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等会再找你算账。”顾暮幽眼睛通红,声音沙哑还带着一些娇喘,真是令上官夙也好像种了药一样。
他蹲在一旁,满脑子想的是要不要趁人之危,他伸出了手,想抚摸一下她因为中了药而变得潮红的脸,结果被她非常警惕的抓住了手,用力的就咬了下去。
“啊啊啊!你属狗的吗?”什么龌龊心思在她好像野狗一样咬住他的手时,都消失了。
她眼睛通红,头发凌乱,穿的睡衣已经被打湿,能看到衣服下的美好,可是她的表情狰狞,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嘴巴咬住他的手臂,已经有鲜血渗了出来,可上官夙心里只有震撼,忘了疼痛。
他忽然不想这样对她了。
“乖,松嘴,我给你喂解药。”上官夙无奈的哄着她,看着她完全已经失控了,轻声地说道。
顾暮幽咬得一嘴都是血,她早就想松开了,可不能便宜这家伙吧,就一直忍着血腥味。
见他终于良心发现了,她才松开了嘴。
上官夙从衣服里掏出一个小药瓶,把里面的解药给顾暮幽服下了。
他当时拿药粉的时候,也不知道为什么,神差鬼使的就问了手下有没有解药。
现在他有点庆幸自己拿了解药,不然就算自己贴上去,她也会宁愿自己忍着吧,那样他丢人可就丢惨了。
顾暮幽服用了解药,万万没想到的是,这解药直接让她昏迷了,这倒好,假装变成真的了,顾暮幽和离轩的灵魂面面相觑,有些尴尬。
“他应该不会这么禽兽去碰一个昏迷不醒的人……”顾暮幽嘿嘿一笑,离轩冷着脸不理她。
“药效冲击太大了嘛,难免会有些意外的,你看我这不是把他的一块肉都快咬下来了?”顾暮幽在掩饰着自己的失误,要是上官夙敢对她做什么,大不了用灵力静止下下嘛……
离轩冷着脸开口说道:“你应该咬他脖子的。”
脖子是人类最脆弱的地方,她要是咬了,上官夙不就一命呜呼了吗?
顾暮幽觉得离轩的心态有些变化,似乎她对上官夙更加不爽了。
“老娘好生伺候他,对我爱理不理,你各种虐他,还待你如初恋!?那你就使劲虐他!!!让他变成抖m!”离轩气呼呼地说着,心里的郁闷喷发而出,她真觉得自己太憋屈了,说什么也要那家伙十倍奉还。
“好好好,使劲虐,虐他身体还虐他的心!”顾暮幽像哄小孩子一样哄她,搞了半天原来在气她自己太傻了,哎哟,说到底第一杀手离轩也不过是一个刚刚20岁的少女呀。
放在现代,不也刚读大学不久吗?
顾暮幽揉了揉她的脑袋,对她有些心疼了。
在说顾暮幽昏迷后吧,上官夙也有点懵,他摇了摇她的身体,发现是真的昏迷不醒了,他连忙把她从浴缸里拉出来,将她浑身是水的睡裙脱掉,只剩下内衣内裤,差点没把他看得鼻血都出来了。
“这蠢女人这么有料?”上官夙抱着不看白不看的心态,观察着她的身材,白皙嫩滑滑的,该大的大,该细的细,还有一双笔直又长的大长腿,“这女人可以说挺完美的呀,做杀手可惜了。”
直到他将内衣解开的时候,摸到了她背后凹凸不平的伤疤。
他原本起了生理反应的身体顿住了,抱住她的身体,将内衣取了下来,低头就看到了她背部的伤疤。
很多,非常多。
她前面的身体可以说完美如玉,可在穿衣服不露出来的地方,全部布满了各种刀疤、子弹留下的疤痕,还有……被灼烧过的伤口。
一道又一道的伤疤,交横布错在她白皙嫩滑的肌肤上,显得额外刺眼。
他细细地抚摸着她的伤疤,心里有种异样的感情升起。
如果顾暮幽有一个好感感应器,她应该就听到了好感蹭蹭蹭直线上升的提醒了。
当一个男人会心疼一个女人的时候,他就会越来越关注她。
离轩还在生气上官夙看光了她的身体,一直闹着要弄死他。
“他没碰你没碰你,下次我答应你挖出他的眼睛好不好?”顾暮幽哄小孩一样哄着她,嘴里说出来的话挺血腥的。
离轩气消了,让顾暮幽说到做到,顾暮幽满口答应了。
这姑奶奶真的太难搞了,回去地府一定要狠狠地让橘猫知道什么叫做老大!
地府里的橘猫正威风凛凛地和妖精灵魂在玩耍呢,忽然一阵寒风吹过,它狠狠地打了一个喷嚏。
肥猫:为什么有种不祥的预感?
上官夙给她换好了新的衣服,不过里面真空,他实在是担心自己要是再看下去,就要禽兽了。
他还给她吹干了银白色的长发,吹了很久,他却很喜欢她柔顺的头发。
忽然觉得她身上的每一样都很完美,就是性格太让人讨厌了,闭上眼安静的样子真好看呢。
趁着她昏迷不醒,爬上了她的床,抱着她一起睡觉。
怀里面软软的,香香的女人,上官夙满足的和她睡了一夜。
心里甚至想着,如果以后也能抱着她睡就好了。
他心里一愣,对自己刚才的想法进行了嘲笑。
她,可是阻碍他成功的绊脚石,如果被人揭开过往,他会从天堂掉入地狱。
不!一定不行!
上官夙原本温柔的眼神忽然变得阴狠,他伸出手钳住了她纤细的脖子,只要他一用力,她就死了,他就没有威胁了!
顾暮幽感受到浓重的杀气,眉头一皱,她连忙重新掌控这副身子,用灵力将剩余的药效排出,这样对她的灵力耗损很大,可顾不得这么多了。
上官夙的手还在她脖子上,他在慢慢地用力。
这么多天的相处,她的笑容,她对自己的嫌弃,她魅惑的眼神……都让他不舍得。
在他犹豫之际,顾暮幽睁开了眼睛,冷冷地抓住他的手问道:“你在干什么?”
上官夙一愣,看着她冷漠防备的眼神,心里忽然就很不舒服。
他松开了她的脖子,从床上坐了起来,然后连忙离开了这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