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南兮依靠在门上,看着里面的情形,眼神一眯,好在姜宇没有吃苦,要是……
哼哼……
王启成在太师椅上坐着,忽然感觉自己汗毛倒立,浑身发冷,他打了一个冷颤。
接着又愁了,给齐大人的信没有回信,他也摸不准齐大人什么意思。
现在奏折已经派人递上去了,也不知道会怎么判,毕竟在贡院放火,这罪过可就大了。
按罪当斩,可有牵扯众多学子,他希望能在给一次机会考一次,虽说自己就可以做主,可有些事还是该上奏的。
要不然后期有人参自己一本,他可没地后悔去。
这已经好几天,姜宇几人一直在帮忙,而且功课也没有落下。
几人正在讨论事情,忽然门口跑进来一个官差,“大人,不好了有刺客。”
屋里的几人闻言腾的一下全部站起来,“你说什么?哪里来的刺客?”
官差看着王启成,“大人,刚才在门口有一小娘子,她要往贡院里来,我们不让,她就把人给打了,然后跑进院子不见了。”
王启成闻言,气的拍在桌子上,“放肆,谁人这么大胆,还不去搜?”
“是。”
官差看着王启成发火,快速退下。
王启成交代一声就要离开,叶南兮闪身出了空间,站在门口。
把屋里的人吓了一跳,虽说王启成不是一个武将,可是他也会点功夫,有人站在门口他不可能一点察觉不到。
姜宇看着站在门口的人,眼神立马亮了。
他快走几步,来到门口一把把人搂在怀里。
其余人……
???
什么情况?
叶南兮被姜宇抱了个满怀,她脸色红的滴血,“你放开,这么多人看着。”
姜宇闻言把叶南兮松开,“你怎么来了?你来也不说一声,刚才说的刺客就是你。”
还不等叶南兮说话,王启成脸都黑了,“你这是把贡院当做什么地方?任由你自由出入。”
叶南兮福了福身,“见过大人。”
我也是情急,我家相公考试许久也不归家,我这也是着急,给大人带来麻烦,还望谅解。
王启成扫了一眼姜宇,用眼神询问,“这位可是你娘子?”
姜宇点了点头,王启成摆了摆手,“行了,起来吧!”
姚万力和杨克山酸了,两人走过来勾住姜宇的脖子,“我说姜兄嫂子够美的呀!你行呀!”
姜宇被两人说的有些不好意思,“也没有了,”他把两人的胳膊拿下来,给叶南兮介绍了一下。
几人打过招呼,叶南兮坐下问了问姜宇的近况,当她得知这件事情居然是何沐阳和叶楠一起搞出来的,她恨不能把他们给活剐了。
王启成把他自己的打算,和几人说了一下,叶南兮对于政史也不了解,她就坐在那里听着几人交流。
不一会刚才的官差又进来了,“大人,有人在门口闹事。”
王启成揉了揉额头,“这一天天的都不在消停的,谁在门口闹事?”
官差说是一个女的,然后一回头看见叶南兮,“大人,她就是那个刺客。”
官差说着抽出腰间的刀,“大胆刺客,还不束手就擒?”
他说着手里的刀朝着叶南兮就霹过去,叶南兮两根手指夹住刀刃,“我不是刺客。”
官差用力抽了几下没抽出来,脸色忽的一下涨得通红,好尴尬,能不能找个地缝我钻进去。
王启成脸色也红了,完全是臊的,一个专业的官差,被一个小娘子给……
唉!
叶南兮松开刀刃,官差咚咚咚退后好几步。
“大人……”
王启成抖了抖,你别这么叫我,我渗得上,先出去看看谁闹事?
屋里的人一起来到门口,叶南兮发现居然是齐艺澄。
齐艺澄也发现了叶南兮,“恩人。”
她高兴的大喊,“恩人,你没事太好了。”
“嗯,”叶南兮语气淡淡的,齐艺澄看着叶南兮语气冷淡,她转头看着王启成,“我是齐艺澄,何沐阳的娘子,我今天来就是要看我相公。”
“你怎么来这里?你父亲知道吗?他是什么态度?”
王启成一脸三个问题,让齐艺澄有些懵。
“王大人,我来这里还需要经过我父亲同意吗?我来看我家相公,难道犯法吗?”
“不犯法,你要去看吗?那一起去吧!”
王启成说着就前头带路,叶南兮和姜宇没去,他们两个回到内院,两人一起说话。
姚万力和杨克山识趣的没有跟着,他们一起去别处。
王启成带着齐艺澄来到牢房,牢房阴暗潮湿,到处充斥着一股味道,时不时还有活物溜达。
“啊,啊,啊……!”
尖叫声在牢房响起,振的王启成和狱卒脑壳痛。
“好了,不就是几只老鼠,你叫个什么劲?”
狱卒很不耐烦的吼道。
齐艺澄啥时候受过这委屈,她眼泪立马就掉下来了,“要你管,你凭什么吼我。”
狱卒看着齐艺澄,手里握着的刀,紧了又紧,最后干脆不理她。
其余人也无视齐艺澄鬼叫,好不容易来到牢房深处。
齐艺澄看着靠在牢房边上的何沐阳,眼泪汪汪的喊到:“相公。”
她这一声相公缠绵悱恻,让人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何沐阳听见声音,他抬头看着齐艺澄,双眼立马亮了,“娘子,你怎么来了?”
“你是来救我出去吧!太好了。”
何沐阳说着起身掸了掸身上的土,“娘子,你让他们把牢门打开,放我出去。”
王启成看着何沐阳理所应当的样子,他不削冷哼一声,“你这犯的可是死罪,害死了好几条人命,就凭你岳丈还没有本事把事情摁住。”
“你什么意思?”
“娘子,你不是来救我出去的?那你来干什么?看我的笑话吗?贱人!”
齐艺澄没想到何沐阳会这么和自己说话,“相公,……”她泪眼朦胧的看着何沐阳,眼睛里全是难以置信。
“为什么?”
“哼!”何沐阳已经不想搭理齐艺澄,他再次坐在地上。
齐艺澄不死心,“她拍打着牢房,你说话,为什么?是不是你一直把我和父亲当做跳板,现在没有能力把你救出来,你就翻脸不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