大逆不道,乱伦不堪。可是西域中人却道,又不是真的叔侄,又有什么关系,而且西域各地,就是亲的叔侄女成亲者也比比皆是,不足为奇。
听到此,丁如风道:“何掌门也是依轩的长辈,年龄比我还大几岁,那为什么你们三番五次去撮合他们两个,反而我就不行。”杨仲恺怒不可遏道:“不行就不行!”两人吵声越来越大,群雄也都议论纷纷。宁道伦眼看两人声音越来越大,忙伸手拉开两人,道:“有事商量,不要坏了昆仑派的和气!”杨仲凯和丁如风这才分开,丁如风道:“宁师兄你来评评理,我有何过错?”杨仲凯也道:“宁师兄,你来说说吧!”
宁道伦沉吟片刻,道:“你们是师兄弟,我不想偏袒任何一方,只是为了昆仑派的前程考虑,我才说出自己观点。西域并无伦理纲常之说,只要不是亲生叔侄,他们真心喜欢,也并无不可!杨师兄,这就是我的意见,虽然我也是汉人,但我在云贵长大,那里也并无多少伦理纲常。所以我觉得丁师兄并无不妥!”丁如风听了大喜,道:“是啊,这里是西域,不是中原,师兄不要你不要太迂腐了。”
这时许多群雄也说道,这里是西域,并不是中原,不要用中原规矩……
杨仲恺想了想道:“那好,只要依轩她会同意,我也没什么异议!”
丁如风大喜道:“那好,依轩不能出来,我们到她闺房里,你们就知道了!”杨仲恺道:“我不去她那里,你让她出来到这里见我说清楚,你们回来六七天了,依轩一直呆在房里不出来,我也忙于准备三圣坳收尾建造,没空去问,你让她出来见我。”
丁如风想了想道:“也好!我去叫她出来,依轩来回奔波,受了一点风寒,身体有点虚弱,才没出来与师兄相见的!”杨仲恺听了道:“练武之人受点风寒也没什么。过两天就好了,那也不要天天闷在房里,出来散散心好的更快一些!”
丁如风道:“好的,我去叫她出来,给师兄们说个明白。”说着就出了大厅,朝外面走去。宁道伦道:“杨师兄,你不会怪我没帮你说话吧!”杨仲凯摇头道:“不会,宁师兄你说的对,只要他们真心相爱就行,我们做外人的就不要多管了!”这时郭襄突然想起妙言,她和破虏其实也是叔侄,只是他们这个叔侄更加是八杆子答不者的关系,但是想想两族之间的恩仇,为了不让弟弟郭破虏艰难抉择,郭襄感觉还是快刀斩乱麻的好。
宁道伦道:“那这样最好!”杨仲恺却冷哼一声,道:“依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