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
齐齐被本田龟佑问得愣住了。他今年才将将十二岁而已,那里知道什么是爱情。不过当他看到朱小能那如水雾一般的大眼睛,恍然之中他似乎明白了什么。
这一刻,齐齐保护朱小能的心更坚定了,也许那并不是爱情的关系,管他呢,齐齐只记得胡忧曾经对他说过,男人就应该在危险的时候保护女人,那是男人的责任。
“你放了她,我跟你走,我可以保证,绝对不耍花样。”齐齐很肯定的对本田龟佑说道。
本田龟佑面带着冷笑,静静的看着眼前的齐齐。细雨又开始飘飞,淅淅沥沥的,透过点点的雨丝,齐齐的身影慢慢的变得迷糊,另一个画面出现在本田龟佑的眼中。
那是一个樱花飘落的季节,那时候的天空也下着这样的雨。细雨之中一个倩影正向这边走来。
本田龟佑不是一生出来就那么老的,他也曾经有过童年。他也曾经有过……
齐齐意识到本田龟佑在发呆,不过他并没有动。借这个机会逃脱或是突击都是不现实的,以本田龟佑瞬间的反映,可以一脚把他给踢飞出去。
朱小能此时难得的还保持着清醒,虽然她动不了,但是发生的一切都被她看在眼中。齐齐还小,他不懂什么是爱,朱小能已经不小了,她已经足够大到懂爱的年纪。
“好吧。你放下她。跟我走。”本田龟佑的眼睛渐渐回复清明,如果此时谁留意他的眼睛,一定会发现他的眼珠比之前多了几道血丝,那是记忆的伤痕。
齐齐不知道本田龟佑为什么会改变主意,他只知道这是他想要的结果。
“谢谢,我马上就好。”齐齐良好的家教让他对敌人同样可以说出谢字。他知道不可以耽误,必须马上找地方把朱小能安顿好。
四处都是石头,天又下着雨,朱小能的身上又有病,放在雨中肯定是不行的。齐齐找了好几个地方。都没有能如意。
“你可以把你抱回山洞里。”本田龟佑提醒道。
话出口的时候,本田龟佑自己都感觉有些不可思意,他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好心了。不过说了也就说了,本田龟佑到不觉得有什么好后悔的。
齐齐意外的看了本田龟佑一眼。马上按着他的提示去做。其实之前他就有想过把朱小能抱回山洞里,候宝伍已经去找救兵,相信用不了多久,救援的人就会赶到。山洞可以遮风挡雨,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只是他不敢确定本田龟佑会不会给他那个时间,他怕惹得本田龟佑改变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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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能姐,你在这里等着,很快就会没事的。”齐齐好不容易把朱小能抱回山洞,整个人都有些喘。
朱小能扯着齐齐的衣襟,眼神复杂的看着齐齐。运运不语。她不想和齐齐分开,可是她又不想辜负齐齐的一翻心思。她想跟齐齐一起走,哪怕前面的刀山火海她都不怕,可是她的理性又告诉她,没有她的拖累,齐齐会更有机会脱声。
千言万语,到最后化为了一个‘嗯’,朱小能听话的点点头,她最后还是选择了听齐齐的,因为她相信齐齐的判断。哪怕齐齐的判断是错的,她也愿意去相信。
手离开齐齐身体的瞬间很冷,朱小能本能的想要再抓住齐齐,可是他已经退开了。把朱小能送回山洞并不意味着已经完全,本田龟佑还在外边。他随时都有可能改变主意,齐齐必须尽快把他引离这里。以为朱小能求得一份安全。
“走吧。”本田龟佑看到齐齐出来,淡淡的丢下两个字,就转就走。不绑也不锁,他依然给齐齐自由。
齐齐并不因此而感到奇怪,因为他很清楚自己跟本不可能逃掉,本田龟佑在一分钟之内,至少有一千种办法地可以致住他。齐齐就算是没有被喂食散功药,和本田龟佑也不是同一级别的。
山路被雨水打湿很滑,齐齐连续的大体力消耗,这会两脚都有些打飘,走起来很辛苦,好几次都差点摔倒。
“你还能行吗?”本田龟佑停下脚步,这一路他都在观察齐齐,多少次他都认为齐齐会借机叫停,却没有想到齐齐一直咬牙跟在他的身后。
这就是胡忧的儿子吗?
