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情况简直就跟十万火急一样。
在堂屋棺材里我看到了钟白,说实话我现在脑袋里一连串的问题,不知道钟白为什么会突然躺在棺材里。
而接着堂屋里空气以肉眼可见速度下降,阴风越来越大,我感觉什么东西肯定要出来了。
但出门就看到消失的四合院里面的那些人。
排尸体站的笔直,左右两边站着不动,诡异的让人『毛』骨悚然,可更让我吃惊的是,是在这时候从院门进来的男人。
没错,是他。
在乔二『奶』『奶』冥婚的时候,我已经逃不掉的危机下他出面化解,然后去乔二『奶』『奶』屋子里我被吓昏过去后。
醒来他已经离开了。
而现在,他竟然又出现在了这里,更让我无法理解的是他提着那盏马灯,并且不知道被他用什么方法点燃了。
此时,他提着马灯缓缓地从院门外踏进来,似乎没有看见我,对着院子里的那一群人在说什么。
院子里的站着的所有人就像收到指令,在他提着那盏灯的指引下。
慢慢的走向那扇门,他们的步子很奇怪,就连其中三岁大的孩子也是直接上台阶,根本就不需要大人拉着。
他们全都进了堂屋。
堂屋在那盏阴灯的光亮下,映的鬼气森森,当我看到最后一个人迈着僵硬的步子又进堂屋后。
那两扇门‘吱呀’地缓缓关上,一下就跟掉进了深渊,没有了一点动静。
我站在这里,和他们中间隔着院坝,隔着一道门,却是阴阳相隔了。
背着钟白的老头腾出一只手掐算了下,但是算完后他那张老脸上的肉都抖个不停,瞪大眼睛有点不敢置信的嘀咕,“不可能,怎么会是他。”
“他大爷的,这下搞坏了。”
老头在旁边骂骂咧咧,但是我的脚步却想回头,想要看看他到底在做什么。
不过刚偏头就被老头在后面推我肩膀,一个劲催促,“快走快走快走,他那是在送魂,你去搞『毛』,再不走那些东西就要出来了。”
我被他推着背,但还是忍不住一步三回头的往后看,不过看不到了,在我走出院门的那瞬间,从堂屋窗格子倾洒出来的光亮一下灭了。
马灯熄了,就好像被阻隔的两个世界。
……
这深更半夜的我们赶山路,马不停蹄的往土篱笆村走,等回到『奶』『奶』家估『摸』着都凌晨了。
一把推开堂屋大门,看到堂屋里摆放的棺材,吓得老头大骂,“咋还有尸体摆在屋子里。”
我看两边挂的镜子都还在,看来没有人来过这里。
当时心里稍微轻松点,但老头说这话让我怪不舒服的,毕竟躺在棺材里的是我爸。
老头踏过门槛,抬眼就看到了空『荡』『荡』的神龛,他撇头看着我就问,“那供奉的东西呢?”
我还挺尴尬的,就说那东西不小心被我弄坏了。
老头盯着我啧着嘴就说,“你跟这个臭小子可真牛笔,一个啥地方都敢去,一个啥东西都敢惹,嫩爷爷我看你也是老寿星上吊,活到头了。”
“这玩意坏了,现在咋搞!不管了不管了。”老头神叨叨的念着话,把钟白背到了我的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