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把他拉下来,但那井鬼也一样会发现我们的,因此我爬了上去,此刻景辉还在下面,来到地面那井鬼已经站在李浩明的面前了,这时我看见他的脚下多了一滩不知道什么液体。
这个哥们看来是吓尿了,吗的!为什么这个时候还这么怂啊,一手推开李浩明那井鬼发现了我,立刻就用那一直拖到地上去的头发缠绕着我的脖子,这下子我被她整个拖了起来,本来我想拿什么对付她的,但想到自己的符咒已经在刚才逃跑的时候消耗殆尽了,怎么办啊?我被她这么一路拖着,在荒山上拉的,她这下子仿佛要把我带到什么地上去,同时我仿佛听到背后有李浩明和景辉的声音传来。
可我却大喊他们:“不要跟过来,你们快点走吧!趁着现在还有机会,逃出这片荒山!”
“我们不可能丢下你的,之前你为我们做了这么多!”说话的是景辉我,我知道他怎么害怕也不会像李浩明这样,也不知道跟着那井鬼多久,我发现她把我一直拖入了一个山洞,漆黑的山洞,里面一阵潮湿阴冷的感觉,瞬间周围的温度骤然下降,来到这里,我如入冰窟一般,内心的洪荒加上**上的寒意让我毫无预兆地堕入到一个魔鬼的世界里面。
“你到底要把我带到什么地方去?”由于我实在忍不住,嘴巴还是说出了这么的一句话。
她没有回答我,好像自从遇到这个井鬼后都没有听见她说话,难道她生前也是哑的吗?之前听那大屋子的老村长说,她是死于战乱的时候,这鬼的历史就长了,修为应该很厉害。
现在她已经疯狂地用头发拉着我奔跑,她的身子是前着前面的,头发犹如钢筋一般坚硬却又非常柔软,因此才能带动着我满大山的奔跑,可我的四肢因为和那些泥沙不住地摩擦,最终伤痕累累了。
过了一会儿后,她终于在一块石碑的前面停了下来,接着幽幽地坐到一旁,我想现在李浩明他们已经找不到我了,这个深邃的山洞里面好像有许多层迷宫覆盖一般,蜿蜒曲折的钟玉石让这里很难被发现,我想这个井鬼怎么会知道这样的地方呢?
我打开嘴巴问她:“你干嘛把我带到这里?要是想下手就快吧!我不想待在这里了!”
对方沉默着,没有理会我而是转头推动着石碑前面的一个类似机关的东西,不到几秒钟,那石碑转过来了,一条密道就出现在我的眼前,此刻井鬼没有和我说话而是做了一个让我进去的手势。
我就想,她不会是要找个地方好好享用我吧,但现在我不进去又能干什么呢?此刻我的命就在这个井鬼的手里。
按照她的吩咐我往那通道走去,结果发现这条通道里面都是一些粘稠的液体,要是用用手抚摸洞壁你会感觉到格外的恶心,还有难受。
很艰难地才穿越了这片区域,谁知道这么一出来,竟然是另一个地方,上方有一石砖,推开它后我发现外面有一间屋,正确的说我在一间不知道什么屋的里面。
此刻井鬼已经出现在石砖的旁边,示意我上来,我真不明白她干嘛不杀我,但当我来到屋子这里后,发现这个地方有许多手握刀锋,穿着医生工作服的阴魂在这里,看到他们我顿时想:靠!这个井鬼估计是引我到这里受死的吧!
因此我转身就要逃跑,但我一跑,那些阴魂又在我的背后出现了,再次转身,又发现他们出现在我的身前,反反复复的根本没完没了,我也没有走几步,后来我发现这个地方竟然是上次我们进入到死村之前的那个实验室,我竟然无意中来到这里了!
不过井鬼没可能无端端地带我来这里的,莫非他们有什么事情要告诉我吗?或者要请求我什么的,所以我又问:“大家好啊!阴魂帅哥美女们!你们是有事情要找我吗?”
