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劲被这问得实在不知道怎么回答。
“原来采花大盗就长这样子啊,啧啧,你倒是大胆,竟然没有蒙着面,也不怕留下线索。哎呀,你该不会是想着把我采完之后还要灭口吧?不要啊!银贼大哥哥……”
女孩自顾自的话,让陈劲更加的无语。
这会儿工夫,他也把屋内的情况观察清楚了,这自然不是林毅的房间,布置就非常的粉红少女系,而面前几乎零距离的女孩,也是粉嫩得能掐出水来,显然还在念书。青春无敌,即便是早上素颜,也是鲜活靓丽。
从她眉宇间,依稀和林毅有点相像,陈劲用屁股也能猜到,这女孩是林毅的妹妹。
冤有头债有主,陈劲是有原则的,他不爽林毅,却不会迁怒到其他家人身上。
“银贼大哥,你怎么不说话?是对我没兴趣吗?不应该啊!你们采花不是经过踩点的吗?我林宛不说国色天香,怎么也是小美女一个,竟然看不上?什么品味啊……”
陈劲无法理解她大脑的回路,没有兴趣跟她纠缠下去,便直接问:“我是来找林毅的,他在哪个房间?”
“天哪!”林宛一副瞠目结舌的样子,然后惊叹连连:“这什么世道啊!连采花大盗都不采我们粉嫩小白花,竟然独好菊花!我哥……就是林毅,应该比你还老啊,你这也有兴趣?”
“……”陈劲觉得还是把她打晕比较好。
“诶!银贼大哥,说说看,我如果告诉你林毅的房间,你进去会不会真的把他按着圈圈叉叉了?我能在旁边围观吗?”林宛兴奋的问道,她身体已经主动靠近陈劲而不自觉。
陈劲见她眼睛里面差点冒星星,忍不住问道:“林毅真是你哥?亲的吗?看你这样子,很期待我把他爆了?”
后面一句,让他有点恶心,就算有这嗜好,也不会找林毅啊。
林宛有点不好意思的说:“当然是亲哥,不过我想着你就算爆一下他的菊花,他又不会死,也没有什么损失,对吧?但对我不一样啊,我不仅仅第一次遇到了银贼,还能有幸参观采花过程,这还是采菊花……啧啧,这是多么让人羡慕的体验啊!”
陈劲无奈摇头:“你们这些孩子!脑子不知道被什么荼毒了!真遇到采花贼,有得你哭的,还兴奋,还羡慕的体验!这还想着去炫耀?你是脑残吗!”
“我才不是小孩子,你看……”林宛的胸挤在陈劲手臂上,让他感受不小的一面。
“对!你不是小孩子了,所以也可以把你采了!”陈劲讽刺了一句。
林宛又笑眯眯的说:“不会啦!银贼大哥你不是说了吗?要去找林毅,这爱的是菊花,我当然放心了。”
“神经!你难道没有菊花吗?”陈劲没想到林毅这么阴险的家伙,却有个如此神经大条的脑残妹妹,真是亲的么?
“我……你不会爆我吧?”林宛这才回过神来了,可怜兮兮的望着他。“算我说错了,银贼大哥你不是爱好菊花,而是搞基……咳!是龙阳之好、断袖之癖。”
“你这么脑残,你父母知道吗?”陈劲看她哪有惊叫的心情,分明是好奇加激动,也就不用再准备捂嘴,直接从瑜珈垫离开,准备换一个房间。
但在出去之前,要不要把这个脑残族少女打晕呢?
刚刚两个人距离近,说话是盯着脸看,现在拉开距离的审视,却是把她的全身都看入眼帘,除了小短裤和小吊带,就是白花花的粉嫩肌肤,身材无法跟昨晚的柏芸比,但胜在新鲜可口……
“银贼大哥,别走啊!”林宛一下过来抱住了陈劲的大腿,似乎难得碰到如此好玩的事,生怕他跑了。
“再不放开我揍晕你了!”陈劲低声的警告了一句。
“不要……你把我揍晕了,我肯定菊花不保。”林宛马上松手,做了一个投降的姿势。
这本没什么,只是她身上就一个小吊带背心,里面没有文胸,本就隐隐有突起,这样左右分开举手投降的姿势,更显得挺胸,平添了几分诱惑。
“真是脑残……”
陈劲低声骂了一句,也懒得追问林毅的房间了。经过这个脑残妹的一番纠缠,再去找林毅,估计时间会不够了。
他没有走正门,从进来的窗口出去了。
林宛赶紧从瑜珈垫上面起来,到窗口张望,发现他速度很快,竟已经到了外面,正快速快跑。
“噗……脑残么?我如果不脑残得让你鄙夷嫌弃,这会儿说不定被你这银贼给按在地上采花了?”林宛自言自语的低笑。“搞不好人家真的菊花不保了呢……嗯,这是林毅的仇人么?”
陈劲本想去收拾林毅一番,哪怕是砸他卧室玻璃也好。没想到会闯入他妹的房间,没想到他妹那么水灵,却是一个神经大条的脑残少女。肯定是一家都忙于生意,没把她管教好啊!
败兴归来,等了一会儿叶孤菱便出来。
陈劲取车离开,直接往公司去,也没有和叶孤菱多交流。
车子才离开别墅区,叶孤菱就在后面问了一句。
“刚才你去哪里了?”
“什么?哦!我在外面抽烟。”
“是么?杨婶出来叫你一起用餐,说没有看到你。”叶孤菱平淡的说。
陈劲不知道她这是套话,还是真的杨婶出来,笑笑说道:“不能污染了你家的环境,我走开了一点抽的。”
“抽烟没问题,别是找去林毅家了就好。”叶孤菱直接说道:“你和林毅只是个人的小恩怨,如果你闯到林毅家,那就是对他们一家的不尊重和挑衅。”
意思很明确,林毅很多地方缚手缚脚,不能放开了。他父亲的人脉和资源,则是他还无法比肩的。一旦闹大了,对陈劲不是什么好事。
“谢谢你的关心。”陈劲向她道了一声谢。
叶孤菱也是一码归一码的人,不想和他有婚约关系,但那是直接明说和约法三章。却并不会利用现在这样的事,来让他无立足之地,被迫离开。
“柏芸说要告你。”她忽然换了另外一个话题,也是他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