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肖央的木偶!那是她的木偶!你们作孽啊!赶紧把它们埋了……埋了!要不然她会出来复仇的,会复仇的……”老人当场吓晕了过去,弄得村民们是一脸懵逼。
大家觉得无关要紧,便把木偶收了起来放在一边,继续挖地打地基。
哪只那天晚上过后,一直无病无痛健康的百岁老人,居然死了!
不仅死了,而且死相极惨,老人长大了嘴巴,眼睛惊恐的往外瞪,手脚僵硬的挂着,舌头被人拔去,整个尸体如同木偶一样,诡异又恐怖。
发现老人死亡的村民吓得半死,癫狂地喊着肖央来报仇啦!肖央来报仇啦!
大部分村民都不知道肖央是谁,再次被提起的时候,村里仅存的几位老人都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你们怎么可以动那荒山呢?肖央的尸骨就埋在那里,她的怨气这么多年都不散,你们赶紧联系静德法师的寺庙,我们村恐怕有大难啊!”老人摇摇头,非常担心村子里的安危。
村民们大多数都已经接受了现代教育,大家只觉得老人是被人谋杀了,便只是报了警,没把老人的话听进耳里。
警察过来搜寻了一阵,却没有发现任何入室的痕迹,老人更像是凭空被人拔了舌头吓死的。
这种诡异的事情逐渐传开,村里的大户廖家也知道了此事。
廖家子嗣稀少,都是单代传下来,到这一代只剩下廖家公子廖长生和他的妻子俞晓,他父亲廖慕元今年也有五十了。
当他看报纸睡得昏昏沉沉的时候,听到有村民和自己儿子提到了村里死了人,又到了肖央的名字,廖慕元马上噌地一下站了起来,走到村民面前质问道:“你们是不是动后边的荒山了!?”
“爸,你怎么了?”见廖慕元如此激动,廖长生走过去担心地问道,然后和他解释着,“因为最近游客越来越多,所以我们才想着要扩建,那片荒山也没人用,干脆就拿来建民宿了。”
“混账东西!”廖慕元愤怒的扇了廖长生一巴掌,他指着他惊恐的说道,“那里面埋着什么人你知道吗!?木偶师肖央!她当年死后怨气冲天杀了村里几十条人命,要不是静德法师将她强行镇压,你们这些人早就死了!现在居然还敢挖山?你们是不怕她冲破封印出来索命吗?”
“爸!我们好歹是受过教育的知识分子,现代科技发达,早就没有人相信鬼神之说了,你怎么还说的荒诞不经!”廖长生捂着自己红肿的脸,不免有些委屈,“如果真是禁地,为什么没有标注!?”
“我们立了牌子在那里,从小就教育你们不准靠近此地,你们为何还冥顽不灵,要作死呢?”廖慕元觉得脑壳子疼,自家孩子整天一个无神论者,和他怎么说都不信,现在酿成大祸,都不知如何是好。
“牌子?你说那个木牌?上面的字都看不清了谁知道呢?更何况小时候大人整天吓唬小孩子的把戏,长大了谁会当真?”廖长生非常不解,为什么自己父亲还这么迷信,“警察说了,隔壁家的刘奶奶是很有可能是被谋杀了,让我们多留意一下可疑人物,这不可能是深夜鬼魂寻仇!”
廖慕元摇摇头,觉得儿子听不进自己的话便不再强求,他马上起身开车去寺庙找静德法师。
廖长生见廖慕元也不听劝,就由他去了。
只是寺庙离安乐村几百公里,当初能请到静德法师实属不易,没有具体地址,廖慕元也只好询问当地人,一点一点的寻找,
还没等他回来,这个村的人都已经走光了。
廖长生和他妻子俞晓都死了,村里不骗人也死了,死法都是同一种,和刘奶奶一样张大嘴巴被拔走舌头,大家从一开始的不相信变成恐惧,就连外来的客人都难逃此难。
安乐村变成人间炼狱,昔日的世外桃源,变成了永无天日的地狱。
肖央这个名字,成为了安乐村人心里最不敢提起的秘密。
廖慕元未能找到寺庙,原来静德法师圆寂之后再无人继承衣钵,寺庙已经倒闭了,他只好开车往回赶去,因为一直在联系的儿子忽然失去了音讯,连儿媳妇的电话都打不通了,村子里许多人的电话也打不通,廖慕元心里一跳,觉得村子肯定出事了!
而廖慕元回来见村子成了人间炼狱,自己儿子儿媳死了,大受打击疯了。
他成了安乐村唯一一个活着的人,但也只是丢了魂的活人。
……
顾暮幽睁开眼,她看着自己粗糙的手,看见镜子里的自己,发现附身在廖慕元的身上。
此时村子已经出事,第一位受害者刘奶奶身亡,村子里的人正忙活着报警处理。
后面死了那么多人都没见到一个鬼影,顾暮幽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心里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干嘛非得让她附身在老头身上,遇到鬼她不能打不能跑的,有个屁用啊!
肖央到底是谁,她搜了一会廖慕元的记忆,什么都没有。
只有他父亲,廖长生的爷爷,不断嘱咐廖慕元不要靠近村子后边的荒山,那里有肖央的尸骨,她会拔人舌头。
捶了捶自己腰间盘突出的腰椎,顾暮幽便起身去邻居家串串门。
想知道这个肖央是怎么回事,看来只能问村里的老一辈了。
趁肖央还没把那些老人杀死,顾暮幽得知道对方是什么来头。
不然以廖长生这帮猪队友的阵势,顾暮幽怕是又全军覆没,这帮人一日不信肖央这个厉鬼的存在,想保住这条村简直痴人说梦话。
她堂堂一个万鬼之首还怕一只小小恶鬼不成?
只是附身在这老头身上真是够呛,身子的各项机能都不好,她就算使用灵力也只能使用一半的威力,还想捉恶鬼,得把这破身子修炼一番。
邻居家姓江,有一位年龄90的老爷子,家有一老如有一宝,老爷子90高寿了还天天出去搓麻将,精神爽利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