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莫声谷伤好后,便带着宋青书回武当山向张三丰请罪了,只是修书一封向宋远桥说,找到了青书,准备带回武当,没有说发生了什么,免得师兄们担心。
张无双待莫声谷走后,便领着一行人押着陈友谅前往丐帮总舵讨要说法了。
旅途上赵敏大胆奔放,也不理众人诧异的目光,坐在张无双前面,与张无双共骑一匹马,偎依在张无双的怀里,漂亮的双眼眯成了一弯皎月,嘴角的笑意更是洋溢于表。
“张无双,你说我们就这样走下去多好,有你陪伴走到哪里都是家。”赵敏深情的看着张无双,灿烂星辰的眼眸里只有张无双一人,美人如画,笑魇如花,张无双看着赵敏,一眨一眨的眼睛触动了心弦,情不自禁的吻向了赵敏的额头。
“有你之处,便是吾家,有你便有心安。”张无双看着赵敏,内心亏欠不已,堂堂郡主之躯,随他四处奔波,毫无怨言,娶妻如此夫复何求。
“待我大定中原,我们便成亲。”张无双面颊摩挲着赵敏的长发。
“没事的无双,不管到哪里我都愿意跟着你。”赵敏很享受现在的时光。
“启禀教主,前方十公里便是丐帮总舵。”后土旗弟子前来禀报。
“走,去看看,现在的丐帮到底堕落成了什么模样。”张无双驾马向前而去。
“张教主大驾光临,老夫有失远迎,还望恕罪。”一身穿锦袍,头顶光秃的中年男子面带笑意向门外的张无双等人走来。
“不知张教主今日驾临蔽帮有何指教。”
“史帮主,这个人你认识吗”韦一笑将陈友谅丢到了史火龙脚下,双手抱胸,冷冷的看着史火龙。
“这是我帮八袋长老陈友谅,不知诸位寓意何为?”史火龙看着躺在地上的陈友谅,收起了笑脸,略显愤怒的看着韦一笑。
“我明教教众在战场奋勇搏杀,你丐帮弟子在我明教地盘耀武扬威,欺压百姓,我倒想问问,你们丐帮想做什么,倘若贪是要做那元人走狗,那我明教说不得要为江湖清理垃圾了。”韦一笑冷冷的说道。
“误会,误会都是误会,我丐帮也是汉人一份子,怎么会作出如此之事,陈长老肯定是事出有因事出有因,”史火龙说话极具卑微,生怕一句没对便会被拍死一样。
“哦?事出有因?追杀本座七叔,武当七侠,也是事出有因吗不知史帮主能否给本座一个解释?”张无双一脸不屑的看着史火龙。
“啊,这个,这个,”史火龙半天说不出话来,低着头看着陈友谅,好似在询问陈友谅的意见一般。
“哼,堂堂丐帮教主,居然如此窝囊,昔年丐帮在黄帮主手里,何等威风,举全帮抗金保宋,如今传到你这里,居然如此龌龊,”张无双看他的样子气极,一生最看不起的就是软蛋。曾经威风凛凛的帮派,如今成了软脚虾,如何不怒。“传本座令,凡我明教范围内,如有丐帮子弟,竭尽充军,壮年男子为兵卒,女子,老弱,为后勤,凡我明教境内,不得有丐帮弟子,愿意从良者,有当地安家落户,不得延误。”张无双下令道。
“谨遵教主圣谕。”后土旗弟子领命,便起身准备传达命令。
“还请张教主稍等,不知可否卖我一个人情?”一阵空灵的女声传来,声音由远及近,宛若黄鹂鸣柳,煞是好听。声落。一身穿黄衣长裙的女子带着四个婢女,还牵着一个小女孩的手,缓缓地落到了张无双身前。
“见过张教主,还请张教主稍待片刻。”黄衣女子向张无双颔首道。
“姑娘何人,为何拦阻本座,若是毫无缘由,那便休怪本座不讲道理了。”张无双看着黄衣女子,语气中听不出喜怒哀乐。
“还请张教主稍等片刻。”
“史帮主,你可知这小女孩是谁,她手中所持是何物?”黄衣女子问向史火龙。
“我怎么知道她是谁,不过她为什么会有本帮的打狗棒,是她偷的吗?”史火龙看到这小女孩出现的时候便知是谁了,只不过骑虎难下,只能强装镇定罢了。
“不知姑娘是何人,为何打狗棒会在你身上?”丐帮传功长老走出来,看着小女孩问道。
“我叫史红玲,家父史火龙!”史红玲狠狠的看着史火龙说道。
还帮人群中传来一阵阵喧哗,父亲不认识女儿,这怎么会不引起猜疑。
也不等史火龙回话,黄衣女子便飞身上前,抓住了史火龙取下了史火龙的伪装,众人才发现自己叫了七八年的帮主,居然是个冒牌货。
“你是何人,为何冒充我丐帮帮主,我史帮主人呢,”传功长老不顾外人,看到史火龙原貌后便上前抓着他的衣领质问道。
“小人,小人陈二狗,是陈长老找到我,要我假冒史帮主的,我要是不从,他便要杀了我。”陈二狗颤栗的回应道。
原来,陈友谅在一次出任务回来的路上碰到了陈二狗,发现他和史火龙神似,便动了歪心思,他师傅成昆一直想瓦解武林,于是便将陈二狗带回去交给了成昆,二人密谋将史火龙一家全杀了,以防泄密,结果史火龙的降龙十八掌,虽然残缺,但史火龙也是个刚烈的人,以命搏命掩护夫人带着女儿史红玲去终南山求救,成昆错不及防只是给了史夫人一掌便无力追杀,二人合力击杀了史火龙以后,史夫人母女早已跑远。最后陈二狗逃脱不了威胁,只得硬着头皮当了丐帮帮主,陈友谅怕他露馅儿,一直伪装成一个谄媚的狗腿子,没曾想今日终究还是露馅儿了。
“找死”传功长老怒从心起,一掌便拍在了陈二狗的头上,一掌拍在了陈友谅的头上,将二人双双毙命。
“感谢姑娘护得史帮主血脉,丐帮上下感激莫名。”说罢,传功长老便带着丐帮弟子向黄衣女子拜去。
“长老无需客气,我家祖上与贵帮渊源颇深,此番也是顺势而为。”黄衣女子侧了侧身,表示理所应当。