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余家办完喜事之后,星宝就将自己所有的精神力都放在了生意和小乐安的身上,争取做到生意和家庭两手抓,一个都不耽误。
——————
余家大院的偏门处。
一头大白虎正驼着后背上的小男童,一娃一虎正跃跃欲试地准备离开眼前的偏门。
奈何偏门的正前方有两护院,俩身形强壮的护院,他们正一本正经地护在那里,不让任何人进出这个偏门。
“大白,咱们出不去啊?”
“嗷呜~”
大白虎驮着后背上的小男童一点点的往后撤退,距离一娃一虎三米之处的大树上,正蹲着一男一女。这俩人是星宝派出来保护自家小乐安的,男的叫豹天,女的叫蛇月,俩人皆是十五六岁的年纪。
“你说咱家小少爷到底要去哪里呀?”
“你问我,我问谁啊?”
“小少爷都已经到了偏门口,结果又往后撤退,这是什么个意思啊?难不成是因为大门口的那俩护院啊?”
“你不知道咱家小少爷害怕大小姐?”
“知道啊!”
“那小少爷肯定是害怕被大小姐抓到把柄,所以才要从没有人的地方跑出去玩呀。毕竟咱们家大小姐要是抓到小少爷的话,肯定会罚他写大字。”
“那小少爷的课业做完了吗?现在是什么时辰啊?”
“小少爷一大早起来就带着大白四处跑,怎么可能做完课业啊?我估计小少爷又把课业藏在地窖里面去了。”
“那我们还要在这里蹲多久?小少爷已经跑了。”
“你咋不早说呀?快去追呀。”
黑衣少年带着身后的黑衣少女,朝着大白虎离开的方向狂奔而去之后,俩人就亦步亦趋的跟在一娃一虎斜上方位置。
小乐安用两只小手,拍着自己身下的大白脑袋说“大白,你说娘为什么不让我出去玩呀?我都已经一岁半啦!娘怎么还不放心我一个人出去玩呀?”
大白被自家小少爷拍了一下虎头后,它有些无奈的冲着正前方大黑的位置,嚎了一嗓子“嗷呜~”
大黑听到自己后面传来的大白声音后,它立马带着身边的大金子和小团子来到大白的身边说:“你咋又带着小少爷四处乱跑啊?这要是被主人发现的话,估计要完蛋。”
“你们以为我想要带着小少爷四处乱跑啊?这还不是因为主人不让小少爷出去玩,然后小少爷又把目光放在我身上了。”
“你可真行。”
“大黑,你这是啥意思啊?我可是百兽之王啊!”
“那我这个狼王也不怕你啊。”
“你们把我放在什么地方了?我可比你们还要厉害一点。”
一狼一虎一狮子,为了自己的地位,吵着不可开交之时,它们的耳边突然传来一句:“你们可以不吵了吗?你们要不要看看最前面的位置是谁啊?我真是佩服你们这些当爹的。”
“你们三个再厉害,那也躲不过主人啊。”小团子看着不远处双手环抱在胸前的白衣少女位置,继续说出这句话后,它就小心翼翼的后退四五步,远离身边的三头猛兽。
“你们还带着我在这里干啥呀?快跑啊。”小乐安冲着大白喊出这句话后,大白就带着他朝着不远处的正门口跑去。
大黑和大金子随着大白的身影跑出了白衣少女的视线后,星宝就看着自己身边的黑衣少女说:“这就是你不要让我插手太多的原因?这就是你说小乐安会乖乖学习的原因?”
南宫纯雅看着催促大白跑出去的小男童背影说:“你不觉得小乐安现在非常像你以前的样子吗?你不觉得自己可以在他身上看到你以前的影子吗?”
”你到底想要说些什么啊?咱们能不能把话说完?”星宝看在眼前的好姐妹说出这句话后,她就听到一句:“咱们的小乐安现在才一岁多,你逼他学那么多有什么用啊?”