本田龟佑突然有些嫉妒胡忧,他的命似乎总是那么好,这世上一切美好的东西,都必然会有他一份。
为了复国,本田龟佑付出了四十多年的经历和青春,到现在为止收获的都全是一次又一次的失败,而胡忧只一次就成功了。他不但是建立了自己的王国,还建立了一个美满的家族,有如意的夫人、聪明的子女。
齐齐咬着牙道:“行的,我还能走。”
本田龟佑突然笑了起来。笑了良久,他才对齐齐说道:“你不像你父亲,你没有他那么狡猾。”
作为敌人,本田龟太了解胡忧了。如果今天在同样的情况之下,让胡忧和齐齐换位子,胡忧也会把朱小能送回山洞,但是他一定不会那么老实的一直跟在自己的身后。
齐齐对本田龟佑的话没有做任何的评价,无论本田龟佑说什么,都无法改变胡忧在齐齐心中的地位。
在每一个孩子的心里,他的父亲都必定是英雄,永远的英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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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
候宝伍已经闭上的眼睛又再次睁开。本已经会砍到自己脑袋上的刀被架到了一边。他没事,分毫都没有受到受伤。
候三暗长了一口开气,还好总算是急时赶过,不然宝贝儿子就让人家给砍了。
“爹爹。”候宝伍惊喜的发现是他的父亲救了他。一直以来他都很羡慕齐齐,因为齐齐有一个很威风的父亲,整个天风大陆都知道他。可这一瞬间,他不再羡慕齐齐,因为他也同样有一个很了不起的父亲。
“儿子,你到一边歇歇,这里交给我了。”候三满脸豪情的对候宝伍说道。这会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很高大。
转过身来。候三一脸的威严。之前就他感觉到张长风有鬼,现在终于是证实了,敢向他儿子下刀子,他发誓一定不会放过眼前这个人。
张长风被候三架开一刀的同时。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失败。他觉得自己很怨,一边是本田龟佑,一边是胡忧,都给他不好过。
“张长风,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候三瞪视着张长风。
张长风的脸已经满是灰色,他知道自己打不过候三,这条小命怕是要交待在这里了。
“候三将军,你听我解释,我是被逼的。”张长风丢下刀声泪俱下。
“靠,你到是说哭就哭。”候三还以为张长风要扑过来呢。哪知道他居然玩这一手。
张长风已经不反抗,候三很轻易的就把他给绑起来。暂时还不能杀他,看有那么多的事都没有搞清楚呢。
张长风也知道自己做不了什么烈士,不用候三问话,他就自己把一切都倒下出。怎么和本田龟佑合作,怎么抓的齐齐三人,张长风一气全给说了。不过他重点还是强调自己被本田龟佑下毒药的事,相信有这一点保着,这条小命应该不会有问题。
“本田龟佑?”候三听到本田龟佑的名字,脸色变得很不好看。这到不是候三怕了本田龟佑。而是本田龟佑这个人太毒,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这次齐齐三个还能留得命在,真是万幸啊。
“把他给我押回来,小伍。你马上带我去那么山洞。”
自己的儿子是回来了,齐齐和朱小能都还身处险地呢。候三是半点都不敢大意,让士兵把张长风押回军营,赶紧马不停蹄的去救齐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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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是我去晚了。”候三一脸愧疚的站着,他赶到山洞的时候,只看到朱小能,并没有能见到齐齐。他和朱大能的孩子都没事,就胡忧的孩子还不知所踪,这可是很不好交待呀。
