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些都算上,还无法镇压,这就根本不是三次灵气灌顶的任务了。
“按理说不该如此难才对,纵然是东临战役,差一点破城,也只是有小半的几率会死,现在都没有碰到第十九层的正主,就已经去了半条命了?”陈默微微的皱起了眉头。
当然,也许这个任务的难度本来不应该这么难,直面第十九层的恶鬼恶鬼或许能够更加的容易,但是显然冥府的人并不想要直面第十九层的恶鬼。
“早知道,应该赌一赌的。”陈默微微的摇了摇头,人生没有那么多的早知道。将这些无用的念头甩了出去,陈默打算再好好的琢磨琢磨,恶鬼不会给必死的规则,肯定有生机。
陈默直接从鬼域中走了出来,手中的大柴刀直奔老鬼的头颅。
他刚才灵光一闪,脑海中出现了一个办法,就是不知道可不可行,还是要先试试再说。
“嘭!”柴刀伴随着鬼气,一刀将老鬼砍翻在地,陈默的四只大鬼,直接将陈默老鬼摁倒在地上,陈默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将老鬼的手中的那只黑色的毛笔夺了过来。
“我将你的笔拿走,看你还如何画?”陈默既然想不出如何解决的问题,那就只能够将出问题的鬼给解决掉,既然无法将提出问题的鬼解决掉,就把祂的作案工具给没收好了。
“咦?”陈默拿到手中的笔确实是实质存在的,陈默想都没想直接将这只毛笔给扔进了芥子袋中。
老鬼的身躯微微一晃,祂身上的恐惧威压也在快速的削弱着。
“原来笔才是镇压的关键,我说呢。”陈默咧嘴笑了起来,弄了半天他和他的四只恶鬼打的就是一个载体,“我说为什么砍了那多下,入殓鬼的状态依然好的出奇。”陈默啧啧咂舌,现在心中的石头放下了,顿时感觉身躯都轻松了起来。
随手拍出腰间的恶鬼牢笼,直接将老鬼收了进去,陈默紧张的心情也放了下来,心中呢喃着:“终于给他搞定了。”
带着喜悦之色,陈默将笼罩在尸体上的鬼域给撤走了。
不过走到了尸体的旁边,陈默却发现它的脸上依然还画着陈默的面容,而且陈默的脸庞上的五官,好像并没有恢复。
“这是怎么回事儿?”陈默皱紧了眉头。
不过在陈默皱眉的时间,陈默发觉自己的五官已经在缓慢的恢复了,虽然说这个尸体上的五官还是陈默的,同样也十分的逼真,不过陈默也没有多想,只要他自己的五官能够恢复就好了。
只要和这个东西的联系斩断,就不用担心再被画死了。
陈默本想要将这个尸首从歪脖树上弄下来,但是却发现三尺长的铁丝将它的脖子绑住,捆在了歪脖树上。
陈默只能先将铁丝解下来,只不过当陈默解开一个扣后,陈默的鬼眼发现,这具尸体,竟然……露出了微笑,虽然只是嘴角微微的扬起,但是分明就是在微笑啊。
陈默直感觉脊梁骨一阵发凉,一股子毛骨悚然的感觉升起,他没有敢再做别的大动作,并且倒退了两步,远离了这个诡异的东西。
恶鬼的恐惧威压是那种实质性的扑面而来的恐惧,但是这个东西却是细思极恐,它脸上那个诡异的笑容真的让陈默吓到了。
任谁看到自己的尸体躺在那里,然后在他靠近的时候露出笑容都会吓到,但是陈默以前是觉得这个东西无害,属于恶鬼的附属品,所以没有给与太多的关注,但是冷不丁给来一下子,却是令人难以试应。
“什么鬼东西?是人还是鬼?”陈默身上的鬼眼全都睁大,想要看清楚这个鬼东西本来的面貌,但是陈默失算了,就算是鬼眼也没有看清楚它到底是什么东西。
“铁丝捆着它?我若是将铁丝拿下来,万一这个东西出现变故怎么办?”陈默迟疑了起来,这个东西总给他一种诡异的感觉,不过陈默还不信邪,打算再试探一下。
尝试着将第二个纽扣也解开,它的嘴角弧度更大了,随着陈默将第三个纽扣解开,它的双眼中甚至已经开始出现了神采,双眼中带着一种异样的诡异看向陈默。
“还剩下两个纽扣。”陈默没有再解开,这个东西比那个入殓鬼更加的诡异,陈默不想碰它。
“既然它被铁丝束缚在这里,是不是也应该找个东西来替换铁丝?”
想了想,似乎芥子袋中有一件东西可以用,陈默赶忙的从芥子袋中将那个猩红色的棺材板子拿了出来,上面正钉着一颗生了血锈的铁钉,而陈默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这个铁钉连鬼能够钉住,何愁这个鬼东西,是人是鬼都无所谓了,反正给铁丝换下来就好。
“这一次应该能够将它拔下来了吧。”陈默一手把住钉子,双脚将踩在猩红色的棺材木上,使劲的想要将这颗钉子拔出来。
“呀啊!”陈默的脸都憋红了,双臂上的血管更是如同一条条蚯蚓一般浮现在手臂上。
“动了一点!”陈默感觉到手中的钉子动了,但是力量明显还不够。
“鬼手出来!”陈默低喝一声,四条手臂从他的肋下生长出来,然后一把把住这个生了血锈的钉子,这一次的力量终于让陈默感觉到希望了,但是这个钉在猩红色棺材木上的血锈钉子竟然也只是微微的动了。
“全属性状态加持!”随着身躯的骤增,整个钉子直接被拔了出来。
“嘭!”陈默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因为重心的缘故翻了一个跟头,与此同时陈默也解除了巨大的身形,看着手中足有三尺,如同一柄生锈了的铁简铁钉,陈默的脸上露出笑容。
这个东西终于还是被他拔了出来。
既然这个东西能够钉住三目阎罗,陈默也有信心能够将这个不知名却异常诡异的东西给钉住。
将一旁的大柴刀拿了起来,陈默将钉子丈量着,打算钉在这个尸体的心脏上,不是心脏至少也该是胸口。
尽管陈默已经没有了那种性命相连的感觉,但若是说要说钉头的话,陈默还是感觉有些别扭,这么大的钉子钉头,说不定对方的脑袋会裂开,甚至如同西瓜一样崩碎。
所以权衡之后,还是打算钉胸口。
“咬咬牙,就撑过去了。”陈默这话显然是对这个竖着躺着的尸体说的。说着一只手握着钉子放在它的胸口上,另一只手握着大柴刀,准备让大柴刀充当一下锤子。
“嘭——!”
“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