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你没有错,你都是对的,我不想跟你说话,你给我出去,我们现在生活的非常好,如果你还念着一点旧情,就不要再来打扰我们!”
左静欢说完,上前推着左尚党要让他出去。
左尚党气的不行,“放手,像话吗?”
“你们把我家都抄了,把我家里的东西席卷一空,还把我的房子车子都拿去抵押了,家里老宅也给卖掉了,我都还没有怪罪你们,还没找你们算账呢,你还有脸赶我走!!”
“要我走也行,把你妈的地址告诉我,你妈现在在哪里?我找她说去!”
左静欢气的头发丝都快炸起来了,“左尚党我看当初左南福给你取名字还真取错了,你应该叫左世美,不,你比陈世美还要毒。”
“人家陈世美是攀附权势要杀妻灭子,你是哄着我妈的财产出去养婊子和野种!!”
“找我妈,你还有脸提我妈?找我妈干啥?找我妈给你伺候老人,找我妈拿钱养你那婊子野种吗?
我告诉你,你给我死了这条心吧,祖迎脾气可不好,你别逼他捅死你,到时候我可不会拦。”
“赶紧给我滚,以后当没看到我,大家各过各的,你要敢来找事,都不用祖迎出面,我就敢抱个煤气罐上你那龙翔府去跟你们同归于尽!!!”
左尚党有点心虚了,他目光躲闪道,“你什么意思,什么叫我哄你妈财产?”
左静欢都快被气笑了,“你以为你干的那些个缺德事永远都不会有人发现?左家是什么出身你心里没数吗?”
“臭老九!!”
“要不是你哄骗了我妈跟你在一起,借着我姥爷侯四方的势,你能儿女双全活到今天?
你能有本事在这A市装大爷?就你这靠女人的窝囊废能养得起你外面那资本家婊子?”
左尚党被自己的亲生女儿将脸面都扒下来踩在了地上,气的整个身子都在哆嗦。
“左静欢,你别忘记了你也是姓左的,你说这种话你就不怕天打雷劈吗?我是对不起你妈,但我也没有亏待你妈,就我们那镇上你到处问问,有几家的儿媳妇过的有你妈那么舒坦!”
“还有,你也是一个女人,一口一个婊子,你自己又是什么?那是你陆阿姨,你的素质呢,你的教养呢?”
左静欢怒视着眼前的男人,大声道,“你别提我妈,你没有资格提我妈,我妈把我教的非常好,我从小懂礼貌读书成绩优秀,毕业就被录取做了代课老师,我妈从小就教我做女孩要自尊自爱,我的教养我的三观都没有任何瑕疵,我是我妈的骄傲!
有问题的是你们这对不要脸的狗男女,不要脸的是你外面那婊子,是你这个没心没肺心思龌蹉的狗男人,你们要真心相爱就绑死在一起,干嘛要来祸害我妈,你们要是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不来算计我妈,能有今天的事吗?
我告诉你,不管我们对你做什么都是你该得的,这都是你欠我妈的,这都是你该受的,我也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左静欢因为情绪激动,话说完后,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左尚党气的额头青筋都鼓起来的,“我是你老子!!!!”
说着,他举起手一巴掌就要朝着左静欢甩下去。
左静欢本来就是个小辣椒,见左尚党这渣爸,还想跟自己动手,啥也不说了,抬脚朝着对方裆部一脚就踢了过去!
这是她跟苏安学的夺命三招的第一招。
左尚党哎哟一声惨叫,夹住腿就蹲了下去。
左静欢朝后退了两步,眸子防备的看着对方,心里咚咚咚直跳。
看着左尚党那额头冒出来的汗水,她心里也有点虚。
“是你先要打我的,我是自保,要不然现在倒下的就是我了!”
门外,陆雅知赶紧冲了进来,昨天她买的一件毛衣穿的有一点点松了,她想过来换一件显身段紧身的,没想到在街口就看到了左尚党。
想起他昨天那心不在焉的样子,陆也知就疑惑的跟了上来。
在门口听着两人吵,她心里已经气得要死了,现在尚党还被打了,她想也没想就冲了进来。
“尚党你怎么样了啊?疼吗?哪里疼啊?”
说着,陆雅知猛的站起来,气愤的对着左静欢道,“你怎么动手啊?就算尚党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他也是你的长辈,是你的父亲,你这是不孝,是以下犯上!”
左静欢不悦的盯着陆雅知,“你就是那资本家的婊子?”
陆雅知被气的仰倒,“你....你....你怎么出口成脏....你妈没有教你吗?就你这毫无教养的样子,难怪尚党不愿意回家!!!”
死婊子,干了这么不要脸的事,还敢上门骂我妈!
左静欢被气的眼睛都红了,看着陆雅知指向自己的手指,想都没想一个饿虎出笼,抓住她的手腕往前一拉,一口就咬了上去。
“啊啊啊啊啊~”
“呜呜呜,尚,尚党快救我......”
陆雅知发出冲天惨叫,眼泪都飚出来了。
左尚党强忍着自己的不适,躬着身子上前帮忙拉扯左静欢,陆雅知也用另一只手狠狠薅住左静欢的头发。
“放手,你快放手!”
左尚党听着陆雅知的哭喊声,心急如焚,张开手掌狠狠掐住了左静欢的脖子。
“你放不放手!!”,语气带着咬牙切齿。
左静欢一张脸被掐的通红,眸子都泛起了泪水,还是狠狠咬着不松口,陆雅知的惨叫还在持续,左尚党越发的疯狂。
左静欢的面部因为长期缺氧已经开始由红转紫了。
就在这时候,隔壁卖干货的老板娘听着这边店内的喧闹声过来查看,这一看吓得惊叫出声。
“快来人啊,快来人啊,杀人了,杀人了~”
老板娘捡起旁边的撑衣架,对着左尚党劈头盖脸就是一顿砸。
左尚党吃痛,松开了掐着左静欢脖子的手,下意识的抬头护着自己的脑袋。
左静欢那硬撑着的一股气退去,整个人软巴巴的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