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不可以。”许少骞认真的想了下。
路乔想认真启动下脑子,该怎么说话能给这孙子气走,但他压倒性的气势覆盖在她身上,害她实在没办法集中精力来想具体方法。
憋了半天,路乔说了句不痛不痒的话,“能不能换个姿势说话?”
“就这样!”
许少骞语气强势,不容置喙。
他对这个姿势很满意,低头俯视身下的女人,把她所有情绪尽收眼底,“说说今晚上闹什么?”
“我闹?”路乔觉得不可思议。
她有什么资格闹?
以什么身份跟许少骞闹?
“少总觉得是我胡闹?”
瞧着她小脸倔强倨傲,许少骞便知她那金刚石一样的嘴又不知要说出什么能气死她的话,“中途走人不是闹?”
路乔正色说道,“闹分很多种,在餐馆吃饱了走人并不算。”
一听就是临时辩解想出的鬼话,许少骞准备听听她如何巧言令色,冷笑一声,“很多种是哪几种?”
“……”路乔楞了两秒,开始搜集自己有限知识和词汇量,“无理取闹、大吵大闹、热热闹闹,总归是掷地有声的闹。我跟这些都不沾边。”
“你跟什么沾边?”
路乔心里犯嘀咕,她那是作为弱小的无声反抗罢了。
杏眸微微流转,娇嫩的唇微启,“如果非要仔细解释,也并非每种闹都是毫无意义的。就比如说,孙悟空大闹天宫,它代表了劳动人民推翻封建统治的渴切愿望。”
“你想推翻谁?”说完,许少骞丧失了全部的耐性,俯身深深吻了下去。
路乔的两只小手撑在男人胸膛上,无奈撑不过他的重量,很快便被压了下去。
亲密无间,严丝合缝。
唯有辗转唇齿之间微微散开一丝缝隙,下一瞬,便再次贴合。
并非拥有一段恋爱,就拥有接吻的技巧。
和楚行彰在一起的那两年,他们之间倡导柏拉图式的恋爱,哪怕是接吻也只是蜻蜓点水,更多时候,楚行彰只是绅士般的在她额头浅吻,然后她回以一个微笑。
所以,路乔也不了解,是否真正的接吻就应该像现在这样。
搞得她完全没了理智。
没了自主思考的意识。
他压倒性的气势像烈日,艳阳之下让她避无可避的焦灼;像寒冰,冰封了她的行动,只能全盘接受;像狂风,席卷了一切细碎的杂念;像雷电,一处炸开,光亮燃起了她周身的烟火。
路乔被吻得五迷三道,差点忘记了他出现在了不该出现的地方。
一种异样的感觉在小腹散开,逐渐流窜到四肢百骸,顿时让人手脚酸软。
路乔不知道那种感觉该怎样具体形容,只是不知该如何适应那种陌生的感觉。
路乔不自觉的轻哼几声,她愣了下,不知自己是怎么发出的声音,待反应过来后,又觉得羞于娇嗔。
所有的念头一哄而散,她侧过头,顶起膝盖夹住自己的腿,“不领证就赶紧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