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凌洗好衣裳之后,何雨柱带着她和妹妹一起出了门。
上个星期说好去扯布的,所以走之前,何雨柱把家里的所有布票全带上了。
三个人,三辆自行车,很是让院里人羡慕了一回。
刘凌不光给自己买了一些布,还给何雨水买了一些合适的布。等到要给何雨柱买的时候,何雨柱的布票不够了。何雨柱立即决定自己的先不买了。这时候刘凌从口袋里掏出了布票给补上。
何雨柱很是感动,心想,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买完东西,何雨柱又带着她们去师父所在的川菜馆美美地吃了一顿。
罗长远知道徒弟媳妇来了,自己掏钱又给加了两个菜。
回家之前,何雨柱去后厨和师父聊了几句。等他找到在饭店外面等候着的刘凌时,手里拎着一条鱼和两斤肉,当然是从空间储备里取出来的。
“走,回家。晚上还给你们做好吃的。”
“柱子哥,你这也太浪费了。咱可不能这么花钱。”
“好不容易在师父这里买到便宜的东西,平常我哪舍得这样花钱。”
“对,我哥平常给咱吃的都是他的‘加班费’。”何雨水适时补刀,也算是给哥哥解了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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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回到家里,就看到刘国义拎着两瓶酒,坐在门口的台阶上。
“你们可真能逛,我都等了半天了。”
“哥,晚上值夜班,你不好好睡觉,来这里干什么?”刘凌问道。
“你又不在家,没人给我做饭,我不得来妹夫家蹭点好吃的。你看,我还真来着了。不然怎么能吃上肉。”刘国义看到了何雨柱车把上挂着的鱼和肉。
“得,你来了正好,晚上值班正好带饭过去。省得小凌再给你送饭。你们屋里等着,饭一会儿就得。”何雨柱很自觉,停下车子直奔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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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看到刘国义手中的酒,她感觉机会来了,于是她借了个由头,到后院找到了易中海。
“你看到刘国义拎了几瓶酒?”
“两瓶。”
“刘国义就是一个酒晕子,两斤酒也就刚够他一个人喝的,估计傻柱喝不多。”易中海猜测着。
“那可怎么办?现在机会难得,好不容易碰到傻柱在家里喝酒。”秦淮茹有点着急,为了这个机会,足足等了一个星期。
“没事,我家里还有一瓶好酒,一会我给送过去。”易中海大方了一回,不过他觉得很值,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为了秦淮茹的幸福,也是为了自己的将来,他豁出去一回。
何家的饭还没做好,易中海拎着酒到了何家。
“刘科长,难得你来院里一趟。我这正有一瓶好酒,拿过来给你尝尝。”易中海先把一瓶莲花白放在了桌子上。
“无功不受禄,我哪能要你的东西。”刘国义还是讲原则的。
“嗐,这有什么的。我跟傻柱他爹何大清的关系不错,答应过他帮着照应一下傻柱。再说礼拜一的时候,还得谢谢你高抬贵手,放了淮茹一回。你就别跟我客气了。”
“我看你还是……”刘国义还是不愿意收。
“就别跟我客气了,你们歇着,我就回去了。”易中海不等人再拒绝,抬腿就走,一点儿都不犹豫。
刘国义看着易中海的背影,摇了摇头。猜不出他葫芦里装的什么药,但是人家也没说留下来攀交情,也就不好再追上去把东西还给他。
何雨柱把菜端上桌,看到多了一瓶酒。
“怎么多了瓶酒?好家伙,还是莲花白。”
“易中海送过来的,我说不要吧,丢下东西就走了。”刘国义如实说道。
“是嘛,这可真少见。得,今天心情好,不去想那么多。给咱咱就拿着,不要白不要。”
于是兄弟二人开始喝了起来。
何雨柱果然喝多了些。如果没有易中海的这瓶酒,轮不到他喝八两酒。
刘国义今天喝尽兴了。带上何雨柱给准备的饭盒,晃晃悠悠地推着车子离开了四合院。
等刘国义走后,刘凌也要回家。何雨柱酒醉之后,有点约束不住自己,拉着刘凌的手,不肯放她走。
刘凌又急又臊,还只能顺着何雨柱。
不过何雨柱喝得再多,他也知道现在是不能耍流氓的。
“小凌,你别回家了,今天你跟雨水睡这屋。先试试我给你准备的架子床。”
何雨柱收的这个架子床,在北方可不多见,六柱,月洞门、脚踏、梳妆台、箱柜很是齐全。
何雨水听到后高兴了,她早就想试试这跟小屋一般的大床。她拉着刘凌的手说道:
“嫂子,你就陪我一起睡吧。我还没睡过这种床呢。”
在兄妹俩共同的劝解下,刘凌妥协了,时隔两年多,她再一次住在了何家。
何雨柱吩咐两人把门插好后,他没去妹妹的房间,而是去了西耳房。这里被收拾成客房,将来也是孩子们的房间。
现成的床,现成的铺盖。何雨柱往床上一躺,连耳塞都不需要,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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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早早地做好了准备,把安眠药给婆婆吃上,又在红糖茶中掺了点安眠药的药面儿,让三个孩子都喝了一些。
很快贾家除了秦淮茹,都陷入了昏睡中。
远处的大钟传来最后一次报时,秦淮茹知道时间到了。她穿着棉布做的小褂,下身穿着同样单薄只到膝盖的短裤,打开屋门,来到了何家正房门口。
易中海很快到了,远远地看到凹凸有致的秦淮茹,他不由地咽了一下口水。这时候他一定很后悔,把这么标致的一个女人,往傻柱怀里推。
“一大爷?”秦淮茹小声地问道。
易中海没出声,走近点了点头。从怀里掏出一把攮子,慢慢地插进何家大门的门缝里,然后一点点地拔动,终于老式的木门栓被他拔开了,门轻推一下就被打开。
这时候秦淮茹已经被冻得嘴唇发紫。
虽说已经过了清明,可是四九城的温度仍然很低。一早一晚还得穿着厚厚的衣裳。像秦淮茹这种打扮,不冻感冒都是一个奇迹。
“进去吧,过一会别忘了大叫一声。”易中海又小声地叮嘱了一句。
秦淮茹蹑手蹑脚地进了何家的堂屋。这是三年来,她第一次走进何家。
何家屋里大变样,她是一点都不了解。
过了老大一会儿,她的眼睛才适应了黑暗,借着院里的灯照进来的一点点光,她朝着东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