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铁读书 通过搜索各大小说站为您自动抓取各类小说的最快更新供您阅读!

潮州依旧是潮州,但又不是潮州。

韩愈到任潮州,便对这一州之地,进行了大刀阔斧的改革。

先是狠狠惩治了一些贪官污吏,让吏政清明。

接着又将那些冗捐杂税,统统取缔,减轻了百姓们的负担。

此外,韩愈还大力发展学堂,由县衙出面,必须在每一村镇盖有村塾。

当然,潮州靠海,江河不少,韩愈也命人修筑堤坝。

在韩愈不懈努力以及潮州百姓们共同奋斗之下,这潮州已是焕然一新。

昔时。

韩愈离开长安时,在圣上面前,除了许诺要解决了潮州鼍龙为祸,更要紧的教化这一地百姓。

如今来看,也颇有成效了。

……

……

潮州、州府。

一偏殿中,韩愈正聚精会神批阅潮州下辖县令所递上来的公文。

这公文之中,陈述了潮州各村塾的情形,不仅有入学人数、连其年龄也有详细记载……

不多时,那韩愈的贴身小厮,突然走了进来,禀道:

“老爷,饶平南岸的堤坝,马上就要竣工了。”

“陈县令,想请你前去观礼。”

韩愈从折子上抬起头来,问道:

“竣工之期是何日?”

“三日之后。”良安答道。

韩愈想了想,便吩咐道:

“良安,回去告诉陈县令,就说老夫会去的。”

“是,老爷。”

良安恭身点头。

见韩愈还有事要忙,就识趣退了出去。

结果,刚一出门,就见天边之上,云彩一璨,似有霞光照来。

良安抬头一望,骤然见一身穿袍服,腰悬玉箫的道人,驾云而来。

“天师!”

“是天师来了!”

见状,良安忙大呼道。

声音之大,也把韩愈给惊动了。

心知是湘子来了……

他忙放下手中公文,起身离开了桌椅,还未走到门外,迎面就有仙光射来,就见他侄孙韩湘子,兀自出现在他面前。

“孩儿见过叔祖!”

望见这近一载未见的叔祖,韩湘子起手问好道。

韩愈见状,摆了摆手:

“湘子,不必在老夫面前客气。”

旋即,有些埋怨道:

“你说你到东海龙宫做客,怎一去快一载光阴了?”

“叔祖有所不知,侄孙是被旁事耽搁了一阵,才来迟了。”

韩湘子笑着解释道。

他自是不会告诉韩愈,自己在东海之中,惨遭东海太子算计一事。

二人寒暄了一阵,韩愈忽提起此事来,对韩湘子颇有感慨道:

“湘子,叔祖托你的福,赶走了那些鼍龙,陛下已下旨不再迎佛骨入长安了。”

“此事,你为功臣,当受叔祖一拜!”

说完,韩愈径直朝韩湘子拱手行了一礼。

“叔祖,你们爷孙何需如此客气?”

望到这一幕,韩湘子忙把韩愈搀扶住,莞尔一笑。

当下,二人来到偏堂之中坐下,韩湘子喝了一口清茶,便开口与韩愈道:

“叔祖,这潮州一事,以贫道来看,已快解决完了,不知你打算何时回长安?”

韩愈并没有明确答复,只是言道:

“先不忙,三日之后,饶平南坝即将落成,你若有空,咱们不妨去瞧一瞧。”

“也好。”

韩湘子微微点头。

二人谈了一阵,韩湘子杯中的茶水,已快喝没了。

一旁的良安见状,却察言观色上去又倒满了一杯。

旋即,悄然退了下去。

望着良安这一举动,韩湘子笑而不语。

同一时间,他暗中已施展了那善知他心智神通,瞧出此子有赤怀之心,但依旧夹杂一丝谄然溜须之心。

但这些,无伤大雅。

至于韩愈吗?

韩湘子分明望见一颗忠胆热枕,文清浩然之心。

收回目光来,韩湘子便低头喝了口茶。

又询问韩愈,这一载之中,可有人来找自己?

