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公子,既然你不许我受伤,那当然也不希望我死了?”歌翎夕手上用力,菱尖戳进了脖颈的肌肤,血液溢出,顺着墨玉箫流下,滴落几朵血花。
玉公子袖下的五指收拢,嘴角下放,唇片抿成了一条直线,周身的温度降到零点。
浅金色的灵力自他周身泄露,灵力气流流窜,掀起他的衣发。
“你为何……要如此为难本尊?”清冷的嗓音从面具下传出,携带着无尽的苍凉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弑杀。
“不是我为难你,是你平白无故闯进我的生活,招惹了我。”歌翎夕又把墨玉箫往脖子送了一点,眸光深深。她在赌,利用玉公子对她那暧昧不清的在意,赌他会不会因此放过她,代价,就是她的半条命……
“放下箫。”玉公子漠然命令道,身周萦绕的灵力气流更甚。
“你放过我,我放下箫。只要你不再逼迫我跟你走,不伤我所在乎的人,我便能如你愿安然无恙。如果你依然要伤我在乎的人,我宁可,以自残,共同承受他们的伤痛!”歌翎夕目光紧锁玉公子的白羽面具,墨色菱尖再次入侵血肉,妖冶的血液,染红了她的衣襟。
只要再进一厘米,歌翎夕的命,就能葬送在她自己手中……
“你若亡,本尊便让整个长央陪葬……”玉公子幽幽道,“凡是生灵,一个不留。你爱的,不爱的,皆会葬于本尊之手!”
“那更好,黄泉奈何,我也有人陪着。”歌翎夕放肆笑道,笑意却是被冷意浸透。
玉公子双拳紧握,白羽面具对着歌翎夕。
歌翎夕感觉那面具下仿佛有一道目光,几乎要穿透面具的重重白羽,直击她的心房。她只是笑着,冷冷地盯着他不语,手中的墨玉箫握得稳稳当当。
周围的人都看着僵持的两人,各怀想法。
太后惊慌未定,希望能除掉玉公子,而类似于夏仲雪和司马芩这样与歌翎夕有仇的人,则是希望歌翎夕会触怒玉公子,被他金莲穿颅而亡。
然而,半晌寂静,玉公子终于动了。
他身周的灵力收回体内,看着歌翎夕:“歌翎夕,你是唯一一个能将本尊逼至这步田地的人,本尊……暂且放过那些人,而你,本尊一定要夺回来!”
说罢,玉公子身形骤起,凌空而上,消失在了御花园。
他一走,众人都松了口气,包括歌翎夕。
幸好,她赌对了,玉公子对她的在意太重,她越来越想知道他到底是什么人,欲图谋她什么东西了……
“来人,拿下歌翎夕!”玉公子离去,此处便无人能够对太后产生威胁,她立即下令,大有找回自己威严的架势。
歌翎夕把墨玉箫别回腰间,扯了块衣服上的布包扎脖子的伤口,转身对着太后:“太后,我歌翎夕,自认无罪,关于世子妃小产这件事,不细查就要定我的罪,太后是否要来个诬陷冤枉?”
“你放肆!歌翎夕,谁借给你的胆子,让你这么跟太后说话?”太后尚未发话,司马芩先出声娇喝。
“本王宠的。”她的话音刚落,就有一道男音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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