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云儿知道东方离肯定是对自己有意见了,其一自己从来没有在她面前失礼过,而且还称呼卿歌为贱女人有失自己的淑女风范,可是他为什么却对她留手了,看来他虽然没有记忆,看来潜意识中他还是没有忘记他。
因为,郭云儿有了很大的危机感,看来这段时间要看得东方离紧一些不要让他和卿歌接触,以免让他们旧情复炽。
不过这一切都是和那个叫夏卿歌的女人有关,若不是她回来她不至于如此担心。
郭云儿虽然极度恨卿歌,可是却也拿卿歌没办法,她知道卿歌不是一个省油的灯,自己几次和她交手都没有占半点好处,也就唯有死拽着东方离不给他机会和卿歌接触,只要自己和他成了亲她相信凭着自己的床第功夫肯定能将东方离迷得神魂颠倒,到时就不怕东方离还会想起她了。
其实她也不是没想过在成亲前就和东方离有床第之欢,只是东方离每次却在紧要关头说成亲后再说,碰到这样的男人,郭云儿也只好忍了下来。
东方离在书房静坐了一会后听到了郭云儿离开的声音,待她走远后,他也推开书房的门祭出飞行法器一飞冲天。
他的心情烦躁急于找人喝酒,无疑表弟王安就是最好的人选。
不一会,东方离就到达海山城的王家时,刚好碰到王安准备出门。
“表哥,刚想找你玩去呢。”王安上前给了东方离一拳。
世人只知南瞻部州有三大修仙家族,可鲜少有人知王家和东方家是亲戚关系,就是东方离祖父的表哥便是王安家的祖父,这隔了三代算不上多亲。但平时两家的关系都还不错。
东方离笑了笑,道:“你小子是想找我陪你喝酒吧,正好,我今天也是想来找你喝上几杯的。”他的记忆虽然没有了,可是他自回来中原后,这个王安常来找自己玩,又和自己的年纪差不多。这一来一往倒也成了无话不淡的好朋友。
王安抓了抓头皮。笑:“又没你看穿了,走,去夏都酒楼请你喝个够的。”
两人一边说一边往前往海山城的夏都酒楼去走去。
一刻钟后两人到了夏都酒楼要了一间包间。
入座后。王安作主叫来了几个下菜,很快就有小二奉上了酒菜。
王安帮东方离把酒满上后,又给自己斟满,然后举杯:“来来来。表哥咱们喝一个。”
东方离看王安眉头不展,猜他肯定是有心事。本来是他心里烦躁想找王安倾诉的,可是看样子,似乎王安比他更需要倾诉,于是举起酒杯和王安碰了一下。道:“说吧,你小子这次又怎么了?”
王安叹了一口气:“还不是我那老爹,天天逼着我娶亲。说要为我们王家继后香火,你是知道的我们王家这一代就我一个男丁。都二十一了还没娶妻生子,你说我爹怎么能不急。”
“那你随便娶一个不就成了。”东方离不以为意的说道。
闻言,王安双目一瞪,大声道:“这婚姻之事怎么能随便,我要娶肯定是要娶我喜欢的女子啊。”
东方离夹了一颗花生放入口中,边吃边道:“难道你有喜欢的女子了?”
王安的脸上流露出一丝尴尬:“也不知算不算,就是自和她分别后就一直想着她。”
东方离放下筷子,狐疑道:“哦,我见过吗?”
“你不认识的。”王安回答。
王安并不知道东方离曾和夏卿歌的纠葛,其一是洛阳和海山城相距几百里,其二是当初一提亲时这门亲事就告吹了也没传出去。
“那这还不好办,凭着你家的底蕴上去提亲不就成了。”东方离说道。
王安叹了口气,道:“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是我是在西域碰到的她的,后面去她家打听,可是她一直没有回来过让我怎么提。”
“我也没办法帮你了。”东方离伸手做无奈状。
话分两头表,这边厢东方离和王安正在谈天喝酒,另一边厢的卿歌回到碧落宛失声痛哭。
为什么男人都是这样,金圣月如此,江凌风也是,现在东方离都是这样,为何自己每爱上一个男人,最终的结果都是被他们抛弃。
小翠自卿歌一回来就知道自家小姐被人辜负了,看到自家小姐伤心的样子她的心里也难过至极,她轻轻拍着卿歌的背,道:“小姐,你别伤心了,这个世界的好男人多的去了,又岂用为那负心的人难过。”
卿歌抬头,两眼红肿:“小翠,你给我拿酒来。”
她需要用酒精来麻痹神经,她不要再想到东方离那个混蛋。
小翠叹了口气,转身去帮小姐拿酒去了,小姐在自己的心目中可是自己最崇拜的人了,想不到也会为了男女之事伤心难过,看来那男女之情是洪水猛兽碰不得。
她将一坛米酒端来后,卿歌一揭盖便仰头猛喝,由于喝得急,她被呛了几下。
小翠帮她顺背,道:“小姐,你喝慢点,又没有人和你抢。”
卿歌没理她,一下就将一坛酒喝光才将下坛子,道:“这酒真难喝。”
若不是要求醉,她还真不愿意喝这么难喝的酒,想她之前喝过的酒除了老六家的桂花酿就是当初在江阴郡和老叫化在小酒馆喝的,那些酒都是极品,喝习惯好酒再喝这些普通酿造的米酒自然是觉得难喝。
“小姐,这可是咱们洛阳最好的米酒了。”小翠说道。
卿歌从储物何袋里拿出笔和纸,然后齐刷刷的写下几行字交给小翠:“你按这上面的的材料给我找全了。”
材料上有、江米、酒曲、白糖、桂花、葡萄,还有一些酿造酒需要用到的工具。
小翠不知自己的小姐为什么突然要自己找这些材料,但小姐吩咐自是有她的道理,于是道:“小姐你放心,我马上就给你买回来。”
说完便一溜烟的跑掉了。
经过喝酒的小插曲,卿歌的心情恢复了些,她运用凝神静心术强行将那些杂念都压了下去。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