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想将她摔到床上的,可谁知道她双腿腾空直接缠住了我的大腿。
瞬间我失去平衡,直接将她压在了床上!
这一瞬间,我们两人都懵了。
此时,我们两人的脸庞相距不过几厘米……
四目相对,一时间气氛都变得有些不对劲起来。
大概过了十来秒,这女人抬手也不知道从哪掏出一块刀片,直接朝着我脖颈划来!
我猛地一把按住她的手,整个人直接压在了她身上。
瞬间,她脸颊一红,眼睛里就感觉能喷出火来一样:“放开!”
“我还以为你是哑巴呢?原来会说话啊?”我笑道,“让我放开也行,你说说你来这里找什么?”
她咬牙,一言不发。
见状,我也丝毫不松手,就这么压在她身上。
不过这个姿势实在是够奇怪的,让我都不由觉得有些羞耻起来。
“你真的不说?”我问。
她银牙紧咬,显然是要和我硬刚到底。
而就在这时,一阵震动从她身上传来。
原来是她口袋里的手机响了。
我想了想,将她两只手举过头顶,用一只手牵制住她两只手,然后去掏她口袋里的手机。
她挣扎了两下,可都无济于事。
很快我右手从她裤袋里摸出来了一个手机,来电显示写着两个字“师父”。
我二话不说,直接按下了接听键。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低沉的女人声音:“小满,事情办好了吗?”
原来这女人叫小满,我看了她一眼,她刚想说话,却被我抢先一步:“是你指使她来的?”
电话那头听到我的声音,愣了一下,过了几秒之后那头道:“你是石天行吧?”
我有些意外:“你认识我?”
“你把我徒儿怎么了?”
“她现在在我手里。”
“行……我知道了,你让她听电话。”
我把手机凑近到小满脸旁,她深吸了一口气喊道:“师父……”
“让你去拿个东西还能被人抓?真是一点用都没有!你现在带他过来见我。”
小满一脸委屈,回道:“徒儿知道了。”
挂了电话,我把她松开,不过手机并没有还给她。
“你师父怎么认识我?”我问。
她没有理我,而是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我耸了耸肩:“不说就不说呗,你跑来我这偷东西,怎么搞的好像还有理了?”
“我师父让你去见她,你去不去?”她问。
“当然要去!”
虽然不知道这女人的师父是谁,不过对方既然能叫得上我名字,那说明肯定认识我。
而且这大半夜的跑来我这里偷东西,十有八九是冲着丹药来的。
说实在的,我有些犹豫,要不要去。
去就去,有什么大不了的,只要见情况不对,大不了我直接走人。
先过去看看再说。
“你去门口等我一下。”我对小满道。
她狐疑地看了我一眼,眼珠子转了转,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等她出去后,我检查了一下灯罩里的丹药。
确定东西没被动过,我把丹药拿出来,想了想去到洗手间,推开通风口的挡板,把丹药放到了里面。
这东西现在可成香饽饽了,我要是带在身上,搞不好还会出什么状况。
先放在这里再说,回头再过来取。
弄好之后,我从烟灰缸里捡了大奎抽剩下的烟头,装进了一个塑封袋,然后放进了内兜。
从房间出来,那女人并没有走。
我看了她一眼:“走吧。”
下楼之后,来到宾馆外,她带着我上了一辆摩托车。
我一坐上去,车子瞬间就蹿了出去!
这女人显然是要报复我!
不过,我又不是被吓大的。
在西洲的时候,我可没少坐杨曼薇的摩托,可以说已经有了经验。
我一把搂住她的腰,她侧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尽是狠色。
我才不管这么多,手死死地搂住。
这是我坐杨曼薇摩托车得出来的经验,你越是吓唬我,我就抱得越紧。
车子一路飞驰,速度极快,而且走的都是很多小路。
大概十几分钟,车子来到了一个四合院门口。
“到了。”她从车上下来,把头盔拿下。
我环顾了一圈四周,这地方也不是很偏僻,而且周围还有不少摊贩。
此时已经快要五点了,天已经灰蒙蒙亮了起来,不少早餐小摊贩也开始出摊。
这个点,加上又是在这个地方,想必应该没有什么埋伏吧?
跟着小满从大门进去,一路上都没看到什么人。
紧接着,她带我来到内堂。
这里面布置简单,除了靠墙的沙发和茶几外,只有最里面有一张红木的供桌。
供桌上放着一个牌位和香炉。
小满一进来,就走到供桌前,点燃了三炷香拜了拜,将香插进了香炉。
看着她熟悉的动作,我猜测她似乎每次回来都会这么做。
“你要喝什么?”她问我。
“你这里有什么?”
“热水、冷水。”
“热水吧。”我无奈地说。
她拿过一个杯子,从一旁拿起一个老式的水壶,给我倒了一杯水。
“你师父呢?”我问。
“她应该在做早课,一会就回过来。”
“早课?”
我有些不解,不过看小满的样子,她似乎也没想和我解释。
她坐到旁边的沙发上,我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她白了我一眼,没有回答我。
“我刚才听你师父喊你小满?大小的小?三点水的满?”
“这是你小名,还是你就姓小?”
她依旧不理我,不过看我的眼神,恨不得过来抽我几巴掌。
也不知道为什么,越是看着她生气的模样,我心里越是有些高兴。
我心想:你大半夜的跑去我那边偷东西,我还没和你算账,还一直给我白眼,要不是我不和你计较,我早就……
正想着,她忽然开口说:“我姓岳,全名岳小满。”
“岳?岳飞的岳?”
她点头。
“岳小满……这名字有什么特别的含义吗?”
她道:“我是五月二十号生的……”
我顿时反应过来:“难怪,不过给你取名的人还真是够随意的。”
她瞪了我一眼:“你这人平时都这么说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