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也看出来了。
符纸上已经有了淡淡的黑气,可能很快这符纸就成了一张破黄纸。
我在街道上转悠了一圈,但是却一个村民都没有看到,家家户户白天都关着房门。
最后我有些懊恼的回屋。
连续两天都是如此,一直到第三天晚上深夜的时候,我隐约听到堂屋里有流水声,这段时间我的神经一直都处于紧绷的状态。
尤其是在晚上的时候,一点声响都能惊扰到我。
奶奶家的堂屋摆设的很简单,连个水盆都没有,哪来的流水声!?
犹豫了下。
我起身小心翼翼的走到房门口,打开一条缝隙,透过门缝看向了外面,外面的声音戛然而止。
我等了下没有一点动静。
正当我准备收回目光的时候,突然的那声音又出现了,我凝神静听了下,知道了声音的来源。
是从堂屋棺材里发出来的。
棺材的盖子靠在旁边的板壁上,因此听起来那声音格外的清晰,可是里面躺着的是一个纸人。
怎么会传出流水声的!?
旁边的房间里有钟白,如果有问题他一定听得到,想到这里我胆子大了一些,小心翼翼的走出去,靠近棺材,那声音也越来越清晰了。
等到我走到棺材旁边凑脑袋看的时候,忽然的……
里面躺着白花花的纸人哗啦一下就立坐了起来。
那白森森的纸脸对着我,仿佛在若隐若现的讥笑,我被吓得连忙退后,但是还没退开两步,那纸人忽然就扬手了手。
一捧粉红色的粉末药一下扑腾到了我的脸上。
粉红的药沫瞬间在我面前散开,遮挡住了我的视线,我害怕这东西有毒素,赶紧用手捂住口鼻,不过依然还是吸入口腔不少。
不过好在这时候堂屋的大门被暴力踹开,一个身影及时的出现,把我从粉红色雾气里一把扯出。
与此同时,夜司溟挥手。
瞬间堂屋里就掀起了一股强烈的阴风,把那些缭绕在空气里的粉红雾气尽数吹散…
唯有那坐在棺材里的纸人没有动静,依旧僵硬的坐着,脸上露出若隐若现的讥笑。
夜司溟收回目光看向我,脸色有些难看。
那粉红雾气肯定是有毒素的,因为我很快就发现自己浑身软弱无力起来。
就跟没有了骨头,差点软倒,幸好夜司溟眼疾手快。
他伸手,我一下就倒在了他怀里。
在接触到他身体的瞬间,我浑身猛然的一颤,我的面色一下子红了起来,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念头一下冒了出来,很快双目挣扎。
更多的出现了醉眼朦胧和一种渴望的浪荡,那一丝理智在被疯狂涌出的欲望吞噬。
“我扶你进屋。”夜司溟清冷的说道。
那怕是他的声音没有温度,但是在我耳朵里却听出了魅惑,我的浑身颤抖起来,感觉全身抖灼热。
脑袋里出现了从未有过的一些画面和念头,我使劲的摇头想要甩开,但是根本无济于事。
夜司溟扶着我进屋,躺在床上后我更是混沌,我的脑袋里已经没能力思考。
被一股欲望灼热充斥着,夜司溟浑身如润玉一样的清凉让我下意识想要抓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