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河马上精神起来,抓住肩膀上的手就要给身后之人一个过肩摔。
只她动了一下,身后的人却纹丝不动。这也就罢了,那人还反握住她的双手,反扣在身后,牢牢的固定住。
紧接着,微凉的唇落在了她的脖颈,沿着跳跃的动脉忘情的吸吮。
柳河不在挣扎,因为她闻到了再熟悉不过的味道,还有那只粗粝的大手,她也分外熟悉。
“彭煜城,你回来怎么也不打个电话,要吓死我啊。”柳河嗔怪道,浑然不觉危险的临近。
彭煜城唇舌向上,一路吻到柳河的耳边,低沉着声音喃喃道:“不觉得惊喜吗?”
不过几个字,却充满了无尽的诱|惑,柳河的身子竟不自觉颤抖了一下。
她的颤抖取悦了彭煜城,他一口含住柳河的耳垂,慢慢的吮吸,还用灵活的大舌来回拨弄。
耳朵是柳河比较敏感的地方,她颤抖的更加厉害。这个时候若还不知道彭煜城打的什么主意,那她就是真的傻了。
“彭煜城,你,你放开我。刚回来,你就不能陪我说一说话?”柳河压抑着不让自己呻|吟出声,只说话的声音已然染上了情|欲。
和彭煜城真正的在一起之后,她的身子已经不知不觉被彭煜城浇灌的异常敏感。彭煜城熟知她每一个反应所代表的含义,此时听了柳河的话,他的嘴角浮现出一抹坏坏的笑来。
他松开柳河的手,一只手自然垂下,放到柳河的大腿上,另外一只手这沿着柳河敞开的领口。如灵蛇一般滑到柔软的山丘上。
粗粝的手指从内|衣上方的缝隙里钻进去,稳稳的罩上一整个山丘,不轻不重地揉捏起来。
手上动作的同时,他探出头去,吻上了柳河淡粉色唇。
柳河得了自由的双手抱住彭煜城在自己胸口作恶的胳膊,想要把他的手抽出来。可惜,她的身子已经在彭煜城的蹂|躏下软成了一滩水。哪里还有力气制伏他。
一个绵长的吻后。柳河的意识已经模糊起来,彭煜城趁机退掉了柳河的外衣,垂在她大腿上的手慢慢地拉开了柳河牛仔裤的拉链。
柳河迷迷糊糊。完全不能思考。正这时候,她觉得自己突然被提了起来,意识一下子回笼,她惊叫一声抱住彭煜城的胳膊。
“你要干什么。快放我下来”,这时候柳河也顾不得自己衣衫不整的模样。只期望彭煜城赶紧放下她。
此时他们的动作实在太**。
她的牛仔裤并里面的薄棉裤和秋裤都被彭煜城退了下去,只一条白色的内|裤,堪堪挂在腿上。因为彭煜城的刻意为之,也因为柳河怕自己掉下去。她光|裸的双腿紧紧地环上彭煜城的腰,而彭煜城一只粗粝的大手则托在她挺翘的软臀上,随着走动。不时揉捏两下。
也正是因为这个动作,他胯下那物什正好顶在柳河的那里。随着走动,有节奏地撞击着那里。
柳河浑身赤红,又羞又急又怕,眼睛里已经蓄满了眼泪。
“你快放我下来,否则,否则我咬你了!”柳河带着哭腔说道。
彭煜城在这个时候哪里会听柳河的话,他加快了步伐,三两步走到目的地。
往上提了提柳河,单手打开冰箱。
冷气窜出来,打在柳河身上,她冷的直哆嗦。
“安安,你别怕,你忘了答应给我的好处了吗?我现在就先收好处,回家之后,马上把照片全都删除。”彭煜城一边熟门熟路地从冰箱的夹层里拿出一个小盒子,单手熟练地打开盒子,从里面拿出一个方方正正的小包装袋来。
“你,你,你个变|态……”柳河看着彭煜城的一系列动作,待看清楚他从冰箱里拿出来的是什么的时候,除了咒骂一声“变|态”,已经想不出别的词语来形容彭煜城了。
那个盒子柳河并不陌生,她第一次打开这个冰箱的时候就看到了,那时候她只觉得眼熟,原来,原来竟是一整盒的小雨衣!
彭煜城,竟然把小雨衣放到冰箱里!
