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英红在院子里带着京儿,见到洪梅果走过来,她喊道,“梅果姐。”
洪梅果回道,“英红。”
进到院子里,洪梅果放下锄头,喊道,“堂婶、月婶子、蓝姨娘。”
院子里,生承婶、月婶子和蓝姨娘一起坐在凳子上聊天。见到洪梅果,齐回头看过去。
生承婶招手,“果子下地回来了,过来坐坐。”
见到洪梅果后,吴英红就进屋里拿凳子。把凳子放在洪梅果身旁,吴英红坐回自己的凳子上。
坐下来,洪梅果说,“堂婶,您们是在聊什么。老远的,就听到您们的笑声。”
生承婶喜上眉梢道,“自然是有喜事,所以才这么开心。”
见大家脸上都是笑容,洪梅果很是好奇者到底事什么喜事,问,“喜事?什么喜事,说来我也开心开心。”
生承婶笑道,“早上,县城里来人,说小树怀了,大夫看了,是两个。”
“什么!”洪梅果先是一愣,之后反应过来,喜道,“小树有了,这确实是大喜事,也难怪堂婶您们这么开心。”
双胞胎在县城里的待遇可是高普通人一等的,这会小树坏了双胞胎,确实是一个大喜事来的。
洪梅果道喜,“恭喜您堂婶,又添两名外孙子。也恭喜您蓝姨娘,喜添两外孙子。”
蓝姨娘是小树的干娘,也像当于半个娘,自然也是要道喜的。
生承婶和蓝姨娘对视,同道,“同喜,同喜。”
生承婶又说,“可不止我们开心,小树婆婆更开心。这不来的时候,还叫人带来喜糖红鸡蛋。这里还有你一份,等会回去,你也拿一份回去吃。”
“好。”洪梅果点头,心里头也是有些惊讶的。这才怀上,就给喜糖和红鸡蛋,足以看得出来,小树婆婆是真的很高兴。
聊完一些别的,生承婶问洪梅果,“果子,这都快七月底,雷家那边有说什么时候下聘礼吗?”
洪梅果说,“没见有人来说,不过之前他们就说了,不是月底来下聘下,就是月初。”
没听到准确的时间,生承婶眉头微皱,心里有些担忧,她说,“在我们这里,最好的下聘时间,就是一个月前。不过,这不同的地方,这礼数也是不一样的。只要不是十天内下的下聘,那都可以。”
洪梅果摇头,“不会的,之前他们就说了,会在半个月之前来下聘的,不会少个半个月的。”
虽然不知道雷家什么时候下聘,可是洪梅果可以肯定的是,雷家不会少于半个月下聘的。那会雷家来提亲的时候,三叔婆就特意说了,不可以少于半个月提亲,这不吉利。
听到这,生承婶放心多了,“那就行了。”
看向蓝姨娘,洪梅果说,“蓝姨娘,前两天我做了果酱,是用山葡萄做的。之前我见蓝姨娘您喜欢吃,所以前几天上山见到了,就摘了回来做果酱。这过了两天,这会吃刚好。”
闻言,蓝姨娘喜出望外,“山葡萄,我是很喜欢的。还是果子对我好,还给我做了果酱吃。”
接着,蓝姨娘又问,“这个果酱,你有放糖下去吗?”
洪梅果点头,说,“知道蓝姨娘你喜欢酸甜的,所以我只放了一点下去。这个山葡萄还是酸点,要是完全不放糖下去,吃起来就太酸了。”
蓝姨娘喜道,“果然是果子,就是心细。”
洪梅果笑笑,之后又对生承婶和月婶子说,“堂婶、月婶子,我还做了几坛别的果酱,等我小弟回来,就叫她给堂婶您们送过来。”
生承婶和月婶子笑着点头,觉得洪梅果这孩子太好了,心也细。
蓝姨娘抬头看着火热的太阳,半眯着眼睛说,“这会天热,别的东西也没有什么胃口吃。你这做的果酱刚好,酸酸甜甜的,吃了很是开胃。我听了之后,我这胃口就立马好起来了,感觉都有食欲了。”
洪梅果有些惊讶,问,“蓝姨娘这几天胃口不好吗?”
蓝姨娘点头,说,“这几天实在太热了,一点食欲都没有,这东西实在吃不下。昨天,我还找了三婶贪了脉,开了药吃,可是这胃口还是不见好。这会,果子你说有这个果酱,我这口水都要出来了。”
生承婶点头,说,“这些天确实是热得很,地里隔几天就要挑一次水,要不地都裂了。这地都受不了,就不要说我们人了。这几天,我都煲了二三天的绿豆汤喝了。实在是太热了,吃东西也提不起劲,没什么胃口吃。”
月婶子说,“这两天,我都是煮了菜糊糊喝的,别的,感觉吃了起来,都很腻的,吃不下去。”
生承婶有些担忧道,“这天实在太热了,你们说,会不会是有什么事发生。”
月婶子听得出来生承婶话里的含义,她摇头道,“不会有什么事发生的,最多就是天气热了点。这秋老虎,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可是干燥极了。”
月婶子这一说,生承婶也觉得是,“前两天做了一个噩梦,所以我就觉得这几天的天气不对劲,一直担心有什么事发生了。估计是我多虑了,多想了。”
月婶子说,“那就是了。一定是你做了噩梦,就觉得有事发生。刚好这几天天热,你就觉得这是给了什么提示给你,所以才会有这样的想法。往年,秋老虎的时候,也是有比这几天还热的时候,可不是一点事也没有发生。”
生承婶笑道,“我确实是着迷了,这好好的,那会有事发生,我这都是自己吓自己的。”
想起一事,洪梅果问月婶子,“月婶子,前两天,我好像见你带了一个喜婆去了王大婶家里。是狗蛋子要提亲了吗?”
月婶子摇头,说,“不是叫媒婆去提亲。而是女方那边有人看好狗蛋子,所以媒婆才上门来的。那天人来,不认识路,我就带她过去找你王大婶。”
生承婶急问,“怎么样?王姐看好这个吗?”
月婶子摇头,“虽然我没在哪里听,可是那个媒婆在经过我家院子的时候,可是一边走,一边回头吐口水骂。这骂什么的,就没听清楚,不过,估计是双方说不到一处,所以这媒婆才会这么。”
生承婶不赞成道,“这媒婆可是得罪不起的,就是人家再不对,也不能得罪她们。要不要,以后这说亲就难了。”
“估计是那媒婆说了什么过分的事,要不王姐不会得罪人的。”月婶子虽然不知道这里面发生什么事,可是就她对王大婶的了解,肯定是那个媒婆不对在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