他所问的,自然就是敖皎。

这敖皎在长安待了快一载时间,调查那日是谁背地里出手,兴云作雪,谋害他叔祖一事,也该水落石出了……

“并没有。”

韩愈摇了摇头,道。

“看来三公主多半在长安遇到了麻烦,要么就被什么事情给耽误了……”听到这里,韩湘子暗忖道。

“良安,去后院为湘子收拾一间干净安谧的房间出来。”

韩愈与韩湘子闲叙了半个时辰过后,就转身对良安吩咐道。

“是,老爷。”良安应道。

说完,就转身离开了偏堂。

……

……

潮州。

饶平县,南坝大渠。

说这陈县令,这旬月之中,几乎快睡在坝地上了。

他今年三十有九,步入仕途,已快十二载了。

只可惜在任期间,担任的一直是芝麻大小的官职。

三载之前,饶平县前任县令因病亡故,他这个县丞才有机会替补上来。

他是略有风骨的文人,看不惯官场上那些阿谀奉承,自然而然就没有人愿意提携。

故而到了不惑之年,官运一直不亨通,才坐到七品官。

好在眼下韩愈来了潮州,他有心整顿潮州官场,用起人来,自是不拘一格。

陈县令此人,可谓是颇对韩愈胃口。

而陈县令也明白,一旦被韩愈看重,自己将迎来崭新的前途。

为此,韩愈下旨要在潮州修筑堤坝,他因地制宜,出谋划策,在饶平县率先组织乡勇壮丁来建这南坝。

甚至在竣工这些时日,与百姓们同甘共苦,吃住全在一起。

“老爷,出大事了!”

南坝,一工棚之中。

陈县令穿着麻衣短打,为一旁工人填石装车,正卖力出劲时,忽有随从急跑过来,大声呼道。

“到底出何事了,如此惊慌?”

见状,陈县令皱眉问道。

同一时间。

其他工人,也是纷纷停掉手里的伙计,望向那位随从。

“老爷,南坝大梁的石柱,压根打不下去。”

“好不容易打下两尺,就见地底流出汩汩血水来,很是渗人,把大家全吓坏了,老爷您快过去看一看!”

那随从解释道。

“竟有此事?”

陈县令脸色一变,陡然间有些发白,待心神稍缓过来后,忙催促那人道:

“快领我去看看!”

说完,他二话没说,就跟着那随从走了。

只留下原地目瞪口呆的众人。

其中,一位上了年纪的老人,在陈县令离开不久,突然发出一声长叹:

“唉!”

“之前那桃山寺的黄龙禅师说过,咱们这饶平南岸这条江,有头灵蛟在此居住。”

“这南坝打柱之地,离江中不过几百丈之远,没准石柱刚好钉在那灵蛟身上,这才出了血水。”

此话一出,众人无不色变。

这事儿也太邪乎了?

有后生闻言,当即取笑道:

“老翁头,你也太蠢了,那灵蛟乃是活物,有腾云走水之能,岂会趴在那里一动不动让你打桩!”

话落,立马有人出声附和:

“东哥说的对,既是灵蛟,肯定是通灵之物,不会傻愣在原地,任由咱们打桩!”

“说不定,咱们要修堤坝时,那灵蛟早就走了……”

“老翁头,你还是少在那里危言耸听,更何况建这南坝,可是昌黎公的旨意。”

“……”

被年轻一辈如此顶嘴,那老翁头被呛地不轻,涨红着脖子,本还想怼上几句。

可话到嘴边,却不知怎么开口?

毕竟,人家说的有道理。

憋了半天,这老翁头才扯出话来:

“哼!一群小辈,知道什么?”

“黄龙禅师,就不支持修坝!”

果然。

他一提黄龙禅师,那些后生一下子神色一凝。

这黄龙禅师,乃远近闻名的有德高僧。

他有慈悲之心,救死扶伤,且神通广大,本领不凡。

这些年,潮州鼍龙为患,若非是他庇护一方,怕潮州百姓早就流失大半了。

老翁头搬出头来,也让那些小辈们值得闭口无言。

……

……

言陈县令,跟着其随从,一路几乎跑往那打柱之地。

还没到,那随从眼尖就发现,在堤坝下方的滩淤之地,已被一层厚厚的血水覆盖。

未曾,他赶紧用手一指,道:

“老爷,是血!”

陈县令凝目望去,果真发现下方那染红了整个江滩的血水。

其中,还夹杂不少血块,以及乌紫的血糊,看了让人不禁作呕。

“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望此情形,陈县令没来由的心中一慌。

“对了,那些壮丁呢?”

陈县令环顾四方,没看到人影,下意识对随从问道。

这位随从闻言,望向左右,哪里有半分人影?

对此,他忍不住嘀咕起来:

“奇怪,小的刚才离开时,那些人还在这里,怎转眼功夫就不见了?”

“难道是被吓跑了?”