就在柳河说话的功夫,彭煜城已经在牙齿的帮助下撕开了袋子,两根手指捏着小雨衣,只用一根手指便把裤子退了下去。
“彭煜城,这里是电梯,回家,回家好不好?”柳河知道这个时候已经阻止不了彭煜城,只希望能去一个她觉得舒服安全的地方。
此时彭煜城已经穿戴好小雨伞,双手托住柳河的翘|臀,挺立的一处对准位置,直中靶心。
“唔……”两个人同时发出一声叹息,在静谧而宽敞的电梯里想的格外悠长。
他迫不及待的原地动了几下,这才回答柳河,“你放心,这里很安全,没有摄像头。”
说完,他几个大步走到柔软的大床边,把柳河重重地压在身下。
久旷的两个人抵死缠绵,不过十几分钟,风停雨歇。
彭煜城懊恼地低咒一声,最近的日子太闲,他总是会想到柳河,想媳妇的结果就是,实战的时候降低了自己的战斗力!
“你起来”,两个人躺了一会儿,柳河伸手推还趴在她身上的男人。
彭煜城十分听话的起身,背对着柳河鼓捣了一阵,柳河只以为他是在脱雨衣,并没有在意,只坐在床边整理自己的衣衫。
她刚把扯掉了一侧肩带的内|衣整理好,彭煜城豁然转身,她视线所及的地方,正是那挺立的一处。
“你,你,你怎么又换了一个?”柳河被吓得磕巴的更加厉害。
换一个新的小雨衣,还能做什么?
彭煜城心里只想着刚才不到二十分钟,这是他的耻辱,他必须一雪前耻。
“媳妇,咱们回家!”彭煜城沉声说道,然后俯身又把柳河抱了起来。
还是猴子爬树的姿势,彭煜城托着柳河走出电梯,回了家。
又是一番折腾,这一次很持久,足有半个多小时。
吃饱喝足的彭煜城亲了亲柳河在情动的时候咬的嫣红的唇,这才抽身而出。
柳河躺在柔然的大床上,浑身一点儿力气都没有,连说话都是有气无力的。
“彭煜城,我可没说给你两次好处,你,你说话不算数。”柳河委屈地说道。
彭煜城去浴室放了水,走回卧室,小心翼翼地把柳河抱起来,像是抱着新生的婴孩似的把她抱在怀里。
“我错了安安,我憋得实在太难受了,你体谅体谅我好不好?我保证,以后不这样了,好不好?”他的态度很诚恳,就像在全军表彰大会上作报告时一样。
柳河的道行哪里比得上彭煜城,听他言辞恳切,表情肃穆,已经相信了七八分,剩下那两三分也处于动摇状态,只要彭煜城再说上几句,肯定倒戈。
“走,咱们洗澡去”,彭煜城没有再继续保证,而是用行动向柳河证明,他刚才说的值得柳河相信。
去到浴室,他规规矩矩的给柳河洗澡,两个人都洗完,他又规规矩矩的给柳河擦身子,最后规规矩矩的把柳河抱回卧室,给她吹头发。
柳河很享受彭煜城不带情|欲的服侍,头发还没吹干,竟不知不觉睡着了。
彭煜城吹完柳河的头发,长长地舒了口气,他深深的怀疑,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到底是不是男人?软玉温香在怀,特别这软玉温香又是自己心尖尖上的人,怎么能坐怀不乱,怎么能!
他站起很,扯掉遮的严严实实的浴袍,看着已经支起的一处,苦笑一声,为了今后能吃饱,今晚就不吃宵夜了。
第二天柳河醒来的时候已经上午十点多,昨晚的事情她依稀记得,只她不确定那到底是梦还是真实。
这些天因为想念彭煜城,她也做了几个令人脸红心跳的梦。可昨晚若是梦,那梦也太真实了一些。
她伸手摸了摸身侧的位置,并没有人。
柳河心里一阵失望,喃喃出声,“是梦……”
“什么梦?媳妇晚上做梦梦到我了?”正这时候,卧室的门被推开,彭煜城穿着简洁的家居服走了进来。
他拉开厚重的窗帘,和煦的暖阳透过窗户照射进来,晃得柳河眯起了眼睛。
“起吧,早餐我做好了”,彭煜城坐到床边,先给柳河一个早安吻,然后把她扶坐起来。
薄被滑落,细腻瓷滑的上半身完全暴露在空气里,柳河就要去拉被子,彭煜城已经先一步把被子扯开,像变戏法似的变出了一套黑色内|衣,亲自动手给柳河穿起来。
柳河被彭煜城的动作惊呆了,等她缓过神来的时候,彭煜城已经服务周到的把内|衣裤穿好,起身去给她拿家居服。
柳河呆呆地看着彭煜城忙碌的身影,心里不禁纳罕,现在穿越之风盛行,难道彭煜城的身体被古代的小太监占据了?否则做起伺候人的活怎么这么得心应手,且还没有动手动脚。
彭煜城要是知道柳河心里怎么想他,一定会忍不住吐出一口老血来。
他忍着身体那一处的疼痛当一回柳下惠他容易吗,不想在自己小媳妇心里,他竟然成了少了一块肉的小太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