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暴雨梨花孤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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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六人不知如何是好之时,郭破虏身体蓦地自行坐正,六人感觉手掌心有一股柔和的真气,反转过来,输入体内,片刻间那股真气充盈四肢百骸,周身大穴之中,浑身舒适无比。
六人只感觉体内真气充盈鼓荡,不仅将输出的内力还了回来,还多出许多,真气流转,顺便打通以前无法冲破的经脉穴位,更胜以往一筹有余。六人因祸得福,可谓是喜不自禁。
燕秋凝等人大喜,正要说话,突地只感觉头顶一阵劲风袭来,一人扑了过来,双手直朝郭破虏抓去。
燕秋凝不知敌人是谁,可是双手被粘住,无法出手。哪知这时郭破虏突地伸出一手,以手为剑就向那人刺去。
那人“哎吆”一声,如断线风筝,向下翻滚而去。
这场打斗真是兔起鹘落,电光石火之间,快如闪电,瞬间开始,瞬间就结束了。
燕秋凝大喜道:“主公,你醒来了?”郭破虏缓缓睁开眼睛,道:“多谢你们相助,否则我就醒不来了?”
燕秋凝道:“主公,我们多谢你才对!”这时郭襄、太平王、乌托邦等人看到郭破虏醒来,都大喜过来。
郭襄看到郭破虏醒来,喜极而泣,道:“破虏,你醒来就好。你刚才昏迷不醒,吓坏我了。”
郭破虏道:“二姐放心,已经没事了!多亏燕宫主的丹药和真气,不然真不好醒来?”
郭襄道:“你突然昏厥,是不是与你体内真气微弱有关?”
郭破虏点了点头道:“先前对抗灭绝邪功,内力所剩无几,后来遇到那五个怪人,他们不知施展了什么功夫,将我体内仅存的真气化去,一丝不剩,我才昏厥过去。”
马可波罗这时道:“刚才红衣主教喊了一声“净化之力”,想必是教皇三大绝学之一的“净化之光”。”
“净化之光?”郭破虏喃喃自语,道:“这是什么邪门武功?”
马可波罗摇头道:“我也不知,只是听人说过此功能净化掉身上的罪恶,让人脱胎换骨,重新做人!”
乌托邦道:“我呸,越说的冠冕堂皇,越是下作龌鹾,见不得光。他们是净化之光,是不是别人都是恶人坏人了,我看他们才不是什么好人!”
定东侯也道:“老哥说得对!”
郭襄若有所思,道:“怎么好像昔年西域有一种邪门武功叫做“化功大法”,专门化去别人的内力真气,与你所说那五人武功相似。”
郭破虏摇头道:“这武功并不是简单化去功力,让人手脚无力,最可怕的是把人的武功连根拔去,若没有外力相助,根本无法自行恢复真气。刚才若不是燕宫主几人相帮,输入真气,就好比吃药有药引一般,她们真气输入,让我体内有了印子,我这才能开始运功醒来,缓缓恢复内力。”
郭襄听了,眉目紧锁道:“如此邪门,以后遇到他们真要小心!”又向燕秋凝躬身行礼,道:“多谢你了,燕宫主!”
燕秋凝连忙还礼道:“郭女侠不必客气,郭大侠是我们镜花水月的主公,我救他也是理所当然!”
郭破虏道:“我也是误打误撞,机缘巧合下才做了镜花水月的主人。燕宫主不必拘泥于此。”
燕秋凝却道:“老祖留下遗训,我们就一定遵守,不然就成了不仁不义不忠不孝之人。还有汉人子民还等着你带我们重返中原呢?”
郭破虏道:“你们不必叫主公,我们就以兄弟姐妹相称如何?”
燕秋凝还要说话,郭破虏打断道:“就这样了,燕家妹子。”
燕秋凝只好点头称是,说道:“好,就听主公的,对了刚才偷袭那人是谁?”