胡忧摇摇头道:“这不怪你。”
候宝伍离去之后的经过,朱小能都已经大体的说了。虽然朱小能在说的时候,多少有一定的保留,没有把她和齐齐之间那点微妙的情素给出来,不过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胡忧还是都弄明白了的。
胡忧不怪齐齐,因为他这样做是对的。一个人危险总比两个人都危险的好,他用自己换回朱小能,是一个真男人的做法。
候三道:“我已经加派了人手,相信一定很快就能找到齐齐的下落。”
这事实上属于一句安慰话了,胡忧和候三都知道本田龟佑的本事,他要真心想藏起来,没有人可以找到他。换了别人也许还会有大意之时,但是那样的事放在本田龟佑的身上,是绝对不会发生的。
胡忧想了想道:“让兄弟们都回来吧,用不着那样的。”
既然白知道没用,又何必在士兵们去那受那些苦呢。南方的春天虽然已经不是那么的冷,但是这些的湿度很大,特别在这种下小雨的天气,四周全都是雾蒙蒙的,出去转一圈,内外都得湿透,非常容易生病。
候三这会真想抽自己两巴掌,还号称什么追踪高手呢,连一点线索都找不到,说是不死也没有什么用了。
胡忧冷静了一会,让候三把张长风押来。本田龟佑一向不是省油的灯,他千里迢迢来到这时里,一定不会只是为了抓个孩子那么简单。怕是在背后还有更大的阴谋。
候三之前急着找到齐齐。并没有对张长风进行其他方面的审问,听了胡忧的吩咐马上亲见去押张长风,可惜他还是晚了。他看到的只是张长风的尸体,张长风毒发而死,死前什么都没有留下。他以为本田龟佑给他的是解毒药,却不知道本田龟佑给他的跟本就是一颗巨毒药,吃下去就没命。
“本田龟佑真够毒的。”胡忧不需要多猜就知道那是本田龟佑下的来。张长风这样的人,在本田龟佑的眼里不过只是一颗棋子,用完了也就可以扔了。
“陛下,这事怕不简单呀。”候三就算是再没有天赋。也在战场上打了那么多年的滚,哪可能看不出来这事没完。
胡忧轻轻点点头,他正把自己代入本田龟佑的角色,希望可以从中找到一些线索。从目前掌握的消息看。这南部地区的洪灾虽然有天灾的因素,却更多的是人为,如果不是本田龟佑派人掘了河堤,不会有过百万的老百姓受灾。
考虑了量久,胡忧还是无法得到答案,他毕竟不是本田龟佑,无法以两样的思想去判断本田龟佑下一步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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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渐渐的全黑了,雨还没有停。咬着走了十里的山路,齐齐感觉一双脚已经不是自己的一样。
“好了,今天就在这里休息吧。”本田龟佑终于停了下来。这里有一个小屋。是他安身休息的地方之一。
狡兔三窟,本田龟佑有很多藏身的地方,很多时候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会住在什么地方,因为他无论住在什么地方,都不会有足够的安全感。他已经很多年没有真正的睡着过了。
做大事必有牺牲,一切的付出都应该有回报,这些年来本田龟佑的回报不能算是没有,可是那对他来说还都不足够。
小屋很简陋,甚至很多地方都透着风,虽然有屋顶。可是南方特有的阴雨天气下,屋里并不比屋外好多少。没有架空的地台满是泥泞,几块木块拼成的床都能看到水珠。
“墙角有些柴,升了火会好一些,这南方的天气。真的很不适合住人。”本田龟佑指指墙边胡乱堆放的柴草,自顾找地方坐下。口中虽然说南方的天气不怎么样。但是本田龟佑坐下的时候,却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适。身为一个合格的军人,他早已经习惯在任何的环境下行动自如。