星宝听到这句话后,她回身一看,就发现自家义父正朝着这边走过来说:“你当初还是两岁才开始学习那些东西的,如今小乐安才一岁多,你逼他学习又有什么用?”
星宝有些无奈的开口说了句:“我也没有太过于逼迫他学习其他的东西,我就是想让他安安静静的坐在书房里面看一会儿启蒙书而已。”
司玥和他身后走来的余家人共同说了一句:“他能安静的坐在书房里面吗?他现在能够写明白你的名字和我们大家的名气,这已经算很厉害了。好多富贵人家的子女都做不到这一方面,你莫要操之过急了。”
“行行行,你们大家都在为他说话,那我不管就是了。”星宝对着眼前这些被自家小崽子收买的长辈们说出这句话后,她就把目光放在身边的黑衣少女身上说:“你还不赶紧追出去啊。”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啊?那不是你家的崽子吗?什么叫做我怎么不赶紧追出去啊?”南宫纯雅下意识地反驳了这一句之后,星宝就看着她的位置说:“我要是出去的话,这小子绝对跑得更快,连逮都逮不住。”
“行行行,我现在就去帮你把人逮回来。”南宫纯雅留下这一句话后,她就朝着正门口的方向狂奔而去。
“话说…你们大家怎么都来了呀?你们怎么不到大柱哥的院子里面看看香悦啊?她不是刚刚怀有身孕的吗?”星宝看在眼前的一家人说出这句话后,她就听到自家义父说:“只有我是从司府那边走过来的,其余都是看完你大堂嫂过来的。”
“行吧,行吧。自从去年大堂嫂嫁到咱们余家之后,大堂哥家里面的事情倒是变了许多,堂哥的笑脸越来越多,说话也越来越大胆,果然这媳妇儿的力量是很大的。”星宝对着眼前的所有人说出这句话后,她就径直地抬脚离开了原地说:“我还有点事情要做,就不跟你们唠嗑了。你们大家随意的逛一逛。”
“这孩子又要去哪里啊?”余大海夫妇俩人说出这句话后,站在两人身边的余家两位老祖宗就开口说了句:“自从星宝过完八岁的生辰之后,那是一天比一天忙,生意做得一天比一天大,几乎就没有看到她在家里面安稳的休息过一日。”
余禄夫妻两口子笑着说了句:“可不就是这样。咱们家的院子从一进变成现在的三进,这孩子的功劳颇多啊。”
“你们小两口也辛苦了。”余大海率先开口说出这句话后,他身边的中年妇人也说了句:“若不是你们一直帮衬着星宝那孩子,咱们家里的生意,怕是做不到这么大。”
余禄和张清清两口子立马开口说了句:“ 爹,娘,你们可不能这么说话呀。大哥和大嫂才是最辛苦的那位,我们就是尽自己最大的努力罢了。”
“你们两口子就不要推辞了,这夸赞是你们应得的。”余家两位老祖宗开口说了这句话后,余大海也开口说道:“星宝都跟我们老两口说过了,你们才去家里面帮衬她最多的人。”
余禄和张清清两口子完全不敢想象星宝居然跟家里的四位老人说过这种话语,俩人立马开口说了句:“没有的事,没有的事,我们真的就是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大哥和大嫂才是最受苦的那一位,我们真的不是最受苦的,也不是最辛苦的。”
“行行行,你们愿意谦虚,那就谦虚着吧,大家都懂。”余大海和他身边的中年妇人一起说出这句话后,俩人就对着身边的儿子和儿媳们说了句:“走吧,走吧,全都不要在这里呆着了。”
司玥在余家人唠嗑的时候,他就已经抬脚离开了原地,毕竟,作为一个外人,他不能掺和人家的家里事情,更不能发表任何的意见。
华山村的山脚下。
大白驮着后背上的小乐安正准备进山,一娃一虎就看到不远处鬼鬼祟祟的一老妇人,秉承着看热闹的心情,小乐安拍了拍大白的脑袋说:“走走走,咱们看热闹去。”
大黑和大金子看着一娃一虎朝着不远处的方向前进之后,它们也只能慢慢悠悠的跟随其后,一点一点的往那边走去。
小乐安和大白来到老妇人半米之处的草丛之后,大黑和大金子也慢慢悠悠的来到这一娃一虎的身后位置蹲坐着,它们一边舔着自己爪子上面的毛,一边听着周围的鸟雀们讨论声音。
一狼一狮子看起来似乎对正前方的好戏没有任何的兴趣,其实它们都在通过鸟雀们的讨论声音,来判断正前方的好戏,到底是在表演什么,值不值得自己走过去看。
“哇。那个老奶奶是不是在将人往湖里面丢啊?”小乐安的话语一出口,他身后的两只猛兽就快速的来到大白身边说:“怎么回事儿?什么叫做一老奶奶将人往湖里丢?”