郭破虏还没说话,郭襄“哼”的一声道:“除了白发魔女,还能有谁?想不到她武功恢复如此之快?”突然又道:“不好!”连忙向高台下望去,只见那四个昆仑派女弟子蜷伏在地上,不知死活。
梵天宫女弟子连忙过去扶起四人,摸了摸脉搏,探了探鼻息,说道:“她们还没有死,不过她们内力大部分已被白发魔女吸走,想不到白发魔女连自己人也不放过。”
郭襄道:“她天性凉薄,不杀四人已算手下留情了,你们以后见到她,要躲远点。”
众人看到不禁心有余悸,心道:“这白发魔女果然心狠手辣,名不虚传!”
这时太平王见郭破虏醒来,连忙问道:“郭大侠,我正要向你请教退敌之法!”于是简单说了一下蒙古人与西城守军里应外合,攻破西山关卡,望北侯正率兵抵挡阻击之事。
郭破虏看着西边浓烟滚滚,说道:“我早知蒙古人还会进攻,已想好退敌之法,一劳永逸解决蒙古人侵犯镜花城之事。但是我内伤未愈,力量刚刚恢复,手无缚鸡之力,现在无法去退敌,只能再等一等,等我恢复功力就可去退敌!”
众人听了大喜,围了过来,太平王道:“郭大侠受伤,在这里传号发令即可,我们众人来实施。”
定东侯也道:“兵贵神速,救人如救火,郭大侠你下令吧!”
其他人也纷纷让郭破虏发号施令!
郭破虏连忙道:“你们误会了,我想到的破敌之法,不是力斗,而是借助天时地利,再加上我们人合,才能做成。”
众人听得云里雾里,不知何意。太平王道:“郭大侠,你就干脆直说吧!”
郭破虏看了看众人,低声说出了他的计策。众人听了,顿时惊愕住,过了片刻,定东侯才道:“真是巧夺天工的计策,此计实施,蒙古人再无办法进攻镜花城了!”
太平王也大喜道:“太平城,不对,是镜花城从此无忧了!”然后对众人道:“本王明日第一道旨意,就是宣布太平城恢复成镜花城,继承老祖遗志,体恤民众,励志图强,做朔方军大后方!”
乌托邦说道:“此间除了郭主公,的确没人能实施这个计划,就是这把屠龙刀,也没几人能举起来。还是等主公养好伤再说。”
定东侯说道:“只好如此!可是西山那边战事紧张,若是让蒙古人攻进城来,城中百姓可就遭殃了。我已组织民众拿起兵器阻击蒙古人,可是蒙古人太多,恐怕难以抵挡。”
太平王叹息道:“镜花城从没有外敌侵入,可如今城里侍卫死伤大半,无力阻挡蒙古大军,只能指望朔方军了!”
郭破虏也知道朔方军并不驻守城里,说道:“自然不能让蒙古人攻入城里,朔方军还没来到吗?”
太平王道:“已经派人去传令了,直到现在还没到!”
定东侯摇头道:“朔方军听调不听宣,大统领已好多年没来王城了。老祖深怕朔方军来城中时间多了,影响训练,所以让朔方军大营远离镜花城。可惜多少男儿一入朔方军,至死不回乡,留下孤儿寡母艰难生活!”
郭襄听了不禁动容,问道:“侯爷你是说,镜花城男子加入朔方军,终生就不能回城了?”
定东侯点了点头,叹息说道:“也不是终生不能回城,而是加入朔方军后,只能回城四次。”
郭襄疑惑道:“四次?”定东侯道:“是的,结婚一次,孩子出生一次,父母老去一次。每次三个月,其他时间都待在军营中训练待命,直至老死!”
郭襄听了,倒吸一口凉气道:“这么无情,为什么会这样?”
定东侯摇头道:“这是老祖立下的规矩,可能是朔方军要随时重返中原,不能有儿女情长!”
郭襄道:“可是这已过了三百多年了,难道都是这样?”
定东侯点了点头,道:“不错,一直都是这样,足足三百多年!”
郭襄不禁倒吸一口凉气,颤抖说道:“那不是一入朔方军,永不回故乡!”
