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莲伸手推了推秦傲之,“秦公子忽地这般热情,小莲还有些不习惯,毕竟小莲从未和其他男子如此亲近过,这是在大厅里,秦公子还是不要这般。”
秦傲之搂着小莲,看着他饱满的胸前盯得眼睛都直了,听小莲这么说,他很听话的将手放开,满眼色眯眯的再次上下打量她。
“只是不知小莲是否有幸能请秦公子去厢房喝杯酒?”时莲自己娇滴滴的说着,说都她自己都有点想吐了。
秦傲之听闻大喜,“好啊,去厢房喝酒自然好啊,走走。”
秦傲之主动得很,拉着小莲快步朝楼上走去。
方才本欲离开的老鸨见状,满眼的不可置疑,她盯着两人上了楼,进了房,关了门,这才反应过来自言道,“今日这个小莲怎么回事,难道转性了?”
小莲自然不可能转性。
她接近秦傲之自然有她自己的目的。
厢房里。
秦傲之吊着一支受伤的手臂坐在凳子上,一边喝酒一边盯着为她倒酒的时莲。
“说起来,前些日子是小莲的不对。”时莲倒完酒坐下看着秦傲之笑道。
他喝了一口酒放下酒杯道,“哦?怎么个不对法?”
“秦公子明知故问。”时莲说着看了一眼秦傲之,那副小女儿扭捏的姿态在秦傲之眼里看起来简直是要了他的命,他恨不得立马将她就地正法。
只是现在手臂有伤,最好还是忽悠她能主动的好。
“小莲来春熙苑不久,虽说是卖身葬父,可小莲曾经也是清白人家的姑娘,初次来到这种烟花之地自然是不习惯,特别是看到这么多的男人更是羞得无地自容。”时莲说着说着开始叹气。
她那一副幽怨的小模样更是让秦傲之受不了了。
他握住小莲的手温柔细语道,“为何叹气?”
小莲又是一声叹,这才道,“秦公子少年英俊,自然是许多姑娘心仪的男子,小莲自然也不例外,可是……可是小莲初来这里,始终是有些放不下脸面,难免在秦公子找小莲时小莲还要心痛的拒绝。”
秦傲之一听她的话整个人都快飘,兴奋得不知所以,他问,“所以你一开始就是喜欢我的对不对,我就知道你一直喜欢我,要不然也不会让我进你的房间。”
看着秦傲之口水直流,时莲差点没吐出来,她强忍着心中的不适笑道,“自然是喜欢,秦公子这样的男子,有哪个姑娘不喜欢,我以为自己并非清白,会让秦公子看不起,却没想到秦公子每天都来找小莲,这让小莲很是感动,可是,可是……”
时莲开始装逼了,她假装委屈的结巴着,让秦傲之见状心痛得不要不要的。
“可是什么,在我面前但说无妨。”秦傲之难得一副温柔的样子。
“可是方才小莲看到秦公子搂着其他的姑娘,才知道小莲对秦公子早已情根深种,断然是看不得秦公子和其他女子亲近的,即便是要亲近,也要避开小莲才是,否则人家心里看到会不舒服。”
秦傲之听闻高兴得点了一下时莲的鼻尖道,“你这是吃醋了。”
“我可没有吃醋。”时莲假装转身,一副欲拒还迎的样子男人哪里受得了。
秦傲之见她如此,心想待会儿在床上的时候有把握让她主动了。
他起身走到时莲身边,手在她肩上不自觉的摸了起来。
但秦傲之却没看到时莲那恶心得恨不得立马杀了他的样子……
见秦傲之有下一步动作,时莲拉过他的手起身,“秦公子,那我们再喝几杯。”
秦傲之见被拒绝,心中虽有不快,但今日时莲好不容易转性,床上的那点事岂不是迟早的事。
他坐了下来,盯着她为自己倒酒。
时莲道,“听妈妈说,秦公子自扬州洪灾时便来了扬州,为赈灾而来,有秦公子这般爱民之人,当是扬州百姓之福。”
秦傲之唇角含笑,“可我听你妈妈却说,你不是扬州人士。”
时莲心下咯噔一声,再看秦傲之的样子时,他面上有些严肃,难不成,自己今日的转变露了什么马脚?
不管自己是否露马脚,只要自己装作一副无辜的样子,兴许他也看不出什么来。
时莲温柔道,“妈妈说的是,小莲并非扬州人,小莲自小家境贫寒,和父亲逃荒来到扬州,日子过得清苦,可小莲始终是个女子。”
她说着叹气,转眼又给秦傲之夹了菜。
“天下哪有女子不喜欢奢华生活的道理,可并不是每个女子都有那个命。”
她这样温柔的一颦一笑,每一个笑容都落到了秦傲之的心尖上。
秦傲之抓过她的手抚摸,“那你可相信自己便是好命。”
“秦公子真会说笑,我若有那个命,也不会为了卖身葬父沦落到此。”
“以前没有,只要你愿意,今后就会有。”
“秦公子的意思是……”
秦傲之最是见不得喜欢的女人柔弱,她将时莲拉过来坐在自己腿上,时莲虽然心里抗拒,但为了尽快帮助洛青青找到他的把柄,找到他扣押饷银的证据,虚伪的在他腿上坐了下来,满眼的含情脉脉。
“或许你只知道我家世优渥,我也实话告诉你,我是丞相之子,我父亲有着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在整个琉璃国可呼风唤雨,目前我虽未入朝为官,但在这扬州地界,我便是那个无人之上万人之下的人。”
时莲眼眸转动,轻笑出声,“秦公子又说笑了,即便令尊是丞相,你怎么可能在扬州地界成为那样的人,扬州可还有知府大人呢。”
“他算个屁。”
“?”
“陈伦虽是知府,同样不过我的一个走狗而已,他能不能坐稳知府的位置,还不全凭我父亲一句话。”
“哦?”
秦傲之要开始在漂亮的姑娘面前装逼了。
他打了个哈哈道,“实不相瞒,扬州洪灾,皇上已经拨款拨粮赈灾,而这个赈灾人选为何落到我头上你应该猜到了。”
时莲假装不懂,随后问道,“难道是因为丞相大人?”
为了彰显自己的牛逼,秦傲之逐渐开始被面子冲昏了头脑,他道,“众位大臣联名能推举我,自然有我爹的功劳,你可别看扬州地界不大,但皇上拨下来的饷银可是巨款,有了这笔巨款,我可不就是扬州的皇帝。”
时莲听闻心下骇然,秦傲之既然说他能来是因为他爹的关系,那么他在扬州的作为想必他爹也知道。
不是说丞相向来很好,在朝中是一位德高望重的贤德之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