那些阴魂齐刷刷地点了点头,不过还是没有说话,我又接着问:“那到底是什么事情啊,你们当中谁可以说话的,出来和我谈谈吧!”
谁知道这些阴魂们都同时摇了摇头,我摸不着头脑,干嘛不说话又不找个可以带头的人出来,这样我待在这里干什么,面对这些呆鬼,我无语凝噎。
不过就在我百无聊赖的时候,井鬼终于破天荒地开口说话了:“我看你是身上和其他人不一样,不要告诉我你是一个阴阳先生啊?”
“阴阳先生就不是,应该是修道之人,你知道天逸天生吗?”一听那井鬼这么问,我就知道有戏了。
“当然知道,现在是鬼的都会知道他的名字,之前我们就是为了躲避鬼牙婆婆的追捕才来到这里的!”
靠!原来是这样,看来鬼牙婆婆要找的那些阴魂就是在这里了,但现在我不能轻举妄动啊,要不然一定会被这些阴魂五马分尸的。
因此我立刻就赔笑道 ,一副孙子的模样:“那个啥,大姐姐,那你到底想让我干什么啊,你看看我总是在这里不好的吧!既然你都知道我是走阴路的人了,那也就应该找我帮忙你们做点什么!”
“你真聪明,要是这样我一开始不应该吓你的,害你和那恶心的肥仔一般吓的,对不起了!”
什么?这个井鬼竟然和我说对不起,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有鬼和我说对不起的,看来这个井鬼也没有想象中的这么十恶不赦啊,不过人家始终是鬼,我不能掉以轻心的,我不住地和自己重复着这句话。
看我不说话,井鬼又道:“在这里你不用害怕的,加入我们的一员,不过你不要试图想着离开,不然的话,你会死得好惨的哦!”
说着那井鬼故意甩动头发变幻着撕裂扭曲的脸庞吓唬我,这招现在可是对我不怎么有作用了,我看着她冷静地说道:“那你们有什么请求没有?我真想知道!”
“明天晚上,鬼牙婆婆会到这里,我想你挡住她的攻击,让我们可以逃到刚才的石道中去,接着就没你的事情了!记住你要帮我们,不然你会死得好惨的!”
本来我想劝这个井鬼不要这样做的,可是眼看他们鬼多势众。要是说错一句话估计也有生命危险,所以我继续赔笑道:“那啥大姐姐的,那我就去准备吧!你们记得明天晚上好好待在实验室里面啊!”
“哼!小子,你不要想着耍什么花样,也不要打算逃跑,记住要是你不帮我们,你会死得好惨的!”
她这句你会死得好惨的都不知道重复多少次了,但我每次听到还是毛骨悚然的,这姑奶奶吗的,真是说一句话都会让我害怕几个小时啊,不过她应该不懂阴阳术,要是在我布阵的时候落点手脚,估计就可以反其道而用之了。
可当我呼唤佟灵儿的一刻,竟然发现她不见了我一阵纳闷的,那大姐姐问我干嘛老是抚摸着自己的肚子不说话,我不想让她知道我的小柳木,于是就说了一句:“肚子饿了呗!”
本来我以为她不会管我的,但听我这么说,她竟然淡淡地说了一句:“你等我一会儿,我这就去帮你找吃的!”
有那么一瞬间发现这个井鬼好像真的是我的姐姐一般,从前我也想要一个这样的姐姐,但妈妈跑了,父亲又没有再找一个,因此我们家里一直都只有我一个男丁,我想要个姐姐,此刻这个井鬼好像就是我的姐姐一般。
看着现在还有点时间,那些阴魂们又不理我,我就一个人来到实验室的各个地方查看了起来,但是在我经过一条楼梯正要往实验室的二楼走的时候,却发现每走一步,这里的环境都会产生微弱的改变。
为什么这样说,因为我发现楼梯上多出了一个穿着白医生服的男人,他手中正捧着一瓶里面装有脑袋的药水往楼上走去,我就好奇地跟着他朝着二楼走去,哒哒的脚步声在生锈的铁楼梯上显得格外的空灵,透过实验室的一个窗户往外面看去,发现远处竟然有微弱的惨淡灯光,我好奇这个地方不是荒山吗?方圆数十里应该也是没有民家的,怎么远处会有城市的灯光呢?
