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宫里少了可作伴的两姐妹!珅妃肆意挑拨、伤及皇嗣,皇上能饶了她,还不是看在本侯的面子上?而那宠妃自伤皇嗣,能够全身而退,却是为何?她又没有靠山可依。放着本侯这个后台不要,还真以为靠着‘君宠’二字,能走多远?”
“可人家就是把‘君宠’之术,拿捏得恰好。皇上早已着了她的道了……”珅琚琪满眼魅惑地靠过去。
“除非,他迷恋那宠妃,就像本侯迷恋你。”珅琚珷笑道。
“侯爷!琪儿可没她的本事!琪儿从不惹侯爷生气!”珅琚琪收回温情款款的目光,“真是想不到啊!出了自伤皇嗣这么大的事儿,这宠妃也能大难不死,真是太气人了!”
每日晨光星夜,执笔研墨,涂改增删。无关阖业硕许否,亦无关羽伦依否,若有转机,需有备无患才好。
所谓宫帷幛榻、琼浆暖茶,君王或宠或厌,皆属心外事,无暇更无力顾之。比之摸清帝王缘何喜怒无常之难若登天,着书立说怕是容易太多。
且史书中拾得的点滴智慧,常是惹人欣喜。
几许凝眸间,阖业硕握起她宛若葱根的双手,将指根根掰开,节节瞧去,鼻翼缓缓靠近,轻嗅她的指甲,竟是眉心微敛,似喜亦似厌,“真臭!”
“有吗?”浣彤微惊,亦是嗅去,敛目莞尔,回绝得恰好,“确实!所以皇上还是不要近臣妾的身了!被这味道冲撞了,怕是不好。”
“你好狡猾!”他探唇过来,把那玉指根根吻过,三分蛮横,七分痴宠,“信不信朕没收了你的纸笔,再把你禁足在朕的寝宫,要你每日沐浴乖乖等朕!”
浣彤指尖微颤,不安神色忽悠闪过,却是眉捎挂半丝娇羞之态,“可皇上日理万机,又不能每日陪臣妾,那臣妾不是白等了吗?”
“自古君王不都是这样吗?”调笑间,若痴若笑的情愫游弋于阖业硕灿耀的眸中,“朕对你格外开恩了。你还把自己搞得臭臭的。”
浣彤依葫芦画瓢般,嗅了嗅阖业硕摩挲不住的指,“皇上也没香到哪里去呀!不也是沾了不少墨汁吗?臣妾也没罚皇上禁足,每日等臣妾呀!”
“你真是越来越胆大了!传言真是太不可信!”他含了几根纤指入口,轻轻吮着,“你怎么魅惑朕了?你若房中真有秘术,便好了!明明是把朕往外推!”
“所以,皇上要帮臣妾澄清啊!臣妾不是那样的人!”浣彤红了脸,被这传言纠扰许久,倍觉难堪。
“朕多希望你就是那样的人。你若钻研一下这秘术,甚好。朕着实想尝尝传闻中那销魂的滋味,才不妄朕背了这贪图美色之名。”他轻咬了她纤长的中指,似有沉醉,“很香。”
“放心,臣妾会好好研究。”浣彤应去,话外有音,令有所指,随而调侃,“你若不为帝王,也定是江湖浪子,甚会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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