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起风衣大叔自己的后背痒是怎么回事,他告诉或许是因为潜水服没有穿好的原因,所以我就没有在意。
金色面具的事情,由于我不想让师傅他们担心也没有说出来,但奇怪的是,当我去找它的时候,竟然发现金色面具不见了!
这时后背很痒我一脱下衣服就往身后抓去,抓了一下大概是刚才下水有点疲倦吧,我躺在客舱的椅子上竟然不知不觉睡着了。
在睡梦的里面,我竟然看到自己和雨萱结婚了,这天来了许多亲戚和朋友,他们都在衷心地祝福我们,我拉着雨萱的小手走在红色的地毯上,周围的人都给我们撒去了鲜花。
但此刻我发现教堂里面那只小黄狗又出现了,这条狗带着我去到一个地方,回到了我昔日的家乡东升镇,在屋子的前面站着,不料我竟然发现它身体上的毛都掉下来了,整个如同快要落入油锅要被烹调一样,浑身上下什么也没有。
我靠近了它,正想问它到底怎么回事?那小黄狗的眼睛竟然流出了眼泪,我害怕的蹲在地上抱紧它,问它这到底怎么回事了,它没有回答,当然它是一条狗怎么回答呢?
我看到它的身上全部的毛发竟然都在天花板上挂着,那一刻我差点就吓死了,原来它的毛发竟然去了那里啊!
“福生,快点醒来!我们快到了!”我被师傅推搡着身子,从噩梦中醒来,估计不到刚才做了一个噩梦,我坐起身子,师傅告诉还有2个小时就得到鬼蜮了。
我也就不睡觉了,看看时间现在已经快到黄昏6点,我想这次到了鬼蜮应该要到晚上。
在客舱里,我又感觉到后背极其痒痒的,就伸手去抓,不曾想越是抓竟然越是觉得痒,真是有一种一发不可收拾的感觉,我抓啊抓的,几乎整个后背都给抓了,此刻我脱掉了衣服,刚好风衣大叔和师傅走了进来,一看到我的后背,顿时整个人吓得叫了起来。
“福生!你这个是?”我被他们两个的语气也吓了一跳,“到底怎么回事?”
我看不到后背的情况,风衣大叔在背后给我用手机拍了一张照片,然后递给我看,我一看顿时差点眼睛都瞪出来了,我的后背此刻竟然密密麻麻的长满了许多长长的黑发,而且这些黑发此刻已经有3到5厘米的长度了。
师傅惊惧了一声:“福生,你为什么会中这种毒,这个可是尸头降!”
尸头降?一听这几个字,我就感到很不对劲,难道是因为刚才我下水了,所以被寒鬼这个家伙给下了降头都不知道,我这才把刚才在海里捡到金色面具的事情告诉师傅和风衣大叔,他们两个都紧张地走动了起来。
此刻我再看看那长发,好像又长长了好几厘米,太可怕了,要是这样下去,我的会不会好像叶建安的父母一样,我记得他当时说自己的父母变成了一滩血水和腐肉,估计就是因为这些长发在覆盖了他们的身体后,然后再侵蚀他们的皮肉。
我想自己不会也落得同样的下场吧,越是这样想我就感到越是害怕,幸亏师傅此刻喊道:“叶建安,你现在到海里给我打100条鱼上来!”
竟然在这个时候要打鱼,现在都快要靠近鬼蜮了,不知道打捞上来的是什么东西了,叶建安一开始不愿意这样做的,可是看现在师傅的语气,他不得不还是按照他的说法去打鱼。
在船上有许多渔网,叶建安一把撒下去捞上来就是一堆的热带鱼,放到船上,师傅和风衣大叔道:秃头,现在你把那些鱼的鳞片都刮去吧!
风衣大叔的功夫很不错,刮起鱼鳞简直跟玩儿一般容易,不一会儿十几条鱼鳞就被刮的清光,我看着他们,此刻只有师傅可以救我了,我真希望他可以成功。
我感到极其痛苦师傅让我到甲板外面,那阳光直射的地方,用背对着太阳,这样做比起刚才要好一点,但依然后背痒的要命。
这下子师傅从衣服里面拿出30根香,手一挥全部自动点燃了,接着就对着甲板的东南方拜了一下,等到风衣大叔的鱼偶刮好后,他让大叔和叶建安一起把那些鱼放到了我的后背上!