好奇的我正在思考,此刻却听到楼上的男人停止了移动,我也就跟了上去,结果发现他好像有点畏惧地站在楼梯的上面,往那二层的某个方向看了过去。
我跟着他来到他的背后他有缓慢地走动起来了,当我也走到上面的一刻发现二楼竟然用红布覆盖着,此刻那男人好像有点无奈地叹了口气,让后把那装着脑袋的药水瓶放到一些柜子的里面,接着就打开了隔壁的一个小房间,这个小房间的门完全是用玻璃做的,上面居然有几个血色的手印,我靠近它们走了几步,男人驻足在这里看看自己的手表,看看时间后又检查着周围的笔记本,好像要从中拿出什么资料一般。
此刻他的背后却突然砰勒一声好像某个玻璃瓶子给自然碎裂了,由于刚才一片死寂,我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玻璃碎裂声吓了一跳退后几步脸色有点发青的,从药水玻璃瓶这里忽然发现小房间里面都被鲜血染红了。
那男人本来也是吓了一跳一转身正向我这边看来,本来我以为他会发现我的就害怕地往旁边的实验器材中躲去,谁知道那家伙在看向我的这个方向后根本就没有发现我的存在。
我心里想,莫非在这个地方只有我可以看到这个人的存在么?好像进入到某个人的潜意识里面,正在跟着他的记忆行走着。
他的脑海在回忆着什么都会出现在我的脑袋里面,因此我的双眼就可以看到他脑海里面曾经的那些零碎的记忆,可这个男人是谁呢?为什么会在这个**实验室里面?
此刻他的注意力已经回到了那些已经有点陈旧的笔记本上面,刚才他也是被吓了一跳,不过很快就缓过来了,我想这个实验室一定隐藏着什么秘密,要不然那条村的人怎么会离奇地全部死了呢?
可能是刚才二楼出现了一声响动吧,楼下有几个人喊道:“太田博士,你到底好了没有?”
“很快就得了,你们再下面先准备一下,我马上过来!”原来这个男人是太田博士,听名字应该是日本鬼子,莫非他就是之前那些研究生化病毒的专家?
看来也差不多了,等太田博士离开这里关上小房间的门又在某个柜台的地方找到了一个装着不知道什么液体的瓶子后,又往楼下走去了,由于想知道什么,我趁着他不在又打开小房间的门,打算从这里找到什么记录,不曾想才翻开了一本看了几眼,背后就有人拍了我的肩膀一下:“你在这里干什么?”
那一刻我忍不住好像触电了一般,浑身传来了一阵寒意,自头顶一直蔓延到脚尖!
我猛然转头发现身后的竟然是那个井鬼,此刻我发现她的手中还拿着一个馒头,看到我不说话她又道:“这是在外面给你找的馒头,你吃吧!”
本来我就有点饿的,看到馒头,我夺了过来迫不及待地就吃着,谁知道没吃几口竟然发现那馒头特别的血腥,拿开它认真地看了一眼,发现那根本就不是馒头,而是一个还流着鲜血的半个脑袋!
啊啊啊呀呀!刚才自己竟然在津津有味地啃着这个脑袋,而且我发现这个脑袋好像就是来自刚才那太田博士药水玻璃瓶里面的这个,它此刻竟然就在我的手上捧着!
这情况吓得我连忙扔掉脑袋就跑了,背后的井鬼却焦急地跟在我后面,好像看见我不吃馒头十分不满意的,当我来到了一楼的时候,发现那太田博士和几个同样穿着医生工作服的人正围着一个躺着病人的床铺,细心地观察了一下我发现床铺上躺着的是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那女人此刻整备几个医生围着,那些医生撕开了她最后的一件衣服,手中举起一把疯狂转动的电锯就从她的下体一直往腰部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