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锐本来是想让老谭去看家,藤田芳政说的对,自己的住所是需要安排警卫,可要是安排公馆的特务那以后自己行动会受到很大限制。
要是谭林守着那就不一样了,但六哥说的也有道理,他是担心老谭一旦暴露就会危及到自己,但有一个办法会解决这个顾虑,那就是久池公馆继续招人,让老谭以大陆浪人的身份进入公馆。
“老谭,明天久池公馆会招人,你以日本大陆浪人的身份去报名。”
“好!太好了!这样我就能一直待在九哥身边了吧?”谭林恨不得一直跟着齐锐,这段时间他觉的自己真的成车夫了。
“没错,我要是硬生生的把你弄到身边会被人怀疑的。”
“好!我听九哥的。”很少笑的谭林此刻笑的都合不拢嘴了。
“文谦,你的手真没问题吗?”齐锐问,
“九哥放心,不会影响我实力的。”苏文谦说完握拳挥舞了两下,
“文谦,老谭,我再教你们一个本领,要尽快学会。”齐锐学着苏文谦的声音说道,
“九哥,你会模仿别人说话!?”苏文谦惊讶道,
“对,模仿别人说话很有用,文谦,老谭,要抓紧练,明天就会用才好。”齐锐又模仿谭林的声音说,
“九哥,你学的好像啊!太神奇了!”谭林也惊呼道,
“那就好好的学!好好练!”
齐锐用心的教,苏文谦和谭林是专心的学,基本技巧教完了之后已经十点多,齐锐又给谭林设计了一个日本浪人的身份这才离开。
齐锐还要去庄晓曼那里,在半路他给公馆打了个电话,派人去保护青山雅美,他也通知了傅莹雪会有特务去家周围,让她不要担心。
“久池君,你可算来了,让人家等的好苦!”庄晓曼是望眼欲穿终于等来了人,
齐锐搂着庄晓曼进入客厅,抱歉道:“对不起晓曼,我今天的事情太多。”
客厅只有庄晓曼和齐锐,她是轻声问道:“九哥,你吃饭了吗?”
“吃过了。”
“那你还洗澡吗?”庄晓曼丽靥含羞的问,她的样子就像是终于被皇帝翻了牌子的妃子有些急不可待,
齐锐把庄晓曼拥在怀中在她耳畔低声问道:“不洗了行吗?”
“九哥就是一个月不洗澡我也不会嫌的。”庄晓曼娇笑道,
只要是久池俊辅过来,杜兴、韩彰,程五他们是不会进入小楼里的,齐锐抱着庄晓曼进来卧室。
“九哥,老板问码头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
“是,你电告老板,就说鬼子正在准备攻打长沙,我炸掉鬼子三个师团的补给就是为了拖延鬼子的进攻时间。”在军统齐锐是不会谦虚的,这些功绩必须认。
“我猜就是九哥你干的,还是我们九哥厉害!”庄晓曼说着亲了齐锐一口,
“你咋这么会猜!”
“九哥,老板还问你最近有什么重要情报没有。”
“鬼子要攻打长沙还不是重要情报吗?”
“大概什么时间知道吗?”
“本来鬼子是打算八月份进攻长沙,三个师团的补给炸毁之后应该会延迟一个月,也就是九月份岗村宁次会指挥日第十一军进攻长沙,赶紧让国军备战。”齐锐说道,
“九哥好厉害,这么绝密的情报都能弄到手!”
“老板还说什么了?”
“没说别的,应该是这段时间我这边联系他的次数少了,老板有些不踏实,不过我已经跟他说具体情况了,再有就是我已经按照你的吩咐给他了第一笔钱,老板非常高兴。”
“那就好,咱们可是尽忠职守没有闲着过。”
“这个老板知道,还叮嘱你不要太辛苦了,让你有什么事情指挥上海站和飓风行动队去做。”
“行,我知道了!”
“九哥,你这次又立大功,我要好好犒劳你!”庄晓曼说着把脸扎进齐锐怀里,双臂紧紧的搂住齐锐的腰。
“哈哈哈……,你打算怎么犒劳?”
庄晓曼没回答,却已经开始狂吻齐锐……
转天齐锐吃了庄晓曼做的营养早餐先回到家,傅莹雪已经开车出门,齐锐知道她应该是去了药店,公馆的特务出来报告了昨晚的情况。
“特高课的藤田课长说有人要刺杀我,从今天开始你们轮流过来值班,任何可疑的人都不要放过!明白了吗?”
“馆长,我们的人是不是有些少啊?”
“的确是少了点,你们轮班先盯着,我去公馆再安排几个人过来!”
齐锐开上自己的车来到久池公馆,让顾君如去报社刊登招聘启事,并注明日本侨民和浪人优先。
久池公馆这段时间损失不少人,现在两队都在执行任务,公馆内已经没有几个人,所以招人非常合理。
安排好了之后,齐锐就去了浦江宾馆,把宋坚和唐瑞叫到身边问道:“有什么情况吗?”
“馆长,根本就没人来,而且我觉的根本就不会有人来。”宋坚说道,
“这么严密的防御,只有傻子才会自投罗网。”齐锐说完对宋坚说道:“我得到线报,军统四大杀手之一的陈恭澍在苏州,你带上几个人立即过去,保险起见不要惊动任何人,务必要秘密将其抓捕!事成了立即打电话通知我!”
“是!馆长,我立即带人过去!”
“宋坚!小心一点。”齐锐叮嘱,
“是!馆长我一定完成任务。”
宋坚叫了六个人跟着他离开,齐锐低声对唐瑞说:“你再辛苦辛苦吧,但也要注意休息,看看你这眼窝深陷几天没睡觉了?”
“馆长交给的任务属下不敢懈怠!”
“应该不会有问题的,等会我走了之后找个地方好好睡一会!”
“是!”
齐锐又去见了深田佑门,他们还是老样子,几个人全都在房间里盯着装永乐大典的箱子,生怕出什么问题。
“深田组长,你们就打算一直躲在房间里吗?要是那个盗贼不来是不是你们一点办法都没有了?”齐锐问,
“久池馆长,我们能想的办法都想过了,现在这是唯一的办法,可是好像并不管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