定东侯点了点头道:“不错,所以东城汉人越来越少,到处是孤儿寡母,才让其他三城做大。”
郭破虏道:“不是有朔方军士兵守城吗?”定东侯道:“守城士兵不到朔方军十分之一,还要大王钦点,这也是朔方军将士唯一的念想。但近年来征西侯主政镜花城,徇私舞弊,让胡人士兵回城守卫,这也断了汉人士兵的念想。使得朔方军大统领愤恨不已,极少回城议事。”
郭襄似有所悟,道:“原来如此,侯爷是说朔方军大统领就算见到王令,也不一定会来。”
定东侯摇头道:“那倒未必,只是朔方军听调不听宣,他们更听命老祖兵符!”
郭破虏道:“不然拿兵符去传令,让朔方军速速前来!”然后拿出兵符,看着半截兵符,说道:“可惜只有半截兵符,也不知大统领会不会听令!”
这时艾丽丝走上前来,道:“刚才我捡到一块牌子,好像与郭大侠手中的一样,不知能否能合成一块?”
太平王听了,接过艾丽丝递过来的牌子与郭破虏手中半截兵符拼在一起,正好完好合缝,拼成一副鱼形令牌。
(兵符在春秋战国秦汉时采用老虎形状,一般认为是老虎的威武和军队的形象配合。虎符传说是西周姜子牙所发明,虎符的背面刻有铭文,分为两半,右半存于朝廷,发给统兵将帅或地方长官,合在一起就成为调兵的信物,两半虎符的背面各有榫卯,一一对应,就好像一把钥匙开一把锁一样,只有同为一组的虎符才能合在一起,调兵谴将时需要两半勘合验真,才能生效。当然也有其他动物形状,但不多。
后在隋唐发生变化,隋炀帝发放的是玉麟符,而唐初用的是银兔符,这是避唐朝开国皇帝李渊爷爷的名字李虎名讳的缘故,后来改为铜鱼符,武则天称帝时改为铜龟符。唐朝的铜鱼符其实是鲤鱼,采用银兔,铜鱼和铜龟为兵符是因为他们是当时的吉祥物。
朔方军创建于唐武则天元载年间,兵符自然是鱼符。只是这鱼符兵符年代久远,磨成了椭圆形状。)
郭破虏看到大喜道:“这就是那丢失的半截兵符,一直在云在天手中,姑娘你是怎么得到的?”
艾丽丝道:“不是说了吗,我是刚才碰巧捡到的。”
郭破虏知道不会简单拾到,但艾丽丝不说,也不好继续问下去。
太平王却知道艾丽丝是怎么得到的,艾丽丝天生三只手都本事,自然是从云在天身上偷来的。可云在天武功高强,能神不知鬼不觉偷到,绝不简单。
太平王大喜,把兵符还给郭破虏,说道:“有兵符在,大统领就不敢不来。”
定东侯说道:“朔方军营离王城有一段距离,既然大王旨意过去,大统领也会派人来的,我们不妨再等一等,如若不来,再拿着兵符去下令。”
众人听了,都甚觉有理。
郭襄看着郭破虏,说道:“破虏,你刚醒来,要不要休息一下,找一安静之地运功疗伤?”
郭破虏道:“无碍,这里正好。我可以一边运功疗伤,一边俯视全城,观注西边战事。二姐,你的伤怎么样了?”
郭襄道:“没有大碍,只是刚才用力太甚,内力空虚,真气一时不易凝聚,不过现在已慢慢凝聚,等等就好。破虏,你呢?”
郭破虏道:“有燕宫主相助,真气已慢慢恢复了!师姐与宁儿怎么样了?”
这时太平王道:“她们受伤颇重,被送到王宫救治了,不会有生命危险!”
郭破虏听了心急如焚,却也无可奈何。
就在这时,远处突然有人奔跑而来,直奔到高台下,大声道:“启禀大王,去往朔方大营的路被人封住,我们被人偷袭拦截,死伤无数,传令的旨意也被他们抢走了,只有小人拼命,才逃回来报信。”
太平王与定东侯听了大惊,只见那人满身是血,右臂也给人斩断了,看来是经过浴血奋战。于是问道:“是什么人拦截你们?”
那人摇头道:“不知道,不是太平城里的人,好像是征西侯的门客,以前常与云在天在一起!”
郭襄听了说道:“那是萨满教妖人,他们武功极高,一般人不是他们对手!”
