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慕幼幼和叶倾瑶带着许家三女外出游玩。
大耀皇宫已经不够许羞羞玩的了,何况如今又多了个许言言,外加许甜甜。
许羞羞走前还不往拽着小白狐的尾巴,让狐狸精的阴谋在次失败,两蛇看了看和地面摩擦的狐姐姐,连忙老老实实的缩小身体主动爬上许羞羞的胳膊。
这位小祖宗可真惹不起,动不动就换个死法躺尸给你看。
开膛破肚五马分尸那叫日常,半夜三更一颗人头独自飘零在皇宫,逮着人就吓!
你还不能不配合公主殿下的演出,真是让人伤透脑筋。
……。
许承东今日打算前往耀军驻扎地,然后在去花城看看师姐和便宜侄女。
目前耀军已有八万人,乃大耀八千万人举国供养的队伍。
八万人皆是修行者,平均修为在化灵境中期。
还远远达不到许承东心中的期望。
东征要塞,耀军总帅张有财正带着江明等人安排下一批进入东域修炼的人员。
朝廷已经在最大程度上想尽办法提高耀军的整体实力了。
凡域灵气贫瘠,根本没有多少天材地宝,而八万耀军又不能直接进入东域,人数太多了,稍有不慎就会打乱大耀部署的发展计划。
因此张有财在这三年里联系了东域各大家族,在怀城古家,天澜墨家等家族的掩护下,修建了一处位于东域的训练场地,可容纳一万人修行训练!
当然,这一切都是要先上报朝廷的。
……。
会议室里,许承东安静的听完张有财的汇报,轻轻泯了口茶,环顾了一群在座人员。
许承东微微皱眉,一股威压从他的眉宇间散发,令在场众人都端正了身子,神情严肃的注视着他们君上。
咚咚!
许承东敲了敲桌子道:
“这样不行,耀军还是发展太慢了,根据我们的部署,十年内大耀必须走出凡域,在东域立城!只有这样才能摆脱四教对于我们的限制!逼迫四教重新签订条约!”
许承东顿了顿,星眸凝重,眼神深邃看着桌上的地图道:
“但我还是觉得太慢了,如今快到第四年了,我的计划是,三年后移兵东域,将战场摆在东域至南域的入口,龙关!”
“先打一场,不管输赢,先让四教知道,我大耀不是那么好踩的!不是他们能随心所欲的!”
铿锵有力的命令渲染了在场所有人,他们皆是许承东的死忠,能够坐进这间屋子的人,是能在皇宫和耀皇一起喝酒骂娘的兄弟!
“本皇不知道能不能打赢,战争要打到什么时候,但本皇就一个命令,有百花宫坐镇,皇后坐镇,大耀八千万老百姓举国支持!打到咱们在东域立城,打到和四教重新签订条约!打到灵气涌入凡域为至!”
“打到让灵域所有人都知道,耀人!立于天地间!”
最后一句话,在整座要塞旧旧回荡。
会议结束后,各军召开会议,下放耀皇最高指令,封闭要塞,练兵三年,三年后出东域,踏龙关!
黄昏已至,许承东在要塞和耀军一起用餐,用完餐后就在大训练场发表讲言:
“耀人想要立于天地而行,想要走出这座囚牢,需要咱们向死而生,需要许承东与八万袍泽,前进!冲锋!”
“出东域!踏龙关!”
“出东域!踏龙关!”
巨大的声势令天地为之变色!
所有耀人都知道结界外边,便是美好的天地,那里的米吃了都能延寿!
所有耀军都知道,他们是八千万百姓的希望,是凡域所有生灵血洗耻辱的希望!
征东要塞!
距离灵域东域三百万里,由百花宫一手修建,三百万里内,皆有百花宫弟子驻守,连一只蚊子都别想飞进征东要塞。
许承东将精心挑选的四种军阵和三种能让所有人都能修炼,但只能修炼到炼魂境的修炼功法交给了张有财。
三年内,朝廷所收国库,百分之五十皆用于征东要塞,务必磨练出一支铁血王师!
......。
月上柳梢,花城依旧万家灯火,街道两边停满了宝马香车,街上熙熙人流,其中大多都为女子。
即便是半夜三更,你也不能阻挡女修逛街的热情。
夜已深了,许承东打算明日白天在上山进宫,他不想打扰师姐们,那今晚就暂且去柔姨家将就一晚。
许承东大步流星的走到灵家。
门房见着是许承东连忙推开大门,躬身弯腰:
“见过少宫主,需要通知夫人一声吗。”
“不必了!”
许承东点了点头,事事为人着想。
穿栋过廊,许承东轻车熟路的走到柔姨房间,轻轻的推开了门,屋内空无一人。
许承东嘴角微微上扬,蹑手蹑脚的走到灵婉儿闺房门口,竟给他一种刺激的感受。
“你得这样,来,握着这儿?”
“娘......婉儿不会。”
“就是不会才要学呀,来,娘亲教你,嘴巴张开......。”
屋内传来了一阵狼虎之词,吓得许承东心里咯噔一声,这两人背着他在干嘛?
摸了摸脑袋,许承东猛地推开房门:“哼!你们在干嘛?”
只见两女跪坐在软塌上,灵清柔手中拿着一根无暇白玉,灵婉儿犹如一只小猫,可怜兮兮的将白玉口住。
竟如此邪恶!
许承东星眸专注的看着,片刻后,灵婉儿鼓着小脸气鼓鼓的瞪着许承东,还不忘双手环胸。
灵清柔美眸中娇羞无比,还带着一丝怒火,佯装生气:“少宫主,你还不快关门!”
“哦!”
许承东缓缓走进房间,轻轻合上了房门。
“少宫主,你出去!”
有时候,他真的搞不懂女人的思维,这不相互矛盾吗?
许承东推开了房门,走了出去,转过身来继续看着......。
灵清柔:???
“少宫主,你脸皮真厚。”
许承东不以为然,从他出道以来,一直顶着外界的污蔑而行,他早就磨练了一颗似铁道心,这并不算大波澜。
灵清柔即便在饥渴,也断然不会当着女儿的面和许承东歪腻。
白了一眼许承东,灵清柔迅速披了件薄纱,连鞋都不穿,赤裸着玉足下地就走了出来。
“呸,不要脸!”
路过许承东跟前儿时还不忘娇骂一声。
许承东讪讪一笑:“柔姨,别走呀!我们一起......聊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