回过神来,随从见到空中泛起的薄薄血雾,立马对陈县令劝道:

“老爷,咱们还是先走为妙,要不然一会儿血雾起大了,可就不妙。”

见状,陈县令微微点头,道:

“是该离开,兹事体大,本官得亲自去趟州府,找昌黎公一趟。”

当下,二人不敢在此久留,忙急匆匆离开了。

陈县令离开工棚,就直接骑上快马,直奔州府而去。

至于那随从,已奉了他的旨意,劝诫众乡亲快些回家。

事实上。

不用陈县令命令,这些老百姓见势不妙,早就动了离去的心思。

当夜,这饶平南坝打柱出现血水一事,就在县城里传的沸沸扬扬,闹的人心惶惶。

一夜之间,出现了不少的传闻。

有说是南坝下面,是头灵蛟的洞穴,此物念旧,不肯离去,愿深受这钉桩之苦。

也有人说,整个饶平县是在一巨龟背上,修筑堤坝,下大柱时,打穿了龟壳,这才导致血水暴涌。

当然,还有人说,在南江修筑堤坝,坏了此地风水,截断了江脉,地涌血水是示警之兆。

……

总之,传闻不少。

但没有人能说起,这地涌血水是怎么一回事?

……

饶平县,距离州府尚有两百余里。

这陈县令一路骑马而来,足足跑了一夜,天亮时分,才到了州衙。

一到州衙,他就迫不及待去求见韩愈。

彼时,韩愈早起后,正在用膳。

良安在旁服侍。

很快,州衙里的衙差就走了进来,对韩愈禀道:

“大人,饶平县陈县令求见!”

“这饶平南坝落成之礼不是还得两日嘛,这陈县令怎么有空来这州衙了?”

听到此话,韩湘子纳闷道。

紧接着,他就对那名衙差,吩咐了句:

“让他稍等片刻,老夫随后就到。”

“是,大人。”衙差应了句,就恭身退去。

百息过后,韩愈放下了碗筷,准备去州衙前堂接见那陈县令。

良安见状,忙劝道:

“老爷,时间还早,您再喝一碗粥吧?”

“不必了,那陈县令来此,必定是有要事。”

韩愈摆了摆手道。

说完,就径直离去了。

良安对此,只得无奈跟了上去。

……

州府,前堂。

奔波了一夜的陈县令,到了此处之后,忽然觉得腹中饥饿难耐,正欲出门,找点吃食时,迎面却见双鬓斑白,面容清癯的老者,走了进来。

“拜见昌黎公!”

一望到此人,陈县令赶紧跪下行礼道。

韩愈没料到陈县令仅穿了短打衣衫,就来了这州府,为此不仅愣了下,旋即摆了摆手道。

“陈…陈县令,不必多礼。”

他刚一坐下,听见陈县令肚子咕咕叫。

又望这陈县令风尘仆仆的样子,韩愈心里明白,他定是一夜未眠,赶到了此处。

想到这里,韩愈就对良安言道:

“去后厨端一份早膳,送给陈县令。”

“是,老爷。”

良安不疑有他,赶紧应下。

“下官这般,让昌黎公见笑了。”

这厢,陈县令见状,面色一苦,道。

韩愈摇了摇头:

“无碍。”

紧接着,就问道:“陈县令连夜赶至此处,不知你那饶平县发生了何等大事?”

“昌黎公,此事说来古怪,容下官细禀。”

“昨日傍晚,下官……”

当下,这陈县令把昨日傍晚发生一事,一五一十与韩愈讲了一遍。

得知那南坝下面水底,竟然无端涌出血水来,韩愈也是吃了一惊。

“此等传闻,老夫还是第一次听说……”

那韩愈轻捋胡须,缓缓开口。

话音落下,陈县令立马起身,朝韩愈拱手道:

“眼看南坝就剩几根大柱沉江,就可落成,值此紧要关头,却发生此事,卑职情急之下,只能连夜来州府,请昌黎公来定夺!”

