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感觉自己疯狂了许久,然后他才心满意足地躺在了床上牛喘着。
秦淮茹也没有多少怨言,反正她算计许大茂好久了,早就等着这么一天。
“大茂,打今天起,我再也不会来你家了。”秦淮茹边穿着衣裳,边表演着幽怨。
“秦姐,别啊。咱们这样不是挺好的。”许大茂可舍不得这堆白肉。
“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是一个寡妇,别人知道了之后,会怎么说我?他们会怎么看我?我还不得让大家伙儿的唾沫给淹死。”
“咱们小心点就是喽。”许大茂听了秦淮茹的话,也感觉底气不足。
“天下就没有不透风的墙。算了吧大茂,你以后好好过你的日子吧。”秦淮茹丢下这么一句话,离开了许家。
秦淮茹真就说到做到,从此她就有意地保持着和许大茂的距离。不再和他一起上下班,不再进许家,也不再在小食堂里让他付饭钱……
许大茂反而感觉离不开秦淮茹,他感觉这样的生活没有滋味。
许大茂多次找秦淮茹说话,秦淮茹对他也是爱搭不理的。
许大茂这一下更憋坏了,他就拿厂里的同事们撒气,今天整这个,明天整那个。只要他看着不顺眼的人,他都要整上一遍。
现在虽然没有何雨柱使坏算计许大茂,可是聂副主任还是很看不惯这个嚣张的小人,他联合了另外几个副主任,一起搞了许大茂。
李为民本来很舍不得许大茂,他感觉许大茂是自己用起来最顺手的一条狼犬。可惜聂副主任的材料太丰富,而且还有许大茂隔山拜佛的证据。
于是李为民不得不忍痛清理掉许大茂。
就这样,许大茂被调出了轧钢厂。不过他父亲的关系还在,他进了电影院,继续当着他的放映员。有这么吃香的一份工作,他还能继续过着逍遥的日子。
许大茂离开了,蠢得像头猪一样的刘海忠很快就被人算计了。他被重新下放到原来的车间里工作。
刘海忠有点小权力之后,他整起昔日的同事们,一点儿不顾惜情面,反而比谁都狠。现在他落魄了,当初被他整过的人,哪里会放过他。
于是刘海忠做着全车间里最累的活儿,还被大家孤立着。他一天到晚就只剩下了干活,连一个和他说话的人都没有。
刘海忠在厂里受了气,回到家里也没有地方撒气,因为另外两个儿子,也前后腿地搬出了四合院。
他现在再也不用为房子发愁了,三间房,就住着他们老两口。
————
对于许大茂来说,丢掉了轧钢厂的工作和官职,反而是一件好事儿,因为秦淮茹又开始关心起来他。
许大茂趁着这个机会,又多次得了手。院里人都知道许大茂和秦淮茹好上了。
对于这件事情,贾张氏是心里最不开心的。她知道儿媳妇很快就不姓贾了。
她开始刻意地闹腾起来。经常会把贾东旭的遗像拿出来,摆在堂屋的大桌子上,然后就是逼着秦淮茹给儿子磕头……
对于贾张氏的这一举动,秦淮茹一开始也没有当真,只是次数越来越频繁,她心里腻烦了。
这天,秦淮茹和许大茂云雨之后,她躺在许大茂的怀里,和他诉着苦。
“大茂,我婆婆天天这样对我,我可怎么办?”
“那有什么难办的,咱们给她来一次红杏出墙,我看她还有什么脸来说你。”许大茂想都没想,就说出了个主意。
“就我婆婆地副样子,谁能看得上她。”秦淮茹听了许大茂的主意,感觉真是遇到了知音。自己早就想这样做了,只是没有合适的帮手。
“别人看不上,易中海那个老不死的准能看上。”
许大茂好像秦淮茹肚子里的蛔虫,说出来的计划跟秦淮茹的打算是一样的。
“那还不便宜了易中海。他现在比谁都无赖,再让他跟我婆婆好上,我的日子就更没法过了。”
“你傻呀,我跟你说,咱们……”许大茂边说边完善着自己的计划。
秦淮茹听完许大茂的话,心里感觉很满意。她在许大茂的怀里撒着娇,许大茂的心又痒了……
————
又到了星期六,秦淮茹买了一只肘子回到家。她正做饭的时候,许大茂拎着酱牛肉、猪耳朵和两瓶酒回到了院里。
“张婶儿,吃了吗?”看到坐在家门口的贾张氏,许大茂主动打着招呼。
“吃什么吃。”因为有儿媳妇在里面牵扯着,贾张氏现在对许大茂很不待见。
“看样子还没吃呢,要不然尝尝我买回来的酱牛肉和猪耳朵?”许大茂把两个肉包晃了晃,馋着贾张氏。
肉包一晃,贾张氏还真闻到了肉香味儿,她的口水一下就流了出来。
“大茂,一个院里就算你是个好孩子。你秦姐正炖着肉着,要不然你跟我们一起吃晚饭吧。”贾张氏盘算着许大茂手里的东西可不少,就是让他吃上自家的几口肘子,自己家也算是占了便宜。
“那……”许大茂犹豫了一下。其实他要的就是这个结果,只是不想太明显。
“你就别客气了,来,我帮你把东西拎进屋。过一会儿你就过来吃饭吧。”贾张氏一把夺过来肉和酒,转身就进了屋。
易中海下班就闻到了肉香,他不需要别人招呼他,他直接在贾家屋里坐下来等饭吃。
当许大茂过来的时候,易中海已经喝上了。
“易叔,你这也太不客气了吧。我买的酒,你也不说等我过来一起喝。”许大茂很讨厌易中海的吃样。你以前天天教我们讲规矩,你特么现在一点儿规矩都没有。
“怎么着?我一个长辈还要等你这个小辈?”易中海又喝了一口酒,夹起酱牛肉就往嘴里送。根本就没看许大茂一眼。
易中海对许大茂很有意见,因为他知道许大茂睡了秦淮茹。他心里莫名地有些酸。
许大茂听了易中海的话,他也没有多说什么,接过秦淮茹递过来的筷子,他也喝了起来。
“张婶儿,我这可是好酒,您要不也尝一点儿?”许大茂给秦淮茹倒了杯酒,又给贾张氏倒了杯酒。
“不是我吹,我年轻的时候,你两个也喝不过我。”贾张氏撇了撇嘴,一口就干掉了杯中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