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宇听到这不要脸的话,他笑了,要我说多少遍,你们是听不懂人话,还是怎么的?我们已经不是一家人了,你父母对我的养育之恩,我早已还清。
我让着你们,凭什么要让着你们算个老几?
我净身出户,分家文书已经办下来,跟你们姜家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如果你非得这么闹的话,咱们就对簿公堂。
张氏忍了好几次,最后实在忍不住了,她拎着手里的木棍,朝着姜宇就劈过来。
姜宇一把抓住张氏劈过来的木棍,我看出来了,你们是不挨揍不罢休,既然如此我成全你。
姜宇夺过棍子朝着张氏的后背就是几棍子,他这几下打的,虽说不狠,但是绝对够疼。
张氏被打的抱头鼠窜,嗷嗷直叫,姜宇打完,回头看一下姜家人已经跑远。
他几个纵身跳跃追赶上几人,顿时村子里响起鬼哭狼嚎额声音,粮食也掉了一地。
姜家一行人被姜宇拎着棍子撵了半条街,把他们揍的嗷嗷直叫。直到村子里一些村民听见声音,不少人点灯出来看,他才放过姜家人回家睡觉。
村子里的人醒过来以后,打开门,看着散落在各个地方的粮食,他们知道这是有人又出来偷粮食,但是谁偷的?听那声音倒像是姜家那些人,不用说肯定是他们眼红又出来偷粮食。
他们把粮食都捡起来收到自己家里,这些粮食反正是掉落的,不要白不要,就算姜宇找来,他们也有话可说,这样自己家又有多一些口粮。
姜家一行人被江宇揍回家以后,他们揉着浑身酸疼的身体。
咱们去地里偷粮食,偷了好几次都没有被发现,这次他是怎么发现的?难道有人去告状?
姜怡的相公听到这话立马把目光投向姜怡,如果说谁能去告密的话,只能是她,因为到现在她心里还装着姜宇。
所以他看着姜怡问道,你是不是提前告诉姜宇?不然他怎么今天就去抓我们,还一抓一个准儿。
姜怡听到自己相公的话,难以置信,相公你是什么意思?你怀疑是我告的密。
我为什么要去告密?这件事情对我有什么好处,再说粮食被我们收了,我们冬天就有口粮,就不至于饿着,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姜怡的相公听着姜怡言辞灼灼,理直气壮的样子,他啪的一拍桌子站起来。
我为什么要告你?这得问你自己,你到现在心里还装着姜宇,对吧?你对他一直都是情有独钟,不是吗?要不是你的那个嫂子把你扔到我的院子,你会心甘情愿的嫁给我吗?
姜怡听到这话她也是气不过,上前两步对着自己的相公的脸就是好一顿抓,我让你你胡说八道,我既然嫁给你,那就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嫁给你这些时日我一直都是安分守己。
姜怡的相公没想到一时不察,被姜怡抓了一个大花脸,现在他听着姜怡的话气的冷笑一声,你安分守己,你不要以为你偷偷跑出来几次找姜宇,我不知道,只是懒得揭穿你。
姜怡听到自己相公的话,她心里也是咯噔一下,她以为自己做的很隐蔽,没想到还是被发现了,但是不管怎么说,绝对不能承认。
我没有就是没有,你爱怎么想怎么想。
咱先别说远的,就说今天这事儿怎么办吧?叶南兮出去有几天了,我估计也快回来了,要是让她知道我们家去偷粮食,她绝对不会轻饶我们。
还有狗蛋一家去偷粮食,已经被大火烧死,难道我们也要落到被大火烧死的下场吗?
听到姜怡话,大家都有些紧张,如果叶南兮回来真的要这么做,他们该怎么办?
姜仁点上一袋烟,抽了几口,他看着窗外。叹了一口气,我们是不是不应该贪这小便宜,当初偷了那些,应该老老实实的在家待着,偏要再去偷,现在被发现。
不行的话,明天我厚着这张老脸去找找他,给点银子,把这事翻篇。
张氏听到这一句话,大喊一声不行,为什么要赔给他银子,他就应该孝敬我们。
我跟你说赔银子的事,我不同意,今年粮食不说颗粒无收,也差不多,如果你在把银子赔给他,我们一家老小吃什么?
姜仁听到这话,呵斥一声?妇人之见,你也不想想我们手里的银子,不还是他挣的吧,给他三五两,能把事情摆平就行,行了都散了。
姜家发生的事情姜宇并不清楚,他回去以后收拾一下,坐在院子里望着天空,也不知道娘子最近在堪洲怎么样,事情处理好了吗?也没给自己来个信,这一去十多天了,也不知道什么情况,有些担心她。
再说叶南兮赶着马车往家里赶,她心里也着急,出来有些日子有些想姜宇,现在也不知道云凰城里的药铺怎么样了?虽说有方文在那里坐诊,还是有些不大放心。而且一个月两次义诊还没有开始。
叶南兮赶着马车走到半道上的时候,发现有几个人鬼鬼祟祟的,好像有啥事。
叶南兮走进了看清楚一些,他们浑身僵硬,就像是半夜走出来的僵尸,倒不是鬼鬼祟祟,而是他们被人拴着,就像是一群狗。
走在前面的这个人手里拿着一个类似于熏香的东西,他拿着着走在前头,用绳子把后面这些人捆在一起,这些人浑身僵硬。眼神呆滞,走起路来,脚不沾地儿。
就和喝醉了酒一样,晃晃悠悠,叶南兮察觉到了不对劲,好好的人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他们明明不是僵尸。
前面的人听得见了马车的声音,他回头看了一眼叶南兮的马车。
脸色有些凝重,赶紧把这些人往路边儿赶了赶,给叶南兮让出一条路来。
叶南兮没有急着往前走,她停下来看着前头的这个领路人,这位大哥,你们这是要去哪里呀?我看你带着这么些人不是很方便,要不要我带着你们走一程?
那人听到这话,眼神里有些情绪一闪而过,小娘子不麻烦了,我们不方便坐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