齐齐现在是又累又冷,他也感觉升堆火会舒服很多。柴都已经被湿气的弄得很润,叫升起火并不容易,齐齐花了好大的力气,终于升起了火,有了火真是不一样,相比刚才舒服多了。
“你不过来坐吗?”齐齐看本田龟佑没有来火边的意思,不由开口问道。在山中走了十几里的路,他身上的衣服里里外外都被雨水给打湿了,相信本田龟佑也是那样。
本田龟佑似乎犹豫了一下,这才走到火边坐下。不知道是不是不习惯,他坐的地方齐齐很远,中间隔着那火红的柴堆。
齐齐的目光第一次正面落在本田龟佑的身上,他就坐在那里,齐齐却感觉他很飘忽,似乎只有影子没有真身。
“我们不吃饭吗?”候三不是很喜欢这种沉默的感觉,他在努力的找一些话题。可是他似乎又没有什么可和本田龟佑聊的,似乎只能说到吃上。
民以食为天,就算是性格再古怪的人,也同样要吃东西,这是生存就跟本的要素。如果有一天人类不再需要吃,那世界怕会冷清很多吧。
“那边的罐子里有米。”本田龟佑只回了齐齐一句。在齐齐看来这有些太少,他却不知道本田龟佑今天对他说的话已经很多了。
胡忧从来都不主张给孩子们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生活,加上在童子军的两年练历,在有材料的情况下,为自己做顿饭吃还难不到齐齐。
“居然有腊肉。”齐齐在米里发现不错的东西,这下看来不需要吃白饭了。
腊肉是南方人比较喜欢的一种肉食,它是以肉为原料。配以调料腌制风干而成。在北方也有类似的风肉,不过说到吃还是南方人比较厉害,只有你不敢想的,没有他们不敢吃的。
“你在家里经常自己做饭吗?”本田龟佑也不知道自己今天为什么会有些反常,似乎说话的*比平时强了很多。
“偶尔会做一下而已,大部份的时候都是扶辰姐在做。”
齐齐边很熟练的洗着米,虽然不常做,他的动作却一点都不深。
“嗯,扶辰做的菜还是挺不错的。”
齐齐惊奇道:“你也有吃过扶辰姐做的菜吗?”
齐齐还以为胡忧和本田龟佑是那种一见面就掐在一起的人呢,没想到居然还有这方面的交情。
“吃过几次吧。”本田龟佑回忆着那唯数不多的向次做客。又开始有些妒忌胡忧。不过他也就是纯妒忌而已,他从来都没有想把日子过成胡忧那样,又是夫人又是孩子的,他不会习惯那样的生活。
“能给我说说你的故事吗?”齐齐把腊肉放到锅里盖上盖子。很随意的问道。他似乎已经忘记了自己是本田龟佑的俘虏,他只知道眼前这人是一个有故事的人。
锅子慢慢变热,丝丝的香气飘散在空气中,那是腊肉的香味。
“先吃饭吧,后面的咱们以后再说。”本田龟佑指指火上的沙锅,不知不觉饭已经煮熟了。
如果一天之前,有告诉本田龟佑,他会把自己的经历当故事一样讲给一个半大孩子的,本田龟佑怎么都不会相信的,因为那不是他的性格。可是现在。他不得不相信,因为他刚才已经讲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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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粮食运来了。你来是不是拨一批回军中?”候三硬着头皮来见胡忧。都已经三天了,还是没有半点齐齐的消息,他自觉没有脸来见胡忧,可是却又不能不来。
“已经到了吗?”胡忧的表情非常的平静。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胡忧相信齐齐不是短命之人,这一关应该是可以过去的。
这些粮食是胡忧和南方势力协商的结果,南方十几个联合势力同样给灾民提供一半粮食。至于另一半则由胡忧的汉唐帝国提供。鉴于汉唐帝国的粮食一时半会运不过,他们先帮着把那一半也出了。等救灾结束之后,再看汉唐这边是以粮还粮还是以钱购粮。
“我们的军粮还可以支持多久?”
