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黎阳之战后,太宗宣武帝袁熙先是闪击曹操,随后暗中回师邺城,一举拿下了因为不愤,而暗通曹操的三弟袁尚,被袁熙软禁与袁绍墓地,就在此间。
邺城,大将军府。
少顷,厢房外。
笃、笃、笃、
“这么晚了,谁呀!”屋内火烛尚未熄灭,传出鱼幼薇那清脆的嗓音。
“玄机,是我,显奕,你二哥。”袁熙脱口来了句。
咯~吱!
房门被拉开,映入眼帘的是那张,被袁熙惦记许久的倾国之貌。
“二哥?这么晚了!二哥找妾身有何事?”鱼幼薇到没多想,秀眉微蹙不解问道,或者即便想也不好发作。
“额...那啥,玄机,这不天凉么,二哥怕你着凉了,特地给你带了块毛毡过来,这是二哥攻伐乌桓时,从王庭获取的。”说着,袁熙腆着张脸就进去了。
“二哥,你这..哎?算了。”见袁熙大步已经进屋,鱼幼薇胸口起伏不已,无奈摇头后,旋即掩上了房门。
“玄机,这些时日委屈你在这里了,实非二哥我所愿。今儿个,我特地给你带了些草原牛肉,味道很不错,玄机你尝尝看。”袁熙取出牛肉笑道。
鱼幼薇美眸露出丝丝诧异,目光不禁在袁熙身上停留数息,他不觉得袁熙仅仅是,为了给自己送吃食,而深夜造访的。
往日袁熙见她虽有礼可却并不客气,不过她也习惯了,因为在别人眼中,她只是一个长得漂亮的女人罢了,仅此而已。
今日袁熙却,突然懂了些礼仪,不过也好,最起码对自己多了几分尊重呢,也许吧,但愿吧,呵呵。
“玄机多谢二哥赠食。”鱼幼薇浅笑,旋即琼鼻轻嗅,美眸都是微颤。
“尝尝看。”袁熙温笑道。
鱼幼薇见袁熙赤果果盯着自己,不禁露出羞涩。在自己二哥面前,自己竟然失态了,不过在美食面前,鱼幼薇倒是没有拒绝。
一手接过袁熙提前准备的筷子,另一只玉手捋着青色袖口,探出那白皙的螓首,整齐的银牙缓缓咬在了那块牛肉上。
那一刹那,鱼幼薇美眸微微睁大,很好吃,各种道不清的味道,在她口腔中绽放,确实不似中原吃食呢。
“咕嘟!”袁熙咽了口唾沫,这种尤物着实让人把持不住啊!何况还是他弟妹。
“玄机,这些时日你也累了吧,二哥帮你揉揉肩。”袁熙说完,不由分说的起身贴近鱼幼薇,旋即五指轻轻捏着。
很软,触碰间让袁熙有点把持不住,尤其那淡淡的清香,更是让他心猿意马。
鱼幼薇身体一颤,却又不好多说,只想袁熙是给自己揉揉肩吧,也许没什么的吧,也许吧,她如实安慰自己。
不多时,鱼幼薇黛眉微蹙,“???”
那谁,你揉肩就揉肩,那手在干嘛呢?
“二哥,妾身多谢你记挂,不过天色不早了,二哥你还是早些回去安歇吧,不然姐姐们该责怪了。”鱼幼薇错身而起,不失尴尬的微笑道。
袁熙回味指尖余温,旋即回过神道:“玄机莫急,二哥帮你把毛毡铺好吧!”
“二哥,你别,还是妾身自己来吧,不用你……”
不等鱼幼薇说完,袁熙已经去整理毛毡了。
见状,鱼幼薇只能无奈摇头,随即轻叹一声,对自己这个强势的二哥,她也是无奈呢。
不过半刻钟后,鱼幼薇彻底傻眼了,“???”
那啥,不是整理毛毡么?你丫的tuo衣服几个意思?
tuo衣服就算了,你丫的拱被窝里干嘛?暖被窝啊?
“二哥,你这是...”鱼幼薇尴尬且懵逼的挤出一丝苦笑,诧异问道。
“玄机,二哥帮你试试这毛毡,暖不暖和。感觉还不错,你也来试试!”袁熙一脸小期待道。
鱼幼薇狠狠刮了袁熙一眼,你试毛毡就试毛毡,关键你钻进去不出来是几个意思?
看着鱼幼薇那幽怨挣扎的美眸,袁熙心中略微生出一丝愧疚,就欲开口时,只见鱼幼薇身子轻颤了一下,仿佛下定某种决心,青纱滑落。
转身吹灭了火烛,接着在那幽幽月色之下,袁熙隐约见一道倩影。
“咕嘟!”袁熙生硬的咽了口唾沫,这丫的有点刺激啊!
鱼幼薇清楚,在如此乱世,她没的选择,或许唯有袁熙能护其周全,只不过让鱼幼薇好笑的是,袁熙竟然以这种方式,想将之占有,那就。。。
接着便是,波浪翻滚,袁熙同鱼幼薇共赴巫山云雨,其中滋味,不可为外人道也。
云雨过后,袁熙轻搂着鱼幼薇的香肩,嗅着她的发丝,他突然狡黠问道,“玄机,二哥我比之三弟显甫如何?”
鱼幼薇俏脸微微一红,羞涩说道,“他哪能跟二哥相比呢,二哥您是开基创业之主,他是懦弱无能之人,他连自己的女人都不能庇佑,玄机惶惶不可终日,当时玄机想一死了之,以为天下男儿都一样,哪知道遇到二哥,玄机才知道世间,尚有真丈夫也!”
袁熙眯着眼,看着怀中忸怩不安的鱼幼薇,突然大笑道,“哈哈哈,玄机知我也!”
转眼,天已明。
袁熙扶着老腰从鱼幼薇房间溜出来。
看着青天白日的,袁熙不禁感慨道:“难怪说爱江山更爱美人,这丫的确实爽啊,不过有点费腰。”
不过袁熙也清楚,想拥美人也得有足够的实力,否则与吕布何异?
不过就在太宗宣武帝袁熙,将他三弟袁尚的妾室鱼幼薇,逼而淫之后。
让袁熙想不到的是,袁曹第三次大决战时,竟然有人将他的女人也给,呵呵呵,哈哈哈,真是天道轮回,报应不爽。
这袁家确实够脏的,怪不得立国后,政治斗争激烈,宫闱混乱,因为从太宗宣武帝袁熙这里,就种下了肮脏的种子,这种肮脏的血液一直流淌了两百年。
直到宪宗道武帝袁纯,以赫赫武功,高超的人格魅力,中兴大晋,再造大晋江山,袁家的晋朝风气才为之一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