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没多久,苏璎珞就出门了。
知道宇文天虎跟庄明旭喝酒,她刻意早些过去,晚了酒就醒了。
另一边,南宫辰熟门熟路地进入冷宫,带着人早就恭候多时,虽然看不到人,可,却感觉到了苏璎珞的气息。
苏璎珞看看四周没人,化了一道符咒,顺着气息寻找到一个房间,在房间里找到间密室。
密室里面有密道,下面果然有一间地牢,就跟她在梦中看到的一模一样。
墙上的地方有个缺口,没错,就是这个缺口,她可以确定这就是梦中的地方。
可,师父怎么不在这了?
难道被庄明旭给转移了?
她又打出一道符咒,半空中显现出一幅画面。
有两个鬼面人打了起来,随后,其中一个鬼面人带走了师父,而,那个失败的鬼面人被打伤,那人拿下了脸上的面具,此人正是庄明旭。
该死,真的不在庄明旭手里,另外一个鬼面人比庄明旭还要强。
这皇宫里到底隐藏了多少高手?
“老板快走,有人来了。”煤老板听到了急促的脚步声。
苏璎珞赶忙跑出密道,刚刚出了密室,就听到脚步声到了门口,她转身进空间躲了起来。
庄明旭带着酒气跟了过来,他发现机关被动过,可是,没有一个人。
宇文天虎感应到小姐就在附近,他故作平静地跟着师父来到这里。
庄明旭打开机关下去查看,里里外外都查了个遍,并未发现有活人。他不甘心地又化了一张符咒,符咒在地牢里转悠,气息到了外面密室外面。
此时,苏璎珞早就逃之夭夭,而且离开之前,她还做了扫尾的工作,这才离开了皇宫。
煤老板怕被他们追上,还让空间出手,空间出手,绝对能把痕迹洗干净。
好不容易出现的线索又断了,苏璎珞心情极其低落,回到家之后,她坐在屋顶,看着天空,想到受尽磨难的师父,她眼泪忍不住流了出来。
“老板,您别这样了。”煤老板变成一只猫蹲在旁边,还给她递丝巾。
暗处的利刃看到这一幕,差点从房顶上掉下来。
这是什么猫?
简直跟人一样,居然还能感受到主人的忧伤,给主人递丝巾。
苏璎珞擦着眼泪坐起来,嘴里嘀咕起来:“你说那老头怎么就这么多灾多难,以前受的罪够多的了,怎么这辈子还要受这样的罪?
我这个徒弟真没用,真是太没用了,呜呜……”
煤老板见老板哭得越来越伤心,突然想到一件事:“你说你师父去找庄明旭,是不是因为庄明旭手中有那个血玉如意?””
苏璎珞停止了哭声,还真是忘记了这件事。
师父就是为了找血玉如意才被庄明旭抓到,那说明血玉如意很可能就在庄明旭身上。若是找到血玉如意,等找到师父就能解开身上的禁制。
该死的庄明旭,居然敢对师父用刑,这个仇必须要为师父报。
之前她想着宇文天虎变成自己人,所以才一直没对观星楼下手。如今,庄明旭回归,那就别怪她不手下留情了。
她闭上眼睛回忆了一下,之前没在观星楼发现血玉如意,很可能庄旭明狡兔三窟,把东西藏在了别的地方。
冷宫!
没错,有可能东西在那个冷宫里面,如此一来,她打算再去一趟,偷得个底朝天,才解心头之恨。
……
皇宫里,庄明旭的酒早就醒了,他来来回回用符咒寻找苏璎珞的下落,走出冷宫没多远,气息就消失不见。
“怎么会这样,还突然消失了?明明只是个小丫头,居然可以逃过本尊的符咒!”他气得呼哧呼哧的。
见状,宇文天虎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小姐跟前世一样,还是有着那种气死人不偿命的体质。
“师父,风大,您喝了酒,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他只能开口劝说道。
“对对对,本尊肯定是因为喝了酒,效果才会差了那么多。”庄明旭一下给自己找了个借口。
宇文天虎也不好再说什么,反正小姐离开了,随便师父怎么折腾吧?
不过,他做梦都不会想到,小姐还会返回来。
躲藏在暗处了南宫辰也撤了,等他来到苏家的时候,却发现苏璎珞不在家里。
利刃把苏小姐在房顶上哭的事情告诉了主人,还有那只奇怪的猫。
南宫辰认真想想,思索着她会去哪里?
此刻,苏璎珞再次回到皇宫,而且直接来到观星楼。
她之前来过,也知道宝贝都藏在什么地方,速战速决地进去扫荡一轮离开。
她前脚刚走,宇文天虎他们就回来了,师徒俩进门直接懵了。
“这,这难道是我,我眼花了吗?”庄明旭揉了揉眼睛,屋子里居然连一把椅子都不剩,全被清空了。
宇文天虎哑口无言地看着眼前的状况,甚至断定小姐身上有空间法宝。
只是,这也太狠了,好歹这也是观星楼,这若是传出去,他们的脸往哪里搁?
回过神,他故意说道:“前段时间宫里出现了一些贼,掏空了好几个娘娘的后宫。”
“什么人居然如此猖狂,该死,该死!给我查,一定要把这贼给我找出来,气死我了,咳咳……”庄明旭气得差点晕过去。
这观星楼等于他的家,如今家被人洗劫,挖地三尺他也要把这个人挖出来。
“是是是,徒儿这就吩咐下去,尽快找到此人!”宇文天虎敷衍地说道。
糟了!
庄明旭突然脑子闪过一道光,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他转身往冷宫的方向快步而去。
此刻,苏璎珞已经到了冷宫,她用寻找宝贝的办法,倒是找到几个藏宝贝的地方,但是都没发现那所谓的血玉如意。
煤老板坐在附近,看到熟悉的身影出现,它一下钻到空间:“老板,庄明旭又回来了。”
又来了?
苏璎珞消化完,嘴角勾起一抹坏坏的笑,随后隐身之后飞身跳到屋顶上。
“老板,你要做什么?那个人太危险了。”煤老板似乎猜到了主人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