那人道:“不错,他们人数众多,武功高强,只有我逃了出来,其他人都被杀了。”说完就晕了过去。
太平王命人抬下去救治。
这时定东侯道:“萨满教妖人阻拦传令,朔方军得不到号令,无法过来,这可如何是好?”
郭襄道:“我担心他们拿到大王旨意,对付我们,就更麻烦了。”
太平王道:“云在天这狗贼,好缜密的心思。这该怎么办才好?”
艾丽丝道:“大王,你再写一份旨意,我带人再去传令,谁若阻拦,就杀了他们。”
郭襄摇头道:“敌暗我明,萨满教妖人武功高强,你们去了也是没用。可惜我武功还没恢复,不能前去!”
定东侯、乌托邦都叹息,心中暗道:“我们都受了伤,去了也没用。”
这时燕秋凝说道:“你们都受了伤,这里只有我没有受伤,去传令再合适不过。我倒想领教一下萨满教的武功!”
郭襄等人听了大喜,道:“怎么忘记梵天宫主了,这里只有你武功最高,你去再合适不过。”
郭破虏也点头道:“燕宫主对付那些萨满教人绰绰有余!”
太平王也是大喜,说道:“我再写一份旨意,梵天宫主,你即刻前去!”说着就让人拿出笔墨纸砚,写了出来,交给燕秋凝。
郭襄道:“这时有两份旨意,就怕朔方军不知该听谁的了!”
太平王掏出一块玉牌,道:“这是大王令牌,你拿着它去,朔方军大统领不会不认识,自然会明白。”
燕秋凝接过旨意和玉牌。
定东侯道:“朔方军大统领是个老顽固,现在又有两份不同的旨意,他不知城内发生的事,难辨真假,很难抉择,估计他都不会听从!”
这时郭破虏拿出兵符道:“燕宫主,你带着兵符去,让朔方军即刻出兵,不得有误!镜花城存亡,就在你了!”
燕秋凝不敢接过令牌,说道:“多谢主公相信,但兵符滋事重大,若有什么闪失,非同小可,属下不敢接受。”
要知兵符代表军权,两块兵符合在一起,就可以调动兵马,号令千军万马。
郭襄也道:“破虏,朔方军等待老祖传人及兵符三百多年了,我看还是你亲自去一趟的好。何况调兵遣将,这等大事,非同寻常,大意不得!”
太平王与定东侯也连声说是。
郭破虏道:“我知道,可是我现在身受重伤,手无缚鸡之力,是寸步难行,半个时辰都无法使用武功,不然前功尽弃,去了只会连累你们。燕宫主,你带着兵符去,我放心!”
燕秋凝道:“多谢主公相信!只是执掌兵符,调动大军非同小可,属下认为主公还是去一趟较好。只要主公你去了,属下会拼死保护你周全!”
郭襄道:“燕宫主所言极是,破虏,于情于理,你都该去一下。”
乌托邦也道:“朔方军等待三百年,也想早点见到老祖传人,主公你还是去吧!老朽也跟着去,保你安全!”
太平王与定东侯也纷纷劝导。
郭破虏看他们言真意切,思索片刻,道:“好,我就跟你们一起去。”
燕秋凝听了大喜道:“那太好了!”然后对梵天宫女子道:“春娥,你带一队人留下保护这里,其他人都跟我去朔方大营!”
定东侯也道:“你们不识路,我陪你们去吧!”太平王看着定东侯满身伤痕,道:“老侯爷身上有伤,恐怕不方便吧!”
定东侯擦去流出的鲜血道:“这点伤算什么?”说着又“哇”的吐出一口鲜血,擦拭嘴角,:“老了,真的老了,不过去一趟还是死不了的!”
乌托邦与郭襄也道:“我也要去”
郭破虏道:“你们都受了伤,就不要去了。你们若是都去了,这边怎么办,谁帮大王守城,出谋划策!”
定东侯道:“我不去,那谁帮你们带路去朔方军大营,城里很少有人知道大营所在?”
郭破虏道:“可是老侯爷你的身体……”
这时艾丽丝道:“还是我去吧!”定东侯道:“你可认识路?”
