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莽蔑视一笑，对着上官凝萱和王静烟问道：“两位夫人，你们怎么看这个姬如明？”
“他？疯狗一条罢了，只会乱咬人，没什么大用。我看还是趁早把他杀了，省的恶心。”
王莽转头对着姬如明道：“老家伙，你也未免太过高看你的价值了吧？你在我眼里可有可无。说出姬家的事，我也只是稍微少花一两分钟去寻找。你不说，我照样可以快速找到你们姬家藏在定西关的其他人员踪迹。
其实你不说更好，我也懒得费那个精力去问，并且我现在过来的目的本来就是送你们上路的。当然，你们姬家自恃甚高，一向不把别人放在眼里，三番五次找我麻烦，因此我肯定不会给你一个痛快的。刚刚你说你的骨头很硬，一个字都不会说。
这样很好，我就欣赏你这种骨头硬的人。我希望你能够坚持下去，千万不要求饶，要不然我会很失望的。”
“来吧，让我看看你都有什么手段。”姬如明强硬的道。
“你不要急，我会让你好好的感受我的手段。”王莽甩了一下绣袍，对着其他被关押的小厮道：“各位，机会只有一次。只要你们现在乖乖的开口，把你们知道的情况都说出来，我会放了你们，保证不为难你们。若是你们现在不说，等下可就没有机会了。
想来你们都是了解我的，知道我一向是说一不二。你们说出情况，可以活命，甚至我可以出手庇佑你们，保护你们不至于被其他姬家人报复。我现在给你们一分钟时间考虑，过时不侯。”
王莽说完这话后，他又对着上官凝萱道：“把你身上藏的小刀给我几把。先前那些将士不敢真个弄死这群人，但是我却不在乎。这些人死了也就死了，没什么了不起的。”
上官凝萱取出五柄飞刀，嘱咐着道：“你悠着点，这刀很锋利的，不要割到手了。”
“你放心吧，没事！”王莽接过小刀，拉着王静烟来到姬如明跟前，蹲了下来。
“静烟，你说我第一刀怎么下手比较好？”
“这个嘛...你让我想想。”王静烟杵着下颚，仔细的想了起来。
约莫过了十多分钟，她淡淡说道：“以前你总不让我在你跟前舞刀弄枪，说怕我一不小心就把你给弄废了。并且你还说男人有一样东西最宝贵，我看你第一刀从那个宝贵的地方下手吧。”
“从那里下手？”王莽情不自禁打了一个冷颤，不由自主的夹紧了双腿，有些意外王静烟竟然会让自己这么下刀。
“好，你说了算，我听你的。”王莽点点头，右手捏着小刀，左手按住姬如明，然后猛地一刀扎了下去，根本不给姬如明任何说话的机会，也完全不考虑他说不说姬家的事。
他这一刀下去，立马就把姬如明给彻底的废了，成了真正的内侍公公。
姬如明受此一刀，疼得冷汗直流。
但是，他紧咬牙关，没有喊出来，面色十分的坚定。
其他的一些姬家小厮看到这个情况后，心里害怕的紧，瑟瑟发抖着。和王莽一样，紧紧夹紧双腿，生怕王莽也给自己来这么一刀。
一刀过后，王莽看到姬如明没有痛呼出来，十分满意。
“不错，不错，是快硬骨头。不过不要紧，我有的是时间。”
王莽慢条斯理，取出第一把刀，对着姬如明的右大腿扎了下去。扎完右腿，他又持着另一枚小刀，扎在了姬如明的左腿。
王静烟跃跃欲试，“相公，你给我一把小刀，我也试试。”
“好！”王莽递给了她一把，“静烟，你不要一下子就把他给弄死了。我听说处置罪大恶极的犯人，基本上都要凌迟的。现在我割他左手上的肉，你割他右手上的肉，就像我们刚刚割乳猪一样，一片一片的把他的肉割下来。我们比一下，看看谁能把他手上的肉割得片数多。
等下割完了肉，再把这些肉给他们分了，让他们几个都吃下去。我知道姬家十分的富有，不愁吃不愁穿，根本不知道百姓在最绝望，最苦难的时候是怎么渡过来的。现在我们可以教教他们。”
“好嘞，我保管不会把他一下给弄死的，你就放心吧。”
此刻王静烟似乎不是一个大家闺秀，而是一个从地狱里跑出来的魔女。她抓住姬如明的右手，就那么一刀下去，一片薄薄的血肉就被她给割了下来，眼睛都不眨一下。
王莽看到她动手了，不甘落后，同样凌迟着姬如明的左手。
姬如明疼痛万分，咬着牙齿道：“王莽，亏得天下百姓把你称作圣人，没想到你竟然如此的狠辣。看来这天下百姓都瞎了眼。”
“哼，圣人？我有亲口说过我是圣人吗？并且难道圣人就不准有愤怒了？”
王莽冷笑道：“当日你们姬家无缘无故派人刺杀我，逼我杀上官家的人，甚至还去辽宁联合蛮王，杀我岳父，那时你们怎么不以世外高人的身份约束自己呢？我想一般的世外高人都不会为难仇敌的家属吧？对敌人仁慈那就是傻，我自问我自己还不傻。
还有，我凌迟处死了你，谁会知道？有谁会说出去？我告诉你，等弄死了你们，我走出大牢后，那些将士和百姓依旧会称我为圣人，因为我实实在在给他们带来了幸福的生活。
而你们，将会遗臭万年，会被历史牢牢记录下来。你很有骨气，我十分想知道你究竟能够给被割上多少片而不死。”
王莽一边说着狠辣的话，一边进行着惨不忍睹的事业。
王静烟同样如此，心里十分恼怒姬家的人，怪责他们杀害了自己的父亲。
一旁的上官凝萱看到这个情况后，她也加入了进来，配合王莽两人凌迟姬如明。
那苏蓉看到姬如明身上的血肉一片片被割了下来，脸色吓的惨白。
她完全没想到，一向好说话的王莽狠辣起来竟然会如此的恐怖。
不是人，简直不是人，这是她对王莽和王静烟的最直观看法。
他们三人一起出力，短短片刻功夫，约莫也割下了姬如明身上数百片薄薄的血肉。
割到这里，王莽停下了手，然后用手中的小刀挑起一片血肉，朝着姬如明口中送去。
姬如明满脸惊恐，头颅左右摇摆，紧闭牙关，开始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