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老爷子这话一出,何虎都有些震惊和意外。
其实来之前谢娇娇是找王管事问过这何家和江家以前是否有什么恩怨,各种的细节她也是知道一些的。
谢娇娇对着他一拱手。
“何爷爷你说的这些,我作为江家媳妇,自然也是去了解过的,但是这些年,我夫君和家中是什么样的情况,相信你们也是了解的,不然,你们也不会让何虎和江渭南完不是?”
何老爷子不说话了。
谢娇娇继续说道:“如果我说,我想和你们做生意,有一个目的是想把江家的生意抢过来,你们信不信?”
谢娇娇看着何忠生和何老爷子的听她说完以后,对视了一眼,眼神有些变化。
谢娇娇继续说道:“而这想把江家运输生意抢过来,我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找一家靠谱的,做过运输生意的合作。”
一句靠谱的,倒是让何老爷子的脸色缓和了许多。
只见他又坐了下来。
谢娇娇见他愿意听,又说道:“其实我也知道,何家的运输生意,在镇上一直做得很稳,但是你们能接触到的都是一些零散的生意,要想把规模做大,是很难的。”
何忠生和何老爷子都在点头。
何老爷子开口了:“你继续。”
“其实,你们手中有陆运最好的路线,你们水运做得也不差,可是为什么这么多年来都不能做大做强,其实说来说去,都是因为单量起不来,毕竟在镇上还是局限了许多不是吗?可若是回江波城,你们又没有竞争力.....”
何忠生和何老爷子摸着胡子点头。
“我愿意入股你们,入股就是和你们合伙,我可以给你们拉生意,也可以给你们投资,可以让你们重新回到江波城,站稳脚跟。”
何老爷子微微轻哼:“你好大的口气。”
谢娇娇看向他。
“何老爷子,其实你心中不过就是担心,怕这是江家的计策,想吞并你们家的生意。”
何老爷子盯着谢娇娇没有说话。
何虎这也才反应过来,原来是这样啊,是说怎么刚刚爷爷听谢娇娇说要跟他们家一起做这运输生意的时候,那么大的反应!
“其实大可不必!我相公在江家这么多年受的委屈不少,你们是老人,这各种缘由,相信你们比我这个小辈更清楚。”
何忠生开口:“贤媳,话虽然如此,可是你们毕竟是江家人,我们怎么可能相信,你们会跟着我们对付江家!”
谢娇娇看着何忠生笑着说道:“何伯伯,可能你们还不知道,这些天我们突然消失,是去了哪里。”
何虎一下站到了江渭南身边:“神神秘秘的,你们去了哪里?”
江渭南摸了摸鼻子。
谢娇娇说道:“他蹲了大牢,前几天才捞出来!”
什么!
何虎惊讶的看着江渭南,笑嘻嘻的说道:
“你小子可以啊!就这么几天时间都蹲了大牢了!”
江渭南简直是不想跟他说话!
谢娇娇又说道:“还差点丢了性命!”
何虎立马笑不出来了。
何忠生和何老太爷想问。
“这中间的事情,您们去打听一下便明白,若是由我来说,怕是你们觉得我说假话!”
何虎看着江渭南小声说道:“真的差点丢了性命?”
江渭南点头,何虎立马关心的问他,什么事情这么严重?
江渭南只小声说道:“改日里再跟你说!”
谢娇娇对着何忠生和何老爷子说道:“今日我和渭南就打扰许久了,相信何伯伯还有何爷爷也需要考虑,我们就先离开了,若是你们商量好,烦请给我们一个准话,若是愿意合作,我们再坐下来商量这生意上的事情,若是你们不愿意合作,那也没关系,我们再找下家!”
谢娇娇都这般说了,何家人自然不好再说什么。
让何虎送一下两人,何忠生和何老爷子便关起房门商量起来了。
何忠生文何老爷子:“爹,你觉得他们说的话可信吗?”
何老爷子一摆手:“可信不可信,让人去打听一下就行了!只是我今日看那谢什么……”
“谢娇娇。”
何老爷子摸着胡子点头:“这女娃做生意的模样,倒是和以前的江离有些相像。”
一说到江离,何忠生心中都不由有些感叹,那般娴静美丽的女子……
回过神来又回到这生意上面。
“爹,其实这些年,江淮安跟渭南这孩子之间,早就有了隔阂,而且你想,这渭南若是真能让江采风找我们做这运输,那么这对于我们家的生意……”
两人在房里聊到了天黑,无非就是这跟谢娇娇他们合作的,他们能得到什么,又要付出什么!这得到的和付出的是否成正比!还有就是,他们真的能回江波城?若是到时候回去了,又灰溜溜的回来,那么他们可能连在这镇上积累的老客户都要损失掉了……
而这边谢娇娇和江渭南回到家中,王管事立马拿来一封信。
“少爷,这是京城的来信。”
江渭南一边给谢娇娇倒茶,一边把信接了过来。
嘴里嘀咕道:“京城来的,难不成是若南写给我的?”
谢娇娇示意他打开。
江渭南打开一看,确实是若南的笔信。
信中说道,王管事去了信说他遇到事情,他很担心,但是大哥告诉他,这县令是自己人,因此他肯定不会有事的,他才放下心来,又说道他姐马上要出嫁了,就在下个月,嫁的是梁王,说这门亲事是姐姐自己选的,他觉得虽然是姐姐自己选的,但是他看不出姐姐有多高兴,又说那负心汉来纠缠姐姐,看着好生气人……接着又说了自己从过年回来,到现在,学习了很多做生意的方法之类的等等。
谢娇娇和江渭南看完。
谢娇娇感慨道:“没想到玲珑姐竟然要嫁人了!梁王又是谁?”
江渭南把信收了起来,叹了一口气:“梁王是圣上的长子,却不是嫡子,他的母妃不过一个宫女,是圣上喝醉了,不小心临幸的,而他母妃一生下他,便难产死了,因此他从小是在皇后膝下长大的,可并不受皇后和圣上待见,只是一个普通皇子而已,无权无背景。”
谢娇娇皱眉:“玲珑姐为何会选这般的人。”
“可能是不想舅舅在朝堂上难做吧!”
谢娇娇不懂这些。
转而问道:“你觉得何家会跟我们合作吗?”
江渭南点头:“放心吧,肯定会的!”
谢娇娇一笑:“我觉得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