“你们看着我做啥子啊?看正前方啊!”大白冲着两边的好友们轻声嚎了一句后,大黑和大金子就注意到不远处鬼鬼祟祟的一老妇人,正准备将手里的木盆往湖里面丢去。
“这是准备弃婴吧?”大黑冲着身边的大金子说道。
“那不是很明显的事情吗?那么小的木盆还能装进一个大人啊?肯定是哪家的妇人生了一女娃娃,然后那老妇人是个重男轻女的,所以不喜欢那娃娃,想要把她丢了。”大金子直接对着身边的大黑说出这句话后,小乐安就扯了一下它的毛说:“咱们过去看看呗~”
“过去就过去呗~”小乐安之所以可以跟动物们沟通,一切都是因为星宝用一桌美食跟星际位面的卖家交换了一个药剂,这个药剂可以让小乐安听明白所有动物们的声音,且可以选择屏蔽和不屏蔽。
大白驮着小乐安缓缓走出树丛之后,黑河的大金子也跟着走了出来,一娃三猛兽慢慢的靠近老妇人身后位置。
南宫纯雅顺着大白的气味找到了这边,她看着准备往水库旁边走去的一娃三猛兽,吓得立马往那边跑过去。
没等她靠近小乐安的身后,就听到小乐安喊:“你在干嘛?”
原本想要将手中木盆往湖里面丢的老妇人,她听到小乐安的话后,吓得将木盆丢在了旁边的地面上,从木盆里面滚出来一脏兮兮的婴儿,一看就是刚刚生出来的。
“你你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小乐安看着眼前极其熟悉的老妇人面容,忍不住惊呼了句:“你不是我娘的大姑奶奶吗?你这是做什么呀?你想要把这个娃娃丢到河里面去吗?”
“你这是谋害生命!”南宫纯雅从后面的树丛里面走出来之后,她就目光死死凝视着眼前的老妇人继续说:“我若是没有听星宝说错的话,这个孩子应该是你二儿媳妇的吧?你这是想要把孩子直接溺死在这水库里面吗?”
“我们家已经养不起女娃娃了,谁叫她是个女的呀!”余大水丝毫没有任何顾忌的说出这句话,她就被南宫纯雅怒骂了一句:“你这是在谋害生命,还是在谋害你自己亲孙女的命。”
余大水丝毫没有任何悔改之意的说:“我们家养不起这个女娃娃,况且我也没有直接丢到湖里面去啊。你们是看不见那个木盆吗?我是准备直接将她放在木盆里面放生的,给她一条生路。谁要是有缘,谁就带回去养吧。”
小乐安正准备开口说话的时候,余大水就直接从地上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说:“这是村子里面特别常见的事情,你们自己到其余村子去问问看。谁家没有丢过几个孩子啊?”
“可她是你家老二媳妇的第一个孩子啊!她嫁到你们家里面六年才怀上这么一个孩子,你就给她丢了?你有没有考虑过你家儿媳妇的心情啊?她知道这件事情的话,会有多崩溃啊!”
“怪就怪在她生了这么个女娃了,不是个男娃。老婆子我是不会带回去养的,你们要养就直接拿走吧。”余大水说完这句话后,她就直接离开了原地,丝毫没有任何悔改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