“大约十天左右。”朱大能不在,候三监管粮食方面的事务,对此还是很清楚的。
“那就等下一批再充军粮好了,这一批全都下发给老百姓。他们的日子太难了。这些粮可以让他们心情好些。”
胡忧是苦日子过来的人,他知道老百姓手里有粮和没食是大大不一样的。就算不是很多。手里有粮睡觉都可以安稳一些。
候三回道:“那好吧,我这就去办。”
按候三的意思,是先截一部份的粮食回补军中,可胡忧已经说了全下发给老百姓,他也不会有什么意见。按协议,五天之后第二批粮就会到,相信不会出什么问题。
候三出去办事,胡忧继续考虑着本田龟佑的问题。抓了齐齐之后,本田龟佑那么一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这样胡忧很是不安。不动则以,一鸣惊人呀。
“本田龟佑,你究竟想干什么呢?”
胡忧喃喃自语着,这个问题他已经想了好几天,都没有一个最好的答案。
正想着,刚刚离开不久的候三匆匆而来。他的脸色非常的难看,白得发青还带着灰色。
胡忧心中‘咯噔’一下,暗想应该不会是齐齐那边有什么坏消息吧。要真是那样,不说无法对红叶她们交待,就边他自己这一关都很难过去。
一时之间胡忧有些不敢开口问候三。
候三却不管胡忧的心里在想什么,开口便道:“陛下,南方那些人不安好心。”
“嗯?”说到不是有关齐齐的事,胡忧的心略松了一下,又瞬间提了起来。
“出了什么事?”南方势力是这一些救灾的主力,大家都已经达成了条件,难道又要节外生枝?
候三满脸愤然道:“粮食里有毒!”
发现粮食有毒完全是因为运输的意外。因为山路很不好走,一包粮食从粮车上掉了下来,口袋破掉,里边的米都洒了。士兵把粮食捡回口袋,却没有能全都捡干净,几只饿急的小鸟捡了便宜却丢了命。
“居然会有这样的事。”胡忧的脸也沉了下来。不用问,这肯定是那些南方势力干的,在他们看来粮食运到,胡忧肯定要扣下一部队充军粮,因为一直拿军粮救灾的关系,胡忧的军粮也不充足。在粮食里下毒,就可以毒死胡忧的士兵。
不过胡忧并没有按他们想的那样做,再加上这小小的意外,些可怜的灾民也算是躲过了一劫。
“这事有多少人知道。”胡忧原地转了几圈,定住身子问候三。
候三道:“事关重大,我已经下令封口,除了十几个运粮的士兵之外,暂时还没有其他人知道。”
“做得好。”胡忧脸上一丝杀气闪过,道:“我本想留着他们,现在看来没有那么必要了。你这么着……”
胡忧在候三的听连如此这般的说了一番刚刚想到的计划,候三听得连连点头。这次来南方诸多的不顺,他的心里也压着火呢。
候三接了胡忧的命令下去,马上改变之前的计划,把那么有毒的粮食运回军中,准备按胡忧的交代做事。
胡忧定下来的办法是将计就计。相信那些南方势力也知道,想一顿饭毒死胡忧全部的人马那是不可能的,现在他们必然已经在暗中做准备,一但收到胡忧军中中毒的消息,马上第一时间发动进攻。胡忧这次就借这个机会,给他们挖一个坑,没有跳下来的也就算了,胆敢跳下来的,那就让他们一个都回不去。
胡忧这一次真的很生气,在他看来战争是可以不择手段的,以前他为了赢,也曾经做过下毒这种下三滥的事,但是老百姓不属于战争的一部份,在老百姓的灾粮里下毒,那太不可原谅了。
候三回营半天,就传出了军中有士兵中毒的消息。这消息传得非常的飘,似乎中毒的士兵很多,可是又有人把这个消息给压下去,不让外界知道。
与时同时,军营的警戒明白的加强,士兵的脸色出奇凝重,处处都给人发生大事的感觉。
强则示敌以弱,弱着则敌以强,实则虚之,虚则实之,胡忧一个一个的谜团不分先后的地扔出去,让那些正在暗中观察的势力,一个个在为惊喜。这真是他们等待的机会,胡忧的日子不长了,他们马上就要灭了胡忧。
“各部战士已经做好了战斗的准备,现在就等他们来了。”候三的脸上满是杀气,他已经闻到了血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