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必如此,你想想看,如果当初我没有来这边的唐人街,而是换了一个城市的唐人街,那么如今这里的这些变化还会有吗?
估计移民局三天两头都得上门找茬吧。
说到底他们需要一个外来的强大力量的支持,否则很难做出什么改变,所以你们现在要做的就是让他们知道,我们的实力非常的雄厚,完全可以保护他们的所有的权利,不受到那些昂撒或者红脖子的侵扰。
你们的工作就是给他们底气。
自古以来,我们这个民族就有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的这种说法。
说到底身体里面就充满了反抗的基因。
而我们的反抗,不是那些几乎没什么用处的游行示威。
而是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
暂时其他的唐人街也的确不应该有什么特别过激的举动。
等到咱们经济实力雄厚了以后,完全可以买下一大块土地,就像一个州那么大,反正西部的那几个州人口都非常的稀少。
土地大部分集中在少数人的手里。
建立一个非常富饶,非常强大的独属于我们的州。
到时候就算是联邦也拿我们都没有办法,反而在做任何决定的时候,都得考虑到我们的意见和利益。”
方国强终于说出了自己的计划。
唐人街算个屁。
就这么点小地盘,顶多就只能小打小闹。
说实话,连那几个工厂的利润都要超过经营唐人街的利润。
不仅如此,他暂时还没有见到回头钱,一直都是往里面投钱。
按照经济学上来说。
目前的新约客唐人街属于是方国强的负资产。
他之所以还愿意投钱进去。
就是把这里打造成一个教育基地。
不仅是培养人才,教育小孩。
他要连大人也要一起教育了。
要给他们信心,让他们挺直腰杆,给他们补钙,让他们膝盖不要那么容易就弯下去。
同样也要让整个国家所有的唐人街以他们为榜样。
到时候再振臂一呼,建立一个属于他们自己的州。
那就完全没有问题了。
“师父志存高远,我不及也!”
听到了方国强的计划以后,万宗华觉得自己鼠目寸光,根本就没有什么长远的打算。
而且师父说的对呀。
如果他们这个唐人街没有方国强的到来,现在会是什么一个样子?
想都不用想,那就是和以前没有任何区别。
几大帮会依然骑在所有人头上吸血。
然后那些昂撒人骑在他们头上吸血。
普通居民,看不到任何希望,只能浑浑噩噩度日。
他们的后代成长起来以后,受不到什么良好的教育,走不出这里,依然还要重复他们所过的日子。
简直就是一个无解的循环。
是方国强打掉了所有的帮会。
创办工厂,让普通人也有一份高的工资。
实行免费教育,即便再穷的人,也可以把自己的孩子送过去,接受良好的教育。
如今这些教育的成果也出来了。
首先就是培养出了很多高素质的工人,如今已经可以在各个工厂从事非常复杂的工作了。
再加上重点培养的那几个管理人才,如今也已经在基层管理岗位上面发光发热了。
唐人街如今能有这么稳定繁荣这些基层管理岗位是必不可少的,因为他们是直接接触最普通的老百姓和居民的。
他们才是直接处理民间琐碎事情的。
老百姓的生活无非是衣食住行,只要能把这些管理的井井有条,也就可以了。
至于该怎么发展,往哪个方向发展,这些才是他们高层需要担心的东西。
而这一切的改变,全都源于方国强的到来。
没有了方国强,就现在这些光芒四射的所谓的高层,其实屁都不是。
因为这些人都是方国强投入大量资源培养起来的。
这些资源投到另外一个人的头上,他们也有很大的概率成为一个合格的高层管理者。
“这件事情是我们目前最长远的一个战略目标,我们现在所做的所有的事情都是为这件事情做的准备。
你也知道我不可能长时间呆在这里,我的事情非常的多,所以这事要交给你了,你有冲劲也有全局观,并且比你的父亲更加的勇敢。
你父亲他可能是年纪大了,所以太过于谨慎,谨慎的过了头,就成为胆小了。
你身上担子很重啊,不要遇到点事情就想着撂挑子,你对那些人恨铁不成钢,那你就想办法让他们变成钢就行了。
与其无谓的抱怨,不如行动起来。”
说起来方国强,对万宗华的确是相当够可以的了,他身上用到的资源以及消耗的精力,基本上是整个唐人街最多的一个,没有之一。
他本身就对万宗华寄予厚望。
即便如此,万宗华也不是他儿子,虽然说一日如师,终身如父,最好的东西肯定还是要留给小洛基。
当天晚上他就回到了自己的宅子。
然后就和费利西蒂上演了一曲久别重逢。
久旱逢甘露。
“明天把孩子带回来吧,就跟你父亲说,我找到了觉醒仪式,想要看看能不能利用觉醒仪式让小洛基觉醒。”
方国强从床上起来,走到了窗台,点燃了一根烟,慢慢的说道。
“嗯。”
费莉西蒂有气无力的回了一个字。
第2天上午9点。
费莉希蒂已经从罗斯柴尔德庄园回来了。
同行的还有小洛基以及罗斯柴尔德先生。
“你确定这个觉醒仪式很安全吗,会不会有一定的概率,让小洛基受到伤害。”
看得出来罗斯柴尔德非常紧张小洛基。
这是好事。
对此方国强,只是微微一笑,然后语气异常的坚定。
“放心吧,他是你的外孙,同样也是我的儿子,他的身体里面流着我的血脉。
我不可能做什么伤害到他的事情的,任何事情。”
磐石之体,本来就是可以刻画在人类身上,用来增强身体强度用的。
对人体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那我就放心了,不过我有一个请求,那就是我可不可以在觉醒仪式的时候旁观。”
罗斯柴尔德试探性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