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辩解?你不是很会辩解的么?怎么不说是朕突然抱住你,才使你拉住了朕的头发?怎么不怪那梳子,是它又不是你把朕弄疼了?”阖业硕仍是乐不可支地逗着她,既是这般疼她入骨,又怎会为了区区几根头发恼她呢。
?虽是被他揽入暖意甚浓的怀中,体会着他的指从耳垂轻滑过颌角,浣彤仍是略有惊恐地忽闪了眼,心若撞鹿般速速揣摩着圣意,看他似并没要怪罪自己的意思,才敢稍稍抬起些头,偷瞄了他一两眼。
“怎么不回答朕?抬起头来说话。”他嘴角微微漾过宠溺的笑,宽厚的手掌爱抚地摸了摸她的头。?
“是。”她恭顺地起了身,见他面无愠色,欢心而笑,心也放下许多。
“朕不喜欢你这样回答,像朕的属下一般。”他略而沉沉地道,似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下颌轻轻摩挲过她的发,唇便是忍不住在她颊上点了点。
自从嫁与他,亲近如此之久,她只是初次感到了他怀里的暖。可只容得片刻的安心,她便随即清醒了,“是……哦……不是……臣妾知道了。”
“辩解吧!否则朕要发怒了。这是蓄意伤害朕啊!”阖业硕玩味着逗她道,心底里,暗自喜欢着和她打趣呢。
??她怎顾得了他的兴致去往何处,只得小心应着,“是臣妾的错,不干梳子的事。梳子又不会动,怎伤得了皇上。”
“那朕当年欲摘花儿给你的时候,你怎么说花儿会疼会流泪呢?”阖业硕反问道,并没有要终了这场有趣的谈话的意思。
浣彤抿嘴一笑,顺着他的意,浅笑嗔怪道:“臣妾要是知道您是皇上,肯定就让您摘了。”
“你是说朕是可以杀生的了?”阖业硕的气息压下来,暖着浣彤的耳根。
这可把浣彤难住了。挑衅?试探?摸不清这说风便是雨的帝王的脾气,她一时不知如何回答是好。
“说啊?”他眉间含笑,这番逗笑,不过为了寻些闺房之乐,不想怎就扰得她生出这些个小心思。
“是。皇上可以杀生。”她故作严肃地道,娇俏的脸上,嵌着一双瞪得圆圆的眼。
“如果朕要你去摘呢?”沉醉在逗弄她的欢愉中,他舍不得离开这童趣般的话题。
“臣妾不会去摘。”话刚一出口,她立马眼眸一闪,柔柔地改口,“臣妾不杀生,要为皇上积德。”头乖顺地靠在他的怀里,略有甜腻,不曾闪躲。?
“起来吧。朕看你跪着不舒服。”说罢,不容分说地,大手一挥,取下梳子上刚被扯掉的断发,“朕好怀念当初的你。和朕说起弱弱时的刁钻蛮横……”
?那时,她不知他是天子,他亦是没有今日这般心有所属。
他看她逗狗模样甚是可爱,便随口一问:“这狗名叫‘弱弱’?是‘柔弱’的‘弱’吗?”?
?她却一个白眼递过去,尽是奚落,“弱水三千的弱!蠢啊!”市井兄弟之情,何须过多客套寒暄。
?????“可……可……它是只公狗啊?”怎知他却认真起来,惹得她只觉好生可笑。
?她想也不消一想,只挠了挠头直接顶了回去,“谁说公狗就不能弱水三千?那潘安宋玉都是什么?不……不……不。我不是说他们是狗。我是说,美男子也可以倾倒终生啊!比如……”随即兰花指点向自己,那般自卖自夸,好不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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