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尊不想再强调那句话,无论如何,本尊都不会伤你。”玉公子用灵力为歌翎夕修复完掌心地伤口,就放开了她,他的话中夹杂着一丝不易觉察的无奈。
“我倒是想问问,我和你素未谋面,也不认识灵族的人,你为什么要我跟你走?”歌翎夕嫌弃地用衣摆擦手。
“本尊就看上你了。”玉公子犹如看见了歌翎夕擦手的动作,嘴角笑容尽失,猛地出手捏住她的手腕,把她带到身前,“你就这么厌弃本尊!”
“我不认识你,谈不上厌不厌恶,但你刚才所做,确实恶心到了我……”歌翎夕定定地盯着面前的白羽面具,像是与他对视,用力抽回手。
玉公子仿佛真怕弄伤了她,松了手劲。
“不过离骨而已,你就见不得了?”玉公子问道,手指互相摩挲。
“……”歌翎夕不说话。
“留在本尊身边吧,凡间的蝼蚁,配不上你。”玉公子见她不语,主动开口。
歌翎夕冰冷的视线扫向他:“他不是蝼蚁,他在我的世界,无人可敌!我迟早会脱出你的禁锢,别做梦了。”
玉公子被她的话激得味怒,挥袖起身,浅金色的灵力砸到石壁上,“你一句话,长央的天下就在你手你为何不愿!”
一声巨响,整个石室都震了震。
歌翎夕看了眼那个被灵力砸出来的大洞:“因为有些东西,你不配得到,而有些人,是整个天下也换不来的!”
原来这些红衣人的目的,是为了长央国,这样一来,她们的行动,又艰难了许多……
“本尊不配得到的,无论是人还是东西,都不许别人拥有!”玉公子的语气阴冷,“本尊留姬无箫的命,是因为他之前帮你不少,可若他找来,本尊立即杀了他!”
话落,玉公子出了石室,他的身影被落下的石门挡住。
歌翎夕凝眉,一掌拍碎石桌,眼神冷厉。
昭苏和白被她留在了王府,现在血归玉中只有帝尘,可那个男人的实力太强,保不准尚未恢复实力的帝尘遇上他,都难以脱身。
眼下,只能希望这里足够隐蔽,妖孽他们找不到这里,她也得想办法逃出去……
空气中还弥漫着血腥味,歌翎夕抓抓头发,越想越烦躁。为什么这种破事都能被她碰上!
这厢,玉公子怒意未消,走了一段距离,才想起歌翎夕的石室染了血,没有为她替换。
“来人。”
“公子,属下在。”两个红衣人跪到玉公子身前。
“为歌翎夕换个石室。”玉公子说道。再与她待着,他会忍不住误伤她……
“是,公子。”两个红衣人领命,前往歌翎夕的石室。
吩咐完人,玉公子去了正洞,重伤的鬼面人还跪在那里。
玉公子从他旁边经过,到主位坐下。
“本尊的话,你当成了耳旁风。”不是疑问,而是陈述的语气,玉公子抚平微皱的衣袖。
“属下……不敢。”鬼面人回道。
玉公子没有看他,转而问一侧的荆时:“事情办的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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