磨铁读书推荐阅读:萌娃修仙:我的姐姐是个老妖怪太子女儿身?九千岁助我当女帝抄家后,第一美人被权臣强取豪夺舰娘:异界来者变身综漫少女只想变强不软弱!荒村血祭轻熟末世空间:重生后被疯批娇宠了穿书之逆转乾坤综刀剑:都是挚友我怎么就海王了拐个总裁做驸马顶级绿茶穿越成了豪门里的真千金冷情糙汉一开窍,娇软知青扛不住地府公务员她恃美行凶冷艳总裁的贴身狂兵秦风李秋雪穿书七零?不怕!咱到哪都能潇洒幻兽飞雪传穿书霸总文,我竟是王妈女明星美又娇,刑警队长宠折腰姑奶奶喜乐的幸福生活四合院:万倍经验暴击,众禽慌了傅爷,夫人给您留了个孩子禹雪缠欢系统修仙:团宠废物小师妹无敌了谁家正经爹妈会玩强制爱啊80小夫妻:你上大学,我摆摊成婚当晚,我被病娇反派强取豪夺太师祖在下,孽徒桀桀桀!我靠鸡蛋开局,全世界都是我粉丝三生有幸只因遇见你天选小炮灰,我作死你们漂亮老婆请回家三生仙棺娇媳妇宠又甜:腹黑糙汉心尖尖40k,但随身携带讲话器黑神话:吾为天命狼魔帝记忆曝光,七大女帝悔断肠我将万界商城大陆打造成洪荒抄写经书后,我慈悲了读心残废师妹后,全宗门鸡犬升天电影世界抱得美鬼归全家独宠养女?我将满门逐出家谱薄爷,退你婚的小祖宗又掉马甲了满门仙风道骨,小师妹嗨到入土作精媳妇,随军养娃的日常生崽疼哭,豪门老公日日哄妻抱娃寻找你,我爱的人闪婚后,被病娇总裁任性宠柯南:我能用模拟器也很柯学吧杀疯了!玄学大佬整顿世间极品
磨铁读书搜藏榜:重生军婚之宠爱三千:开局仨崽新科状元郎家的小福妻她有冥帝撑腰,没事不要找她作妖小透明的影后之旅穿越了,成为了全家的宠儿从迪迦开始的无限之旅寻金夜行者魔修仙界空洞骑士:圣巢戮途捕风捉凶让你演恶毒女配不是窝囊废界灵幻世嫁良缘快穿结束,回到原世界只想摆烂!湮火者,将赐予你终结!绝世凶徒海贼:全新旅程嫁狐猎户家的夫郎从天降她是,怦然惊欢诡途觅仙美强惨的首富老公是恋爱脑弃女归来她惊艳了世界盗墓:换了号,怎么还被找上门jojo:DIO兄妹的不妙冒险云龙十三子之七剑与双龙君渡浮虚变身从古代开始灵气复苏萌妻不乖:大叔撩上瘾星穹铁道:双生同源翘然有你精灵宝可梦之黑暗世界的小智漂亮宝妈靠十八般武艺教全网做人纨绔公主她躺赢了百日成仙嘿哈,快穿一霸横扫天下上什么班?回家种田!铠甲:我左手黑暗帝皇,右手修罗换来的短命夫君,要靠我用异能救霸住不放,金丝雀每天都在拒绝我是警察,别再给我阴间技能了抄家后,第一美人被权臣强取豪夺人在宝可梦,开局碰瓷霸主级耿鬼名门贵医宝可梦:开局一只上将巨钳蟹!我和离当晚,九皇叔激动得一夜未眠秦大小姐的爱哭包四合院:重生获得超级金手指大唐:实习生穿越竟成临川公主!
磨铁读书最新小说:搬空家产去随军,禁欲大佬痴宠我全是妖孽主角,你让我怎么当老大神级选择:带土,快来继承火影我养的蛙崽,旅行末世捡装备我一个史莱姆吊打巨龙很合理吧?开局直播地府:这直播间谁敢上啊这个人明明很强却偏要坑萝莉师傅你巅峰时我退让,你衰老时我骑脸超能:我有一面复刻镜奥特:人类背叛?我反手选择黑暗男寝炸了!入住的小魔王竟是女生我也不想沦陷啊,可她男装太帅啦国民影帝暗恋我快穿疯批:我那宿主柔弱不能自理女王从顶流做起总裁镇不住少奶奶了权倾天下,剑挽天华我的浮生笔记科举逆袭:最强女首辅穿到自己写的虐文后我翻天了重生后影帝的白月光黑化了这宿主绝了,让他替反派死他真死我在未来直播求生预见你的死亡孽徒住手他是你师尊开局一条河,装备全靠捡快穿:宿主她只想做反派的老父亲大佬今天要立遗嘱了吗重生之娇妻甜甜哒快穿之反派大人是病娇妖君的小夫人被宠坏了甜蜜隐婚:影后恃宠而娇快穿:星座病娇反派苏又撩快穿:病娇师父在线撒娇几世姻缘几世休八零俏媳太会撩,轻松拿捏冷面首长精灵:这就是我们的故事搬空家产,反手把黑心家人送下乡贤惠夫君茶又娇老太太重生八零,白眼狼弟弟们悔哭了绝世:霍雨浩妹妹杀疯了斗罗大陆诱捕白月光,沈小姐她又乖又野君上,你没搞错三尺莫问婢女扶瑶小姑奶奶三岁半,专治不肖子孙传说中的糊涂神固始私房小厨全家穿越!我在荒年流放路上封神重生改嫁矜贵权臣,这皇后我不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