由于那些鱼没有了鳞片,而且还是刚从海里打捞上来的,所以到了我的后背上,我都会感到到一种很粘稠活腻的感觉,这种感觉很不好受的,那些粘液还在往我的两边流去,搞的我很不舒服。
此刻师傅在我的后面,拿起燃烧的香,我想这不是要用香热我吧?
幸亏他来到后只是在那些鱼的上面不断地弹动着手指头,然后让香灰不住地往鱼和我的后背上掉去,虽然一开始有点滚烫,但一会儿后我发现那些头发竟然停止生长。
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些头发竟然慢慢地进入到那些鱼儿的身体里面,不过我的后背好像被什么东西揪着,尽管不怎么痛苦,但那种感觉很不好受。
师傅叮嘱我说:不要动,现在在给你解除降头术!
我没有动,等到那些头发都伸入到鱼里,师傅就说:就是现在,你起来!
我立刻站直身子,背后的鱼全部哇啦一声都掉在甲板上去了,我看到那些鱼的身上竟然都长满了头发,看着就感到无比的诡异。
师傅让风衣大叔把那些鱼都踢回大海,过后他和我说:你休息一会儿吧,很快我们就得到鬼蜮了!
我躺在床上,摸了几次后背,真正确定那些东西么有了,才松了口气。
只是在船又走了一会儿,叶建安回来问师傅:那个,我到这里就停了吧,前面就是鬼蜮了,你们下水去吧!
我和师傅走出了甲板,看到了此刻海面上都是密布的黑色长发,远处有一座朦胧的孤岛,风衣大叔在这时也出来了,现在叫我们下去应该很危险,师傅和叶建安道:继续走,难道你不想看到你的父母了?
“你可以给我找到父母?”
“是的,因为他们就在那孤岛上!”
听到师傅这么说,叶建安立刻转身又去开船,不过又经过一段距离,师傅叮嘱我们,“好了!现在大家都背对着东南方,也就是鬼蜮,不要开的这么快,开是越快死的越快!”
师傅的这句话一落下,我们三个都警惕了起来一起背对着鬼蜮,一句话也不敢说,那渔船的速度慢慢地减缓下来了,虽然这距离不远,但由于它的速度问题,现在整个过程变得很慢。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们才靠近了孤岛的海岸,莫非阴眼就在这里,来这里之前,师傅曾经告诉我,那阴眼在一深海的恶鬼手中,可现在是孤岛啊?
由于前面情况不明,我们暂时就退回去了,又一天雨萱跟我说:过几天我的舅舅要举行一个轮船派对,你现在是我的男朋友,他人很有钱,叫宋鸿德,我想你也和我过去!
本来这件事就没有什么的,所以我就答应了,听说是要去轮船上面玩,我想宋雨萱的这个舅舅莹很有钱吧?宋鸿德?他会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呢?
要去游轮上参加一个派对,这么好的事情,景辉这个哥们当然不愿意放过啊,于是他就和思梦也打算参加雨萱的派对了,当然这样的事情还得雨萱她舅舅家那边同意,经过询问,她舅舅回复,当然可以,而且他们两个必须要来,让我见见也好。
思梦这个家伙回来了,她原来没有死,上次被一个僵尸咬了,现在变成永生状态。
当时我就懵了,怎么雨萱的舅舅说话仿佛还有其他意思,景辉这个哥们倒是一点也不在乎,只想到在游轮的时候有什么可以玩的,还有几天的时间,现在竟然就开始和思梦谈论起来了。
我服了他们,由于感觉雨萱有点好像不开心的样子,我就问她:你最近怎么了?是不是在酒吧的工作有点累,从大学的时候到现在,我就知道你不适应这样的工作,这样吧,你不想干那么我就照顾你好了!
