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谷纱绘子偏头问向日初:“你呢?”
向日初道:“我跟他量词一样,一顿吃两锅米饭。”
樱谷纱绘子亲昵的挽住向日初的胳膊一脸崇拜道:“不愧是我喜欢的男人,还是你饭量大。”
然后她对红毛耸耸肩,无奈的一笑:“不好意思你饭量太小了,我不能和你做朋友。”
说完绕过红毛要走,红毛一个眼神,四个小弟立马将两人围住了。
红毛指着向日初骂道:“特么的,你这小白脸也太能吹了吧,还一顿饭两锅米饭,你给老子吃一个看看!吃不了老子弄死你!”
向日初面带微笑,彬彬有礼道:“那个,我不喜欢被人用手指着,能麻烦你把手指挪开么,否则,我会不高兴的,不撒谎的说,我不高兴的话,后果可是很严重噢。”
红毛乐了,其余喽啰见老大笑,他们也跟着捧腹大笑,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
“哈哈……哈哈哈哈,你们听见了么?这个小白脸威胁我,还‘后果很严重噢’,‘噢’尼玛个头啊噢……啊!”红毛一边指着向日初骂一边狂笑。
最后那个‘啊’是红毛发出来的杀猪般惨叫,他眼前一花,只听‘咔嚓’一声清脆的仿佛水萝卜被掰断的声音,定睛一看,自己的手指不知怎么就断了!
白森森的骨头茬穿透了血肉,暴露在空气中,红毛抓着被掰断手指的手,痛的五官都变了形。
他惊怒交加的大叫:“你们给我弄死这孙子,特么的居然敢对老子动手,活的不耐烦了!”
“感谢陈聪老铁赠送跑车+1。”
四个喽啰一看老大受伤,一个个怒不可遏,骂骂咧咧的就朝向日初冲了过来。
樱谷纱绘子看了向日初一眼,美眸里有一丝戏谑的笑意,意思是:是谁刚才吹嘘西洪市治安不错的?
向日初很是无奈,红颜祸水这个成语果然对的令人发指,女人就是麻烦。
他堂堂星陨神帝,跟几个连修行者都不是的社会人儿一般见识也不太像话,可也不能被动挨打。
那四个喽啰张牙舞爪,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他们相信好汉难敌四手,他们相信乱拳打死老师傅。
然而向日初不是好汉,也不是老师傅,他是星陨神帝,是新晋三品修行者,是拥有整片星空的至高存在。
四个喽啰的进攻在他看来又慢又无力,他伸出一根手指,随手点了一下四人的拳脚。
“啊啊啊啊!”
四声惨叫响起,四个喽啰的拳脚全都打在自己人身上。
别说围观的吃瓜群众没弄明白啥情况,就是四个当事人都百思不得其解,他们明明同时进攻那个小白脸来着,为啥他没事人儿似的站在哪里,他们全都受伤倒地狼狈不堪。
“感谢赵金柱老铁赠送跑车……”
“感谢……”
向日初看向红毛陈聪,笑嘻嘻的说:“我刚才说过,我不高兴的话,后果很严重。”
陈聪被向日初笑得背脊发寒,他惊恐得望着向日初:“你……你想干什么?你……你知道我是谁么?我是凯撒门的,得罪了凯撒门,你……你就死定了……”
向日初微微一怔,心道:“凯撒门?什么鬼?西洪市什么时候又出了这么一个门派,听起来好像挺唬人。”
见向日初愣住,陈聪以为他怕了,吓破的胆又痊愈了,而且加了颜色,膨胀的不行,可以包天了:“小子,只要你给聪爷我磕头认错,再让那妞儿陪聪爷一晚,聪爷就饶你一条狗命。”
向日初都惊呆了,这货手都断了,几个手下又被戏弄收拾,他是哪儿来的优越感说出这么大言不惭的话呢?
向日初反手一个耳光,陈聪的被打的半边脸立马高高肿了起来,整个人飞出了十几米才跌落在地,摔得七荤八素眼冒金星。
他脑袋瓜子嗡嗡的,怎么都想不明白,自己都亮明身份了,这货为什么还敢动手!难道不怕死么?
向日初走到陈聪跟前:“帅哥,你刚才说什么来着,我没听清,麻烦你再说一遍可以么?”
陈聪低头掩饰了眼底浮起的怨毒愤恨,磕头求饶道:“大哥我错了,是我有眼无珠脑子进水招惹了您和嫂子,我道歉,你就把我当个屁,放了我们吧。”
向日初当然看到了陈聪对他的怨恨,可他并不在乎。
“我知道你不甘心,你想叫人来报仇,但我现在确实没时间,这样吧,你记住,我叫向日初,是西洪大学大一的学生,如果你想报仇,就叫人来找我吧。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无论如何,你们都不能伤及无辜,否则,我会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向日初说完,和樱谷纱绘子走了。
红毛陈聪望着向日初走远的背影,咬牙切齿地呢喃道:“向日初是吧,好,聪爷一定让你后悔今天说过的话,做过的事!”
向日初都已经走出一百多米了,他突然回头一笑:“放心,我不会后悔的。”
陈聪和四个喽啰吓了一跳:雾草,这孙子的听力也太好了吧!
他们生怕向日初折返修理他们,咬牙爬起来,互相搀扶着,踉踉跄跄的朝小吃街相反的方向逃走了。
向日初摸了摸鼻尖,对樱谷纱绘子道:“你的第一个任务,三天内查出凯撒门是怎么回事。”
樱谷纱绘子甜甜一笑:“好的老板。”
向日初手心一翻,一颗新鲜的能量果出现,他递给樱谷纱绘子道:“它会助你早日破境。”
樱谷纱绘子本就是为这个而来,有了奖赏,自然心情愉悦。
他突然停下来,向日初问:“怎么了?”
樱谷纱绘子踮起脚尖,在向日初嘴上快速亲了一下,随即红着脸跑走了。
向日初摸了摸嘴唇,上面似乎还停留着国民偶像香唇的柔软馨香,神帝摇摇头,很是郁闷:“为啥女人都喜欢占我便宜呢?长得帅就是我的原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