艾丽丝笑道:“镜花城里还没有我不认识的路!”说着用手在半空划了几下。定东侯看了,不解道:“你怎么知道?”
艾丽丝笑了笑,道:“我去过,自然知道了!”
太平王却是心领神会,知道艾丽丝不甘平庸,早已走遍镜花城城里城外,朔方军大营虽然隐蔽偏僻,却也能找到。于是大喜道:“有你带路,如此甚好!老侯爷你们就都留在这里吧!”
定东侯等人见太平王说话,自然说好。
这时太平王让人做了一个箯舆软轿,让郭破虏坐了上去,挑了几个身强力壮的侍卫轮流抬轿。
收拾妥当,燕秋凝率领梵天宫女子与艾丽丝一同前往朔方大营传令。
众人一路朝东南方向而去,艾丽丝在前面带路,轻车熟路,燕秋凝率人跟随其后,郭破虏等人跟在最后。众人穿过城门,有了太平王的令牌,自然是畅通无阻,没人敢阻拦。
路上月亮半隐半现,田中翠绿一片,不时传来几声鸟叫声,自然是一片祥和。
燕秋凝与艾丽丝走在前面,看到如此美景,感慨道:“镜花城真是一块好地方,犹如世外桃源一般,我真想留下来不走了。”
艾丽丝却道:“我们这里的人却想离开,看看外面的世界。”
燕秋凝摇头道:“外面的世界很残酷,不是你们想像中美好。”
艾丽丝道:“那也比我们在这里坐井观天的好!”
燕秋凝摇了摇头道:“以后你就会明白我说的话了,如果不是门规所限,我真想在这里隐居!”说到最后,言语中都透露出甜蜜。
艾丽丝到:“梵天宫不好吗?昆仑山不好吗?”
燕秋凝道:“昆仑山有太多凶险,环境恶劣,人神混杂,尔虞我诈,不知什么时候灾难就会到来,朝不保夕。当年镜花水月六大门派只剩下四派。不对,是三派了,由此可知在昆仑山活着有多艰辛!”
艾丽丝道:“听说中原不错?”燕秋凝摇头道:“中原我也去过,的确很好,不过现在蒙古人入侵,也已民不聊生,生灵涂炭。”
艾丽丝道:“是吗?听说危难越多,机会就越多,我倒想去看一看。”
燕秋凝道:“人各有志,不必苟同,你去了就知道镜花城有多好了!”
艾丽丝道:“如果大王能改革王城制度,改变官僚世袭制,人人平等,无处不均匀,无人不饱暖,各尽其能,镜花城不失为一个好地方。”
燕秋凝望着山川良田,道:“他来了,一定会喜欢这里的。”
艾丽丝看燕秋凝的样子,就知道她在想一个人,问道:“他也会陪你在这里隐居吗?”燕秋凝不假思索道:“我相信他会的,他说过早已厌倦了江湖的纷争与尔虞我诈,只想静静找一个没人打扰的地方隐居。我想这里是最合适的地方,只是……”没说完就停了下来。
艾丽丝问道:“只是什么?”燕秋凝满脸通红,面露娇羞,道:“只是不知他为何还没来?”
艾丽丝知道那个“他”,定是她的意中人,说道:“那个人一定很幸福?”燕秋凝道:“为什么?”艾丽丝道:“因为有个女人时时刻刻都在想念他,他又怎么不幸福呢?”
燕秋凝摇了摇头道:“可惜,他从不知道有个女人在想念他,他却想念另外一个女人!”
艾丽丝更加听不懂,说道:“那你为何不杀了那个女人?”
燕秋凝道:“我不能杀那个女人,因为她不仅武功好,还人品好,受人尊敬。最重要都是她并不喜欢他,只当他是最好的朋友,却没有男女之情。”
艾丽丝听了道:“什么她,他,它,真麻烦,要是我喜欢的人,我就直接跟他说,如果不同意,我就直接离开他,再也不见他!”
燕秋凝叹息道:“有时候话虽好说,但事却不好做。有时候能为他做一点事,也是高兴的事!”
艾丽丝听了,似乎懂了,又似乎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