我知道自己的收入不是很高,但我会努力的,尽量会给雨萱一个幸福的生活环境,或许是我在承诺吧,雨萱快速捂住我的嘴巴道:我不是要这些,我只是想你看到我舅舅后,无论他和你说什么都不要过于在意,他是一个很好的人!
我就说啊,我不会害怕这些的,和那个人都可以相处的很好,感觉雨萱今天说的话有点不一样,总是担心我们会看到她的舅舅一般,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要是真的不行,就属性不要告诉我们要去参加游轮派对啊,现在搞定神秘兮兮的,景辉这个哥们又好像什么也不清楚一般,我都无语了,我想他这次不会又在扮猪吃老虎吧?
终于到了要去游轮的日子,按照雨萱的指示,景辉驾驶着汽车到达了福泉市大码头,这个地方可以看到不少的游轮在这里游荡,估计都是有钱人集中出海的地方了,也有一些是长途到外面去的轮船,比喻说去海南的还有其他地方,我们跟着雨萱找到了那艘叫做什么宋鸿德号的游轮就走了上去,看到那名字,我心里其实挺纳闷儿的,有钱也不让这样吧,连艘游轮都要写上自己的名字,雨萱的舅父也真是醉了。
在游轮里面,只有雨萱才懂得上面的礼仪,怎么喝酒怎么吃东西的这些,还有要和其他人跳舞什么的,我和景辉基本上都不理会这些的,自个儿就玩了起来,雨萱带着思梦就到游轮的其他地方走,希望看看大海上面的风景。
不知道是不是我们玩的太得意忘形了,给迎面而来的一个中年男人就骂我们:你们两个小混混是谁带来的,知不知道这里的规矩啊?不可以大声说话,也不能独自一个人坐在这里吃饭,得倒红酒和大家说话。
这个中年男人他年纪约摸三十五六岁了,鬓角的头发略微秃进去一些,眉毛浓黑而整齐,一双眼睛闪闪有神采。他看人时,十分注意;微笑时,露出一口整齐微白的牙齿;手指粗大,指甲缝里夹着黑泥巴,穿一件灰色西装用蓝色领带陪衬,裤子是那种长长的西裤,脚上穿着发亮的皮鞋。
景辉看到有人骂我们,脸色一副,大叔你这是在干什么?我们得罪了你吗的表情直勾勾地看着对方,这中年男人看到景辉傻傻的模样就更加生气了:“你们两个真是有眼不识泰山,今天我就得教教你们什么是家教!
我去!这中年男人不会是误认为我和景辉其中一个是他失散多年的儿子吧?不然怎么会跟我们说这样的事情啊?我和景辉同时面面相觑的,就在那中年男人要发作的一刻,雨萱拉着思梦回来了,一手拉着那中年男人就道:舅舅不要生气,他们就是我说带来的福生和景辉了,这位福生是我的男朋友,你不要责备他,其实他很好人的!
刚才我也没有说话,只是在内心想了一下,得知这个就是雨萱的舅舅我就礼貌地和他说道:对不起刚才是我们玩的太得意忘形,特别是这位哥们,他不懂得这些规矩,我会好好教导他的!
景辉听我这么说立刻就想拉着我说话,我不住地用眼神示意他不要再说话了,这个情况我是在帮你啊,你就不能进入傻逼状态少一点时间么?我都差点就开口骂他了,毕竟这个哥们有时候真的很难相处的,死爱面子不单止而且特别的喜欢说傻话。
雨萱的舅舅听是我们,立刻认真地打量了起来,本来我还以为他会骂我们的,不曾想他竟然对我们说道:估计不到是你们啊?我的三清卜算果然没有误差,我本来就知道是你们的,不过有点不相信是你们这样的人,所以只好试验一下你们,今天看到你们,真是万幸啊,我叫雨萱让你们来,其实就是为了亲眼看看两个走阴人的风采!
“你怎么知道我们是走阴人的?”我和景辉同时惊讶地产生了同样的疑问,刚才他说的什么有点不相信是你们这样的人,就如同暗示着我们两个哥们不像走阴人似的?
话可不能这么说啊?这样的事情怎么可以从表面看得出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