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以后两人重新下山。
村子里的村民终究是没有把铁牛拉回家和自家的母牛交配。
倒不是说他们抬不走,只是这种事情是要和铁牛的主人商量过之后才可以的,他们虽然没文化,但是懂规矩。
并且干这种活,还得给牛吃10个鸡蛋,准备两斤豆子,再加上一顿上好的98号草料。
毕竟是个体力活。
看着方国强和田枣骑在铁牛上扬长而去的背影。
这些村民们是真的后悔。
主要是方国强穿的衣服看上去像是一个有钱人,跟他们村的地主都差不多了。
所以刚才他们就没敢开口。
可现在一看脸皮才值几个钱,这要是自己有一头铁牛,不也能跑这么飞快嘛。
那要是耕起地来,原本两三天才能耕好的地现在一两个时辰就够了。
到时候牵着铁牛去,其他的村里帮别人耕地,那钱不就像流水一样来了嘛,以后自己就不用种地了。
老百姓的思想还是很朴素的。
从那边回来以后,方国强发现田枣的情绪明显不一样了。
并且变得非常黏自己。
说实话,要不是他在心里面默默的念了100遍,心若冰清,天塌不惊,还真有可能把握不住。
两天后,又到了上班的时间了。
接下来的几个车间就没有第1车间那么重要了。
方国强也不会把非常珍贵的赋能机会用在这些破烂上。
在他看来,这些东西马上就要淘汰了。
事实上在国际上这种破烂货还真不一定买得到了。
他只是带着徒弟们随便维修了一下,只要机器能开起来,产能不要下降的太多就可以了。
关于这一点,娄振华也没有任何的意见。
反正利润最高的冷轧钢车间,产能已经那么高了。
相比以前整个厂的利润至少多了四成。
娄振华自己在办公室里拿着一个算盘,不停的拨着珠子。
他算了一遍又一遍。
不管怎么算。
今年都能赚个200万。
这还只是他一个钢铁厂的收入。
他很多产业都有涉及的。
连铁路运输他都有股。
要不然他也不会叫娄半城了。
这么一来,方国强今年的收益也是相当可观。
10%的干股分红。
那就是20万的收入。
不得了,不得了。
这岂不是美滋滋?
如果只是正常生活,不换成黄金,存到系统里面,当未来合成的资粮,这些钱花不完,根本花不完。
哪怕平时,炒肝,卤煮这种吃一碗倒一碗都花不完。
他的那三个徒弟自然也是跟着他发财了。
方国强只要从手指缝里漏一点出去,把他们吃到撑死都吃不完。
这三个徒弟作为方国强的得力助手,他肯定是要分一部分利润给他们的。
只不过按照接下来的形式,分太多钱给他们,反而也不是什么好事儿。
等把所有车间的机器全部都修理一遍以后,1947年的第1场冬雪,也已经飘下来了。
现在的牧春花已经眼瞅就快要生了。
肚子大的很。
如今的春喜也成了通房大丫头,现在也怀孕三个月了。
至于未来会怎么样,方国强也不管了,反正他已经摆烂了。
大不了到时候离婚不离家,自己还是可以照顾他们母子或者母女的。
田枣每一次看到这两个女人,眼神之中流露出来的,全都她妈的是羡慕。
可惜谁让她还未满18周岁呢。
忘了说了。
这野丫头现在也搬进这个四合院了。
方国强决定等到时候分红下来,另外去买一个稍微大一点的,搞个两进的或者三进的。
反正只要家里面人多,就不会强制租给别人。
到50年的时候,如果有个十几个孩子,那么加上大人的话,每个房间基本上都住满了。
他已经打定主意未来离婚不离家了。
49城最近管理的非常严格,特别是晚上甚至还会戒严。
主要是某位没有头发的大人物来了。
一个月前,龙江省那边已经往南边发力了。
虽然没有什么太大的战果,但是几场小的战争的确是龙江省那边赢了。
这位没头发的大人物来这里是为了提振士兵的战斗意志。
但事实上没有起到这个效果。
不过他一来。
在关外的方国盛,就变得非常忙碌了。
最近他的联络人又多了一个。
就是那个之前他传递纸条的,留着一个汉奸发型的许忠义。
说起来,方国盛对这个许忠义还是很佩服的。
这王八犊子是厉害啊!
整个保密局基本上都被他给腐蚀了。
几乎所有的人都收了他的好处。
现在他可牛了,被称之为是保密局的财神爷。
有保密局帮着背书,他做的那些生意,特别是走私那干的叫一个红火。
葫芦岛那条线,每一年能够带来上百万美刀的利润。
简直惊人。
如果只是能够赚钱,方国盛对他还不是很佩服。
但是他传递出来非常精准的情报,并且利用自己的影响力,把一些己方非常缺的物资放在那些军队里。
然后利用情报优势,让己方用优势兵力,击败这些带着紧缺物资的军队。
这样就突破层层封锁,完成了这些紧要物资的运输。
他参与其中,传递情报,也感觉与有荣焉。
这也是他们在龙江省那边打仗,虽然没赢几次大的,但事实上收获却非常大的原因。
在许忠义的安排下,这些国军已经变成了物资运送大队了。
而自己这边只需要派人过去把他们打败,接收物资就好了。
关外已经很早就下雪了,比49城早了一个月。
看着天空飘着的鹅毛大雪,方国盛写了一封家书,把最近他在做的那些事情全部都写在信里面,当然具体的他没说,这是组织纪律。
其实这封信的主要任务是报个平安,让自己的哥哥不要担心。
他们有自己的信息传递渠道,所以也不会担心这封信的内容会被其他人知道。
“好想吃火腿肉炖笋干啊。”
这是信中的最后一句话。
他把信纸塞进了信封,来到了一个车马行,把信交给了这个车马行的东家。
然后啥也没说,两个人只是眼神对视了一下,他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