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着小包行李靠着车窗,有个穿着花枝招展的女的上车走到我旁边的时候还用手在自己鼻子前扇了扇,看我一脸的嫌弃。
我并没有在意。
睡了一觉,醒过来后已经到了成都,出了站又打了一个车去晋原,成都还是很大的,而且很繁华,不过我想了想,钟白让我去晋原找阎老九。
但是晋原是一个镇,就说个名字我怎么知道在哪?
我看钟白还没给我发信息过来,然后突然想到了一点眉目,这些天经历也让我有了一个经验,那就是每个地方消息最灵通的绝对是这些骑着交通工具满地方跑的司机。
我开口对司机说道,“师傅,晋原镇你熟路吗?”
司机听我这话,说,“听你口音是外地的吧,我家就住晋原的,这快地我跑了十几年车开,熟的很。”
我觉得有戏,心里一喜开口问,“你知道晋原有一个叫阎老九的人吗?”
没想到我刚问完,司机猛地一个急刹车,差点给我从后排甩出去,然后他回头一脸古怪的看着我,脸色有些黑。
我满脸的疑惑,一下给我弄的不知道说什么了。
司机点头,然后说了句让我大吃一惊的话,“知道,是个疯子。”
“疯子?”我一下眼睛瞪大了,钟白让我大老远的跑过来,找一个神经病!?
“嗯,是个神经病。”司机重新把车发动,脸色不太好。
我有些难以接受,就问司机,“师傅,到底怎么回事?”
“他喜欢偷窥,不仅喜欢,简直是爱好!而且他还喜欢种花,经常对着花自言自语的,不仅这样,他老是说自己的花丢了。”
“他把晋原镇基本所有的姑娘都给看光了,不仅看光了,他嘴巴还贱,还要往外说。弄的别人都报警了,可是警察抓他也没用,他每次都神不知鬼不觉的出来。”
“不仅这样,他还是个灾星,经常在大街上莫名其妙的抓住一个人,然后就对他说你要死了你要死了!”
“你说他不是个疯子是啥?”
这司机脸色涨红,反应有点激烈。
后来我才知道,他儿媳妇就是受害者之一。
“嗯,的确是个神经病。”我点头,表示认同。
司机哎了一声,叹了口气,然后又好奇,问我找他干什么。
我随便找了个借口,说是来晋原的时候路上听说的,我是学医疗的,想要过来看看情况。
司机明显有点不太相信,但是也没说什么。
阎老九住的地方是县里一个比较落后的村子,倒是很好找,在村的最东头,下车后司机还嘱咐我,他的病十来年了,没得治。
还要我赶紧离开,那神经病是灾星。
我笑了笑没说话,付了车费就走了,然后找到阎老九的房子,他家大门四敞大开的,倒是院子里有很多花花草草的。
我站在大门口往里面看,堂屋门也是开着的,里面是一个供桌,跟我奶奶看来有同样的习惯。
我一下想到奶奶在堂屋里也要放供桌。
只不过奶奶供桌上放的比较端正,但是这桌